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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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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嘮叨一句不知道這章在起點可以不可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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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平日裡一向安靜的神仙府一反常態的熱鬧了起來,到處到掛上了喜慶的燈籠,來來往往的人也都是滿臉的喜色,隨處可聽見眾人高聲的談笑聲。

但這一切,都和天殘缺沒有關係。

知道天殘缺個性的慕容颯特意吩咐下去,不許打擾到天殘缺。因此,不管外面如何的熱鬧,天殘缺所呆的院子裡,都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負手站在寂靜的院子裡,天殘缺的眼睛注視眼前的梅樹,但他的眼神,卻又偏偏沒有焦距,似乎只是在透過梅樹,想著其他的一些東西。

突然,呆立著的天殘缺臉上一涼。茫然的抬起頭,他發現,不知何時開始,漆黑的天空中飄起了點點潔白的雪花。

伸出手,他輕輕的接住了其中一瓣雪花,注視著它在手裡漸漸消融,又漸漸流逝。

“第一場雪呢”靜靜的收回了手掌,他輕聲自語。“又是一年”伸出手,慢慢的撫摸著粗糙的樹幹,一年來的點點滴滴都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修長的手指停在了一朵剛剛綻放的花朵上,天殘缺的嘴角露出的一抹微笑,眉宇間卻漸漸凝聚了些許悵然。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他低聲吟道。天亦煊,慕容颯,藍渢,唐子儀,甚至還有楚衍,都一一浮現在他眼前。

歲歲年年人不同現在的他,和一年前的他,差的又豈是一分兩分?想起了慕容颯,天殘缺唇邊的笑意不由深了幾分。然而,緊接著,天亦煊張狂中帶著輕蔑的笑容卻又闖進了他的腦海。

想到這裡,天殘缺的笑容不由收斂了起來。默默地看著自己手臂上那道猙獰醜陋的傷痕,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如果可以選擇,他甚至寧願,從來不曾明白這種感覺按了按胸口,此刻,那裡正傳來陣陣疼痛,彷彿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刺入一般。

“怎麼了?”伴隨著一個低沉的聲音,天殘缺肩上一沉,卻是慕容颯解下自己的披風,給天殘缺披上。

“要出來怎麼不多穿一點?”看了看天殘缺身上稱不上暖和的衣衫,慕容颯微微皺了皺眉。

“下雪了。”回過頭,天殘缺朝慕容颯微微一笑。收了哀傷,斂了悵然,天殘缺的微笑,淺淡卻溫暖。

“今年的第一場雪?”看了看在空中飛揚的雪花,慕容颯問。

“是啊,第一場。”點了點頭,天殘缺說,“又是一個新的開始”看著漆黑的天空,他輕聲說。

“颯,陪我和幾杯吧?”回過頭,天殘缺微笑著說。

“好。”點了點頭,慕容颯注視著天殘缺,眼神柔和。

屋內,放置在角落的火盆還在燃燒著,散發著溫暖的氣息。圓桌上,僅僅擺著一壺酒和兩個杯子。酒壺和杯子都是用青瓷做的,繪上了精細的彩繪,十分漂亮。

走到桌前,為自己和慕容颯倒了酒,天殘缺微一舉杯,隨即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甘醇的美酒滑過舌苔,卻在流入喉嚨時,變為熱辣辣的液體。當天殘缺喉嚨裡的酒全數流入胃裡後,從胃部開始,整個食道都像是在被火燒灼著。但與此同時,那先前甘醇的味道,卻也越發的清晰起來。

而另一邊,慕容颯自然也察覺到了酒的特別。

“這是”看著杯中的酒,他有些訝然。

“沉淪,”看著手中的酒杯,天殘缺說,“傳說中可以讓人沉淪的酒我照著配方配的。”烈性的酒讓天殘缺蒼白的臉上添了一抹淡淡的緋紅,他用指尖劃過杯沿,慢慢的說。

就算痛苦,也心甘情願的沉淪人生,原也不過是如此。就算痛苦,卻也希望能活下去只因,還沒有絕望麼

看著天殘缺緋紅的雙頰和略帶迷茫的眼,慕容颯心中一動,情不自禁的撫上了他的臉頰。

“殘缺”慕容颯輕聲叫到。他突然覺得,自己喉嚨有些發乾。

慕容颯從來不是一個不能控制自己慾望的人。從小開始,他的身邊就不乏各色美人,但一來,慕容颯性情高傲淡漠,又帶著些潔癖,因此素來不喜旁人近身。二來,他身份極高,身邊總是不乏一些自恃美貌,別具心機的人。長此以往,慕容颯也就越發的厭惡同旁人有肉體上的接觸。

而他認識天殘缺後,儘管已經把天殘缺放在心裡了,但一來,由於他的個性和少時的經歷,自然不會有事沒事就往那個地方想。二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