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這總督府的一草一木將來都是自己的,這個大哥年輕就這麼風流,那一院子的小妾通房沒有五十也有三十了,那些商家的女兒不過是他們總督府斂財的工具罷了,遲早年老色衰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會被踢走。
就好像父親前段時間的那個花姨娘,最後還不是連著姦夫和女兒全部滾蛋了,花家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這總督府憑什麼要養著沒用的廢人?
那孩子還真的不是爹爹的,不管是不是也不會多一個人分家產,即使是庶女也不成,每年這樣打發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轉念間羅司開對父親說:“父親,眼下怎麼辦?這麼多的鋪子現在也沒有辦法在年前開張了,並且兒子早上已經去過了,基本上店裡的東西都沒了,就算是進貨也需要些時間才是。”
聽到這裡,羅騫佑的胞弟羅騫貫道:“哥哥,這回咱們可不能這麼算了,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和我們總督府作對,要知道咱們家現在今非昔比,妹妹如今正得聖寵,襄國公府也因為和請郡王府的婚事臨近而親眷們都沾了不少的光,難不成是那個狗屁知府?”
羅騫佑道:“不對,葉知府就是個文人,這麼多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幾斤幾兩我還是清楚的,這麼大的手筆不可能拿得出來,況且那個老賊很知道我的脾氣,是不會老虎的頭上拔毛的,他不敢。”
羅騫貫道:“他不敢,還有誰敢做了?難不成是這些商家聯合起來做的?”
羅騫佑道:“這更不可能了,商人皆是重利的,能巴結上咱們總督府是幾輩子的好運了怎麼可能去破壞,再說哪有這麼大的膽子?再說她們的女兒都在咱們家做姨娘呢,想要榮華富貴攀著咱們背後還做小動作這樣的事情也是不可能的。”
羅騫貫想一下也是如此,可是到底是誰做的呢?
羅司開也在想到底是誰做的,一旁的羅雯霞腦子裡出現了幾個貴氣逼人的四個爺,難不成是他們?
隨即驚呼道:“難道是?”
看著女兒這樣羅夫人問道:“霞兒,你知道是誰?”
羅雯霞說:“孃親會不會是那幾個金貴的小爺做的?可是他們為什麼這麼做呢?”
羅騫佑也在思考這樣的可能性,不過想破了頭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今個小爺了,故此十分疑惑道:“你們最近誰做了得罪幾個小爺的事情,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這幾個小爺在天陽國的地位,咱們能巴結上一個都夠吃幾輩子的了,你們都仔細想想。”
羅司開和羅雯霞相對一看,難道是昨天?
那個米鋪?
他們這會子還真的不敢說話了,一直注意兩個人的羅騫貫道:“司開雯霞你們做了什麼嗎?”
“啊?”
羅雯霞被嚇了一跳,猛給自己哥哥使個眼色,讓哥哥說。
羅雯霞也知道這個府裡最足智多謀的就是二哥,大哥就是個花心風流的草包,和二哥的關係相處好了到時候出嫁之後也是個強大的助力。
羅司開也怕妹妹說不好漏了陷,所以道:“最近沒什麼事情,就是昨天顧家的金鋪開業,我和妹妹過去看看,妹妹和知府家的葉玥妍起了一些爭執,後來我和妹妹回來的時候路過米鋪過去看看,可是這個米鋪的掌櫃是個不開化的人,就是不交給咱們開業保護費,所以派幾個家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也沒出什麼人命,就是打了幾巴掌踹了幾腳,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羅騫佑和羅騫貫都相互看了一眼,的確也不是什麼大事。
就算他們去了也不是這麼輕的,就是給個小小的警告罷了。
羅騫佑道:“就這麼個小動作不至於怎麼著,這些年真正給教訓的人多了,打得半年都沒下床的比比皆是,這些巴掌也著實是輕了,再說這顧家就是因為那個院子的梅林特別好,加上有一塊小的溫泉池適合養傷,幾個小爺才過去的,應該也不是什麼太好的交情,不至於替顧家出頭。”
羅騫貫也很懷疑,這哪算是事了?
所有的羅家人都不認為這是什麼事情。
這麼多年多麼過分的都做過,這還僅僅就是個威脅罷了,在所有羅家人的眼裡壓根就是不存在的事情。
羅司開和羅雯霞看著大家的疑慮這懸著的心就放鬆下來了,隨即和大家一起討論到底是哪裡出來的問題。
羅司開想起那個伊寧道:“爹爹,二叔,會不會是顧家的現在的小家主?”
羅大人道:“這個小家主是什麼來路你清楚嗎?”
羅司開想了一下說:“這個顧家的小家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