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就不會考慮別人的心情嗎?!”
我實在不明白麻雀幹嘛動怒。我不過是植物人了而已,也不算多大的累贅吧?就算白花花再度來襲,大不了你們別管我自己逃走好了。我是拖油瓶的事實十年前你還是孩子的時候就該知道了喂現在才裝傻可不好啊!還是說你花了十年的期待認為我可以成為彭格列的做強火力?
同志,你該從少年的夢裡清醒過來了拍肩。夢和現實是有差距的
“看來如果不讓你見到同樣的事,似乎就不會明白呢”
麻雀走過來狠狠蹬我,我幾乎以為他要開匣子痛扁我一頓了
就在我們對望約十秒之後,他卻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一樣,冷睨了我一眼,之後暫時放下怒火放逐漸消失在森林裡
我不得不說十年真的太長了,在老婆掛擋之後麻雀也終於精神失常了嗎?
望天,文藝果然害死人
————————惡作劇的精髓在於讓不可能聯手的二人卻合力把別人弄哭了————————
我以為白花花一定把我給忘記了,實際上大錯特錯
就在我閒到快要和鳳梨一樣長毛並且忘記現實的殘酷時,突然的一條訊息卻炸開了鍋
據說白蘭花同志為了引誘彭格列的人,以人體炸彈的形式襲擊彭格列家族的高階幹部和成員
而更不幸的莫過於麻雀同志最痛恨別人在自己面前群聚,結果在他準備肆意咬殺前,那些包圍他的人點燃了炸藥
那些人體炸彈倒是粉身碎骨卻不見麻雀蹤影,聽說可能光榮就義和被房屋的碎塊埋住了
前次負責報告的同志誇大了病情害我白擔心一場,這次介於前科,我非常懷疑這條資訊的真實度。何況我白天還被他鄙視了一番
於是將近半天之後,我才抱著‘還是去看看吧’,的心態去了麻雀的巢穴
但我後悔了。在我拉開紙門看到麻雀的慘狀後突然一陣揪心。
有種非常難受的心情再次扼制了我心跳
難以想象那個渾身纏滿繃帶的人是彭格列的最強守護。
露出一隻眼睛的他聽到動靜便看向我,之後又收起目光。靜靜的閉目養神
“這是怎麼回事?”
我真希望眼前的是一場幻覺,可草壁君卻很善意的提醒我:非也
“恭先生受了重傷,請鳳遠寺小姐先回去吧”
雖然草壁的保姆做得很稱職該予以稱讚可我想在要吐槽啊混蛋!!
“麻雀!你不是並盛最強嗎?!居然被幾顆炸彈炸成這種樣子,現在渾身繃帶以為是凌波麗嗎?!!可我一點也不覺得萌!你這個笨蛋沒事亂逞強什麼!那麼多人圍過來你還逞什麼英雄,真是的,要讓人擔心到什麼程度才滿意啊”
草壁示意我麻雀要休息我我安靜,但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這種苯小孩再不救就來不及了啊!!
“只是稍微大意了而已”
“坐都坐不起來就不要逞強!!!”
聽了這句話,麻雀突然睜開眼睛,艱難的試圖從床鋪上坐起來。草壁過去扶他,可麻雀卻不屑過來攙扶的手,硬是自己坐了起來。而草壁則立刻為他披上和服保暖
雖然我很想催眠自己現實是殘酷的這種話,但是BL的話還是請美型一些吧。拜託了這是我覺得這個世界還有救的最後底線,是無論如何也不想退讓的啊!
“這樣滿意了嗎?”
臉上已經掛彩的麻雀雖然很想裝酷,但我卻不覺得他風采依舊
殷紅色的血液正滲出紗布,雖然他是披著和服坐在床鋪上,可看起來就是很勉強的樣子。胳膊也被吊在胸前,但兇惡樣一如當年的小鬼
“我沒有辦法保護阿綱,至少你們要保護好你們自己啊!!難道以為說殉情的話別人會以為你們很帥嗎?!!”
草壁尷尬的看了我一眼,含含糊糊的說什麼要換紗布,似乎想說我在這裡不合適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這房子是阿綱的,我又曾經是校醫,怎麼看都很合情合理嘛!
“怎麼?要我幫忙嗎?不用跟我客氣的。換紗布什麼的完全沒問題,病患自覺點,脫!”
就在我決定幫草壁解決這個好不容易才從中二畢業的人處理傷口時
劇烈的震動從遠處傳來
接著是轟炸聲
“敵襲?!怎麼辦?恭先生?”
這種時候逞強的麻雀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舉柺子反擊。無論身體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