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都傻只有他們最聰明,就是這樣的人才是真的傻,人家要是那麼好騙還有什麼說的,伊寧最差也是四品知府的女兒,憑什麼給他們家做貴妾。
別說貴妾了,伊寧就是用毒的也得整死他們這些不要臉的,和他們說話都是抬舉他們了。
真真是臉皮愣厚,堪比城牆!
這些人的毒計還沒有實施就聽見管家氣喘吁吁的跑來道:“大人不好了,出了事情了。”
羅大人羅騫佑喝道:“跌跌撞撞的想什麼樣子,沒有規矩禮儀了?”
管家立刻跪在地上求饒道:“大人,是老奴的罪過,可是事情著急,剛才醉紅樓的劉媽媽使人過來傳話,說是醉紅樓三層被砸的稀巴爛,有一部分還過了火了,昨個半夜到現在都蹲在東大街上,昨個找了一些客棧,可是人太多了,客棧根本就住不下,”
“如今很多老百姓聽說平時能花上千兩銀子能看見的頭牌姑娘現在不花錢就能看見,如今東大街已經擠得水洩不通的,樓裡的姑娘們都受到了驚嚇,還有那些不願意為娼的小蹄子們趁亂也逃跑了,在姑娘這個問題上損失慘重,還有不少的奴婢也跑了。”
“現在劉媽媽說樓裡的這半年的營業額昨個才整理出來,昨個太亂了現在也全部都沒了,這麼多的人沒有地方安身,請大人給出個主意要怎麼辦?”
難為這個老管家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的話,總督府的人已經氣得不行了,羅二夫人和二老爺羅騫貫又有點搖搖欲墜的暈眩感,就連羅司開也有些穩不住茶杯裡面的熱水都溢了出來燙到了自己都不知道。
本以為鋪子什麼的砸了就砸了,房契什麼的都在,如今最賺錢的青樓竟然也沒了,這就不是損失十幾萬兩的事情了,一個青樓經營起來有聲有色的得下多大的功夫,在這一點上沒有人比羅騫貫和羅司開更清楚了。
這兩個人私下裡管理這些行當,一個青樓砸了人跑了怎麼也損失幾十萬兩了,還有一大堆人沒法子安排,在大街上給人家當免費的猴戲來看,這真是氣死人了。
羅大人現在是臉很黑很黑,好似烏雲密佈一般,就在羅大人想要再說什麼的時候二管家跑出來了。
二管家跪在地上說:“大人不好了,剛才七家賭坊的掌櫃的差人回話說是賭坊也在一夜間被砸得稀巴爛,如今這一年存的銀錢全部不翼而飛了,並且賭坊的打手全部廢了。”
如今的大廳掉一根針都能聽得見,二管家都不敢看坐在上首的老爺,這些事情不應該是他這個二管家應該知道的,這不是打了總督大人的臉呢嗎,還是打完了左臉打右臉。
二管家還沒有下去,大管家的兒子慌慌張張的跑過來直接跪下說:“大人不好了,剛才地下錢莊的管事的兒子跑過來傳話,說是昨個夜裡一群不明身份的人將地下錢莊一年的幾十萬兩都拿走了,現在地下錢莊已經給燒燬了,夥計們都趁亂跑了好在沒傷到人命,現在要怎麼做還請大人示下!”
“轟”三個身影受不了刺激倒下了,聲音很大的連椅子都掀翻了,大夫人和二夫人還有二老爺都暈過去了,廳裡伺候的下人又是一陣手忙腳亂的,趕快請大夫。
羅大人羅騫佑強烈的遏制自己喉頭裡面的腥甜,看著下面跪著的三個人道:“滾,讓他們這些廢物都給我滾到最近的莊子上去,那些不能用的人直接趕走就是了,滾立刻滾!”
一個精美的茶壺應聲落地,摔得稀巴爛,此時的羅騫佑再也沒有愛財的心裡,只想狠狠的發洩自己內心的憤怒,現在的怒火足以燃燒整個江南!
三名管事看著雷霆震怒的大人,嚇得屁滾尿流的泡了,還是呼呼的跑,跑的都耳邊生風,深怕下一秒這大人那他們開刀,趕忙去傳話去了!
茲事體大解決不好總督府在沒有好日子過,他們這些奴才也休想有好日子過了。
羅大人坐在椅子上,椅背都給捏的咔咔的響,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要滅了自己?
所有的產業一夜之間連根拔起,只有很小的店面沒收到此次的波及但是這樣的產業只有幾家,多損失和少損失有什麼區別?
之前聽到所有鋪子被砸了也就是忍了,總共算起來就是一二十萬兩銀子的事情,可是現在這些暗地裡的產業竟然也一鍋端了,現在的損失太慘重了,可以說自己當官多年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情。
這些上百萬的銀兩是自己一點點積累而來的,總督府最初落戶的時候基本沒有什麼產業,祖上的產業也比較薄,這麼多年辛辛苦苦的置下這麼多的東西如今竟然都沒有了,這讓自己如何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