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就是“黑龍幫”的老大,那些人也會為她的美貌而怔愣,男人的劣根性為她建立自己的黑暗帝國,著實省了不少金錢和力氣。
不過那個男人,是例外。耀司
“那得罪了。”劉飛龍略微一猶豫,抬手斥退了要衝上來的手下,打了個手勢讓他們回去,自己則謹慎的坐上摩托車後座,望著伊東真純纖細的腰肢,神情恍惚了一下,緊緊捏了下拳頭又鬆開,最後保守的抓住後座的邊緣,沒有碰觸伊東真純分毫。
伊東真純感覺到身後人的猶豫和糾結,心中好笑的微微嘆息了一聲,唇角上揚,發動油門乘著夜風往遠方疾馳而去。
雖然時空轉換,伊人已逝,往事如夢,但始終有些東西是經久不變的。例如永遠紅燈鸀酒熱鬧非凡的九龍,以及那鱗次櫛比棟棟大樓間的酒吧。
“今天要不是你,我大概已經負傷在身了吧。這杯酒,我敬你!”散下紮成一束垂在胸前的麻花辮,身著唐裝一頭柔順秀髮飄逸的劉飛龍,比起女子毫不遜色的姣麗容貌,因著他輕輕一笑釋放出瑰麗的光芒。
隨意垂落下來的黑色秀髮,優雅溫和含著笑意的眼神,沒有矯揉造作的高貴氣質伊東真純愣了一下子,望著近在眼前的酒杯,笑著伸手接過來,與劉飛龍碰碰杯,唇角上勾聲音略顯沙啞,“有沒有人說過,你是個美人?不分性別,很漂亮的美人。”
“有,不過敢這麼說的人,大都已死在我的槍下。”劉飛龍說話有種特別的韻味,笑起來更是清麗嫵媚,動人心絃,攝人魂魄。如果忽略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吐露出的殘忍冰冷的話語,這樣的男人絕對是萬眾矚目,所有女人心目中的天神。
“呵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果能死在你的手裡,我想那些人也死而無憾吧。”伊東真純不以為意的晃晃酒杯,流光溢彩的透明液體盛在高腳杯中,流入耳朵裡的是高雅輕緩的音樂,這樣的酒吧她並不是很喜歡,只不過那人卻很喜歡,所以她才學著陪他一起喜歡,其實比起這種“高雅”的酒吧,她覺得能跳鋼管舞相擁熱吻的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酒吧。
回不去了吧曾經那個單純不知情愛為何物的自己。如今的她雖然不稀罕找男人,卻已經習慣了獨自在黑夜寬慰自己。算起來,似乎也該是時候找個男人了。
劉飛龍看著光明正大走神,沉浸在自我世界裡的伊東真純,神色微黯,低沉優雅如大提琴的嗓音響起,帶著試探性的笑意輕輕開口道,“那麼,這位不知名的小姐,你有自信不死在我的槍下咯?”
他們進入這家“劉”家罩著的酒吧,從始至終不見她有一絲不自在,想來不是她太會做戲就是真的把他誤當做了別人。然而,能穿過槍林彈雨完好無損的救下她,這個不知底細身份成謎的女人,讓他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注意。
“呵想殺死我?嗯你再去努力了八百年吧。”萬年老妖精連諸天神佛都殺不死的她,怎麼可能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被普通人殺死,嘛雖說看他的樣子似乎也不是平民老百姓,不過想對付她還太嫩了點兒,要知道她上輩子可是一統地下組織,世界最大幫派的大姐頭啊!
“呵呵”劉飛龍頓時有些接不上話,本來想反唇相譏嘲諷對方,可是對上伊東真純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他忽然有種匪夷所思的感覺,這個女人或許並不是在誇大其詞,自吹自擂,她很可能是在陳述一種事實,一種無論怎麼看都是假話的事實。
“好了,酒也喝完了,我也該走了。嗯最後忘了問,你叫什麼名字?”從吧檯拎包起身的伊東真純,黑亮捲翹的眼睫毛微微顫動,面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劉飛龍,朝滿目驚詫的他伸出一隻手,“幸會,我叫做伊東真純。或者,你可以叫我——香芹,皇香芹。”
劉飛龍訝然的望著面前的手,那雙手光潔如玉,美膩得不可思議,如玉蔥般修長美麗的手指,上面不戴任何裝飾的戒指,讓他神思恍惚的亂想起來——她,還沒有嫁人吧?那麼,深更半夜穿著暴露的服裝出現在維多利亞港,她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可惜,不等劉飛龍琢磨出個究竟,伊東真純就提著包走掉,臨走前留下一句消逝於風中,似乎帶著些許的感慨的話語。
“劉飛龍,你的名字讓我想起了一些人”
凝視著伊東真純轉身離開酒吧,直到那抹窈窕纖柔的身礀消失,劉飛龍都沒能收回自己的視線,他有種預感,他們還會再見面的。
幾日後。
香港黑道劉氏的養子,劉飛龍,因為養父的親生兒子劉焰燕,前往調查與日本人的交易一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