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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只是把臉埋在他胸膛,使勁的擦眼淚。

顏楚笑嘻嘻也不嫌她髒,而後雙目澄清的望著聽得哭聲望身後打量的人群,摟住姚果兒。

微微昂了昂頭,再摟得緊些。

還是沒忘記挑釁。

姚果兒一時覺得有些呼吸困難,掙開來,已是收住了眼淚,低低的抽泣兩下,穩住呼吸。

卻是被顏楚主動牽住了手。

沒有反抗,慢慢的走了過去。

姚果兒向南宮子靖微微點了點頭行禮,“師父,封毓辛請交由我處置。”

“”南宮子靖僅僅沉默的看著她。

“怎麼處置?”顏楚把玩著她的手指,替南宮子靖答了話,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傷口。

“關起來。”

“然後呢?”不是很苟同的樣子。

“餓他。”

南宮子靖還是沒搭話。

便是顏楚繼續接話,“嗯,然後?”

“開扇窗戶,脫光衣服,供經過的人欣賞。”

“還有?”

“用刀在他身上,臉上,屁股上刻上‘我是變態’。”

“唔”

“再把這些黑鶩收一收扔進去,燻上兩天。”

“不錯。”

“陽光大了拿出來曬曬。”

“你頭髮打結了。”顏楚突然發現了什麼,伸手去順。

姚果兒用手肘推推他,“你似乎不滿意。”

顏楚聳聳肩,笑得陽光燦爛,“先廢了武功,挑了手筋,再戳個洞洞,扔茅廁的便池裡泡著。”

“”

65。妖孽

姚果兒撥出一口氣,“那到時候誰把他撈上來?”

顏楚呵呵一下,“撈什麼,他還有臉上來麼?要不能者多勞唄,我覺得除了你以外都挺能辦事的。”

呃拍死他,不過不能否認!

便是瞧得眾人臉色都不大好看,但皆未發作。顏楚又笑,聳聳肩道,“你師父臉色好像踩到馬糞。”

姚果兒這會眼眶其實還是溼溼的,一聽這話直接翻了個白眼,他就不能少說兩句麼!啥子柔情通通消失不見,徑直衝他腦後勺狠狠一拍,然後弓了身子,陪笑,“師父,他是說您很有福分。呃您左臂有些傷,先讓——”頓了頓,“師兄給簡單包紮一下,免得感染。”

嘖嘖,師兄一詞實在是太——彆扭了!

興許是突如其來的一場惡戰,讓所有人緊繃著神經,而今除了憤怒,更多的是一種疲憊。

因而好半天只是姚果兒和顏楚在上演雙簧,沒有人搭腔。

姚果兒望了望四周人的神色,也是安靜下來,正了臉色,然後沉默不語,看向似乎在觀戲的封毓辛,又有點火氣,琢磨著該怎麼開口。

開口審問她所疑惑的事。

**

南宮子靖聽著二人看似不經意說的那些懲罰方式,多少有些無語。

再看向封毓辛,倒也覺得一劍真的便宜了他。

但這個人近二十年來也為江湖辦了不少實在事,此時明明被困於人,卻依然泰然自若,既不算計也不驚慌的模樣,心裡突然有些迷惘,而剛剛確定他是兇手時的震驚已經過去,轉化為一種淡淡的複雜的情緒,感慨,懷緬,以及鬆了口氣。

是的,這場惡戰成了契機,終究卸下壓在心頭的那塊大石,鬆了口氣。

這封毓辛喚來黑鶩,意圖再明顯不過了,再加上西門問晴那事,真相似乎已經攤開來擺在面前。

還有落兒幼時受的那些鞭傷,封毓辛的鞭法,封毓辛定是兇手無疑。罷!事情便交由這些晚輩來處理,畢竟他們在今日武林大會表現不錯,雖然驚險不斷,卻化險為夷,便是突然想念淑華這些日子給他準備的那些熱湯

有些東西,真的已經逝去,譬如年少時那段銘記心頭的愛戀,雖未開花,卻真的是結束了。

再看著落兒毫無顧忌的落在顏楚身上的那些巴掌拳頭,也是突然明白為何落兒敢擔保顏楚不會作惡的舉止了,她是真的做得到。

昨夜北堂那孩子特來請辭,說事情結束後,他就回落英山莊,婚約之事並未再提,落兒的滿不在乎一再拒絕顯然傷害了他。真的就不愛了麼?憶起落兒先前的那些行徑,以及現在的沉穩帶給人在感覺上的落差,人的性子真的可以轉變得這麼徹底?

想來大家都看到了落兒的改變,但人可以偽裝,連陳年傷勢也可以偽裝麼?更何況落兒從未掩飾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