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丟下一張紙片,春心也會立刻就察覺到的,只是她這會兒心裡滿滿都是蒙動的牌子,哪還有身後那兩隻的影子——身後有腳步聲,說明他們正跟著的嘛,還用她回頭去數人頭?況且本來就對紅花生出了不喜,她怎麼會特地關心紅花的去向?
錢家的客房,她是再熟不過了,當初楚石頭受傷在最裡面那間客房養傷,都是她天天去給楚石頭清理傷口的。穿過兩道花門,然後轉過一條走廊,春心還沒跑進客房所在的迎賓院,就聽到裡面傳出了說笑聲,頓時又加快了腳步。
“哥,是不是不帥大叔——”
她的話喊到一半就停住了,因為她發現自己似乎誤會了什麼。
“心心?你怎麼來了?”春尋聞言轉過頭來,正好看到妹妹抱著個包袱氣喘吁吁的衝進來,小臉跑得通紅。
春心!
那張熟悉到讓他恨不得拆掉骨頭活吞下去的小臉突然出現在眼前,讓鄭無聿的臉色頓時就掛上了一層霜。
無語了,真是無語了,怎麼會是無語帥哥!春心瞪著鄭無聿發呆,坑爹啊,不帥大叔呢?蛇蠍小美男呢?蒙動的牌子呢?
“咦,春姑娘?”
又是一張似曾相識的臉和似曾相識的聲音。春心仰望蒼天:老天爺,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把高麗給我搬過來了,眼前這兩隻其實是不帥大叔和步飛吧,他們倆只是整容了對不對?
那個十二三歲的少年不是步飛,卻是曄縣的梅小夫子,真是活見鬼了,梅小夫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