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錢家二夫人剛想利用這個石懷玉來對付伊寧,剛要開口就被石懷玉飄過來的眼神給嚇住了,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石懷玉咪咪一笑,大冬天的搖著一個松山竹雨的扇子道:“無須客氣,後日也就是臘月十二就是我母親的生辰,邀請了各家的家主和夫人小姐,所以今個本來想要送到府上的,結果在這裡碰見了,就請顧家主到時候和顧家老家主大駕光臨吧。”
伊寧一看這廝真是狡猾,感情這出來說點冠冕堂皇的話,要是自己不去這面子上也過不去,有過河拆橋之嫌了,人家給你撐門面仗義直言,而你卻連人家好心好意遞來的請帖都不收,這可是不好的。
再說這石家在江南也是很有名望的人家,就是在京都也能排的上號,雖然不是皇商,但是比起皇商還要厲害,這顧家的開採的金礦對朝廷的貨幣流通都是有著貢獻的,所以石家也是皇上埋下的一步棋。
這些是伊寧讓金雨打探之後猜得到的訊息,伊寧看著搖著大扇子的石懷玉這才感覺為什麼這個人這麼囂張,原來真的是有囂張的資本!
要知道這朝廷制錢雖然有專門的部門,但是這金礦和銀礦從何而來也很總要,要是沒有這些礦也不行,雖然朝廷都是管制的很嚴,但是這石家世代就是開採金礦的,屬於民營的礦產給皇帝貢獻,這樣的殊榮很高,但是卻很低調。
這麼重要的人家要是被其他國家知道了也不好,所以這石家一直是很低調的存在。
伊寧看著金同道:“金同收下吧,到時候我和外公會去的。”
在眾人都看不見的角度,石懷玉聽了伊寧的話鬆了一口氣,不過眼神就更加的晶亮了,所以抱拳道:“那到時候就恭候顧家主的大駕了,告辭了!”
石懷玉看到自己此行的事情辦妥了,就帶著仁昌走了,不過還回眸看了伊寧一眼,讓伊寧覺著十分的怪異。
仁昌對自己主子說:“五爺你剛剛那麼緊張作甚?”
石懷玉用扇柄敲了仁昌的頭道:“你懂什麼?我什麼時候緊張了?”
仁昌說:“主子只要一緊張就會猛搖扇子,這個屬下是知道的。”
石懷玉一腳踹過去道:“你個猢猻還編排起你小爺我了,滾一邊去。”
仁昌很聽話的滾一邊去了,不過這嘴裡還嘟嘟噥噥的說著:“就是麼,爺每次見到顧家的小家主都會緊張,我也沒說錯啊,幹什麼讓我滾有踹人的,爺真是的,哼!”
“你磨磨唧唧說什麼呢?”石懷玉其實聽見了,不過兩個人就是這樣的相處方式。
“沒沒,沒說什麼,純屬誤會,我能說什麼啊?是吧爺?”仁昌掐媚的對石懷玉說。
石懷玉沒在說什麼,而是惦記這伊寧要來,正好讓母親想看想看就是了,在有就是自己哪天要穿什麼衣服,帶什麼飾品才能彰顯自己的品位呢?哎真是愁啊!
石懷玉的心聲沒有人聽得到,不過這金鋪的栽贓陷害的事情也該結束了。
很多女子的心也跟著江南黃金王老五走了,要說這石家也算是書香門第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從商了,不過依然不影響這麼多貴婦人想要將自己女人嫁入石家的願望。不過眼下的熱鬧還沒有看完,伊寧看著正在一步步接近門口的錢家二夫人道:“二夫人,這麼急著走作甚?”
錢家二夫人被當場抓包,這心裡難受的要命,要是知道這前頭的林華美就是自己略施小計就以這樣的理由給轟走的,如今難道要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真是碰見了伊寧什麼都不順了。
伊寧道:“錢家二夫人著什麼急啊,咱們的問題還沒有說的很清楚呢就走啊,你得給大夥都說說這是誰家的事情,扣在了我們家的身上,這是何意啊?”
錢家二夫人礙於形式,不得不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道:“是妾身花了眼,拿錯了首飾,今個是我錯了。”
錢家二夫人的心裡已經是怒火熊熊了,這個該死的伊寧算是將自己多年的經營給毀於一旦了,那個顧家的五房真是騙人,不說這伊寧有點小聰明好欺負嗎?
這樣的人也叫好欺負?
現在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回去還不知道怎麼交代,和總督府羅大夫人怎麼交代呢?
水嬤嬤和若嬤嬤上前截住了錢家二夫人的退路,伊寧說道:“今個錢家二夫人就拿錯了一個飾品,就在我們福瑞軒大鬧特鬧,難道二夫人不知道這會多麼影響我的生意嗎?在有我之前說過,如果不是我們錯你也要有個交代不是?”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