有,而是我擔心說出來你不敢去落實。”
林飛揚目光灼灼的盯著嚴衛東:“不知道嚴衛東同志所謂的辦法是什麼辦法呢?”
嚴衛東呵呵一笑:“林書記,上級轉移支付的資金已經下來了,自從我們縣政府這邊知道你在京都市一無所獲之後,梁縣長就召開了我們召開一次縣長辦公會,最終我們經過商討之後形成了一個共識,那就是使用轉移支付的資金來完成夢雲橋的專案建設,其中教育專項資金這次一共撥款了10個億,我們完全可以使用其中的三五個億來完成這個專案建設。
當然,挪用專項資金是有風險的,但是考慮到我們南光縣最近財政收入每個月都在瘋狂的增長,我們認為挪用三五個億應該不會對全縣的教育工作產生太大的影響,我們的財政收入完全可以把這筆資金補齊。
只不過,雖然我們形成了這個共識,但是我們認為以林書記的做事風格,未必敢這樣操作。
雖然這種操作在國內很多縣區早就非常普遍了,但我們知道,林書記吧,每天都說自己一心為民,恐怕頭腦有些不太靈活,所以很有可能不會同意我們這個建議,所以我並沒有說。
但是我認為,直接挪用轉移支付的資金是最方便最快捷最有效的辦法。”
嚴衛東的這番話充滿了嘲諷和引誘。
如果一般人在嚴衛東的這種激將法和政績利益誘惑之下,恐怕百分百要妥協了。
林飛揚聽完嚴衛東的話之後,只是呵呵一下:“嚴衛東同志,看來現在你們縣政府那邊做事終於有了一點規矩,終於懂得尊重我這個縣委書記了,我很欣慰。
你說的沒錯,挪用轉移支付的資金我是堅決不會同意的……”
林飛揚還沒有說完呢,嚴衛東就直接看向梁國強說道:“梁縣長,你看我說的沒錯吧,咱們的林書記成天標榜自己一心愛國一心為您,他是絕對不會為了老百姓的利益,為了我們南光縣的利益,讓他自己承受有關的風險的。
我早就說過,林書記缺乏在關鍵時刻一錘定音的氣魄。
之前你還不相信我,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已經證明我對林書記的判斷是正確的?”
說話之間,嚴衛東語氣中的嘲諷之意更加濃烈。
梁國強毫不猶豫的和嚴衛東演起了二人轉,當場滿臉苦澀的看了林飛揚一眼說道:“嚴衛東同志,看來我錯怪你了,不過林書記選擇問我用資金也有他的道理,畢竟這資金要是真的挪用了的話,一旦上面調查起來,林書記也是要承擔很大的風險的。
哪怕這個決策是我們整個縣委領導班子做出來的,林書記也不願意承擔這個風險,這也是有情可原的。
誰讓他是現在一把手呢,考慮事情多一點也是很正常的。”
林飛揚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嚴衛東和梁國強在那裡唱雙簧,臉上古井無波。
林飛揚又怎麼看不出來,他們這是在聯手給自己下套了呢?
林飛揚可以肯定,只要自己同意挪用轉移支付的資金,不出三天,自己很有可能會被就地免職。
雖然他們口口聲聲說,這個決定是由縣委常委會做出來的,屬於集體決策,但林飛揚可以肯定,最終的板子一定會打在他林飛揚的身上。
所以,等嚴衛東和梁國強雙簧唱完了之後,林飛揚有些輕蔑的看了兩人一眼,笑呵呵的說道:“我說同志們呀,我不知道到底是誰對我林飛揚有意見呢?
為什麼你們就一口咬定我沒有解決這次的夢雲橋的資金問題呢?”
林飛揚說完之後,眾人臉上露出了疑惑和不解之色。
林飛揚聳了聳肩膀說道:“各位,我林飛揚好像沒有說,我這次前往京都市一無所獲吧?我好像沒有說我一分錢都沒有從京都市帶回來吧?”
眾人再次一愣,仔細回憶了一下,林飛揚的的確確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我有很多的不明白,很多的不解,想要請嚴衛東同志和姚慶國同志以及梁國強同志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們口口聲聲指責我林飛揚沒有魄力沒有本事呢?
首先,我從來沒有說過我從京都市沒有帶回一分錢來。
這些都是你們臆想出來的,然後姚慶國同志和嚴衛東同志就對我冷嘲熱諷,甚至是拍桌子瞪眼。
你們憑什麼呀?
你們有什麼資格這樣和我說話?
你們知不知道,我林飛揚這次在京都市這兩三天的時間是怎麼度過的?
為了籌集到這五六個億的資金?我跑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