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還居然一副二十四孝好好丈夫,“一切以穆巖的旨意為中心思想”的高大上模樣,給誰看啊?
笑的再溫柔也遮擋不住你面癱臉上的僵硬,黑化的惡魔犄角都具現化了,臉皮怎麼還能這麼厚?而且,我們還在冷戰期,請注意你的儀態,教授!穆巖“切” 了一聲,掙脫開他的鉗制,走過去看著方廉仲笑了笑。
“方少,我想問下,你是在什麼時候見到許喬的?”穆巖並不知道剛才兩人所說的“實驗記錄”指什麼,但同樣興趣缺缺,她在意的是,許喬是怎樣恢復的。在許多錢的日記裡,穆卓給她解釋過一部分腦部掃描圖,那個時候的許喬,中樞神經已經完全毀掉了,不可能再有意識。
方廉仲臉色古怪,像是想到了什麼但又不確定的樣子,抬眼去看遲燁闌,對方波瀾不驚地給他打了個手勢,方廉仲瞬間瞭然。
“喬喬大概不記得了,你那時還很小呢。大概有8年了,喬喬那時候還是個中學生呢,特別喜歡數學物理,天天沉浸在題海里,可是傷透了不少男孩子的心呢。”方廉仲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說著,眸子裡帶著淺淺笑意,琥珀色的瞳仁映出暖黃的光暈,在不太明媚的陽光下,每一根睫毛都清晰無比,長長的,並不怎麼捲翹,眨眼之間卻像是即將翩飛的蝴蝶,一時間風華無雙。
這穆巖臉皮抽搐,莫非這貨是在表白?
穆巖別過臉,悄悄撫慰了一下翻騰不止的胃部,回過頭來又是一臉憨笑:“原來我們是同學呢。之後呢?畢業後我們有再見過面嗎?”
方廉仲好脾氣地笑笑,伸手想要摸摸她的臉頰,卻被遲燁闌一根鋼針釘進了手腕,疼得他表情一陣扭曲,只好忍著鑽心的疼,將手放到了她的頭髮上,笑容溫柔:“因為家裡出了些事,我沒能看到喬喬畢業,後來,就失去了聯絡。”
“哦。”穆巖很失望,完全沒得到任何有效的資訊。
“不過,有一個人大概知道。”方廉仲收回手,插進口袋裡,運起異能,將手腕的鋼釘拔除,不動聲色地繼續說,“喬喬那時候有個關係很好的朋友,穆海倫,是江汕穆家現任家主最小的女兒。”
“穆海倫?”穆巖皺了皺眉,想起當時遲燁闌說的那句話,忍不住訝異,“難道當時她想撞的人是我?!”
方廉仲自然不知道穆巖已經跟穆海倫見過面,更不可能猜到當時發生了什麼,聽到這句話,卻知道可能是發生了些事情,轉了轉還是生疼的手腕,頗有深意地再次提醒穆巖,“遲教授跟穆海倫小姐,似乎關係匪淺。”
咦?穆巖眨了眨眼,想起來一件事,當初遇見穆海倫的時候,這姑娘身上就有種說不出的違和感,現在想來,她好像從頭到尾都圍在自己身邊嘰嘰喳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遲燁闌。可是遲教授這副長相+這副禁慾或者說欠扁的姿態,走到哪裡都是萬眾矚目的焦點。穆海倫表現得太過了反而讓人覺得不正常。
“他倆什麼關係?”穆巖問的直接,一點都不在乎遲燁闌還在她身後,虎視眈眈。
方廉仲微笑,先是看了幾眼遲燁闌,然後為難地對穆巖挑了挑眉,最後攤手錶示“不可說”,給人十足的想象力空間。
穆巖倒沒太大反應,只是失望地“嘖”了一聲,點著臉頰自言自語:“難道是萬惡的前女友?曾經坦誠相對的人?前妻?”
方廉仲嘴角一歪,臉皮接連抽搐了幾下,對遲燁闌投以安慰的關懷,眼神裡卻寫滿了“呵呵”、“活該”、“今天是個好日子”諸如此類。
遲燁闌淡定不能,“啪”地一巴掌拍到她的後腦勺:“以後不要看那些亂七八糟的言情小說了。”
“你憑什麼質疑我的愛好?!”穆巖怒,“我不僅要看,我還要自己寫!走開!三天之內不要再跟我說話!”
遲燁闌瞬間安心,寫小說好啊,起碼最近一段時間她會安安分分待著,自己也有時間和精力去做點別的事情了。
正說著,方廉仲那邊的人急急忙忙過來,附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眼看著對方的笑意漸漸凝固,然後急急忙忙提出告辭,遲燁闌心裡說不出的爽快,甚至興高采烈地送他出了花園的小門。
臨上車的時候,方廉仲突然停頓了一下,看著遲燁闌微微一笑:“不知教授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
遲燁闌不做聲。
方廉仲也不賣關子,笑玻Р'地接著說:“秀恩愛,分得快。”
遲燁闌愕然,而方廉仲的車子早已駛出去百米有餘。
回去的路上,遲燁闌突然想起來什麼時候跟穆海倫見過面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