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卻萬萬沒有想到,林飛揚過來之後也就短短的半個小時的時間,直接把唐高軒刺激的就差跪地求饒了。
此時此刻,張浩寧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這個堂堂的副廳級的監察室副主任竟然會被派過來給林飛揚這個處級幹部當小組長了。
這個林飛揚雖然不按理出牌,但是他收拾唐高軒的手段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一頓胡攪蠻纏之下,之前氣焰囂張、一問三不知的唐高軒竟然要主動交代問題了。
其實,不管是張浩寧也好,唐高軒也罷,他們內心深處都很清楚,林飛揚剛才所說的那些話就是在忽悠唐高軒,就是在威脅唐高軒。
但是,唐高軒就吃這一套,因為林飛揚所說的這些事情如果真的實打實的操作了的話,那麼唐高軒真的很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林飛揚可以賭,但是唐高軒不敢賭。
接下來就簡單了,唐高軒一五一十的把林飛虎等人找他、威脅他、引誘他的過程詳細的說了一遍。
等他說完之後,林飛揚和張浩寧等人臉上全都露出了凝重之色。
最後,林飛揚輕輕的嘆息了一聲:“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呀!”
說完,林飛揚重重地拍了拍唐高軒的肩膀,直接走出了房間。
房間外面客廳內,張浩寧滿臉擔心地看向林飛揚說道:“林組長,難道你今天晚上真的要和林飛虎那些人見面了嗎?
他們那些人都是人精啊?
雖然現在的你看起來和唐高軒已經有了90%左右的相似度,但是你能瞞得過林飛虎等人嗎?
林飛揚微微一笑:“是否能夠瞞過他們我不清楚,但是,今天晚上的這次見面我必須要去,我必須要想方設法的引誘他們說出我想要聽的話。
對於他們這種人,如果不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的話,我心難安。
最關鍵的是,對我們而言,就算今天晚上的見面會失敗了,我們也沒有任何的損失,但是如果成功了,我們就可以把這些想要在我們華夏大地上肆意收割我們老百姓財富的卑鄙無恥的外國資本家狠狠的教訓一頓。
我必須要讓他們明白,改革開放是我們的基本國策,我們華夏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我們都會堅定不移的推進改革開放政策,我們中華民族的胸懷是寬廣無垠的,我們會張開雙臂去擁抱世界,我們歡迎所以願意在我們華夏守法經營的外國企業和資本,但是,如果有誰膽敢倚仗的資本之力量,想要在我們華夏肆意收割,那麼等待他們的,必將是我們的雷霆重擊!”
張浩寧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年輕十幾歲的處級幹部,看著眼前這個說話之時,身上流淌著浩然正氣的縣委書記,聽著林飛揚說出這番字字鏗鏘、洋溢著愛國熱情的戰鬥宣言,張浩寧目光中流露出了濃濃的敬佩之意。
張浩寧有一種感覺,眼前的這個林飛揚雖然只是一個處級幹部,但是他身上蘊藏著一種洶湧澎湃的一往無前的氣勢,他的心胸,他的格局,他的站位,遠遠比他所見到的很多廳級幹部甚至是一些更高階別的幹部還要高。
從眼前這個小小的縣委書記身上,張浩寧看到了什麼是詼諧幽默,看到了什麼是不拘一格,更看到了他那放蕩不羈的外在表現之下所隱藏著的那一顆赤誠的愛國為民之心。
張浩寧看著林飛揚語氣誠懇說道:“林組長,有什麼事情你儘管吩咐,我們兩個小組會全力配合你所有的行動。”
林飛揚輕輕點了點頭,伸出大手和張浩寧握了握:“張組長,謝謝了。”
此時此刻,京都市的新源大酒店內,看完了林飛揚代替唐高軒進行的回覆之後,林飛虎皺著眉頭想了足足有10分鐘的時間,目光看向野村金二說道:“野村先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感覺唐高軒的這番回覆有些問題,你怎麼看?”
野村金二輕輕點了點頭:“我也覺得唐高軒今天的表現有些不太正常。”
“那我們今天晚上還去南屏市嗎?”林飛虎問道。
野村金二輕輕點了點頭:“去!必須得去。
唐高軒在資訊裡不是說了嗎,他現在和梁永博在一起,現在所有的資金都掌握在他們的手中,我們不去也得去。
只不過,現在我們不太明白,唐高軒到底在玩什麼貓膩?”
說到此處,野村金二眼珠嘰裡咕嚕的轉動了幾下,滿臉冷笑著說道:“林總,我看這樣吧,一會兒我們全部出發前往南屏市新源大酒店,我們在新源大酒店對面的華恒大酒店開好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