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了。”
伊寧笑笑說:“安和舅舅這不是笑話伊寧呢麼?我本就沒打算將顧府推上風口浪尖,顧府的定位就是賺點錢吃點飯,呵呵呵!”
顧安和嘴角微微的抽搐一下,這麼大的手筆,日賺鬥金還賺點錢吃點飯呢?這要是我們在一比劃,不就是應該喝西北風了嗎?
這孩子真是太太太謙虛了!
伊寧想起今個過來的目的就道:“安和舅舅,舅母,寧兒想知道你們還想找到兒子嗎?”
安和舅母吳氏的眼圈一下子就紅趕快用帕子將眼淚掩下去,“寧兒我們的兒子這輩子不管是生是死我們都要找到,哪怕是天涯海角都無所謂,花光銀錢也無所謂,哪怕他現在娶妻生子,上有老下有小都沒有關係,只要確定他還活著,只要他還好好的我和你安和舅舅此生的心願足矣了!”
顧安和也傷心的道:“寧兒不瞞你說這麼多年能去的地方我都去了,每次聽到了訊息都會趕過去,最後還不是空歡喜,即使是這樣我們也從來沒有放棄過,這輩子什麼金源財富對我而言都此次要的,沒有什麼比一家團聚更美好的事情了,如果誰能給我找到兒子,別說讓我為奴為婢,就是要我的命我都願意”
伊寧點點頭,這家人家著實不錯,可就是這遭遇可憐了一點,可是這人哪有都事事順意的呢?
不管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不都是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嗎?
要不這二公主犯得著巴巴的跑來蘇杭來噁心自己嗎。
當然親情唯一不同點就是血緣的牽絆,這是一種很奇妙的關係,就好比一家子的兄弟姐妹之間,明明是一樣的父母,結果大家長的都不一樣是一個道理的,但是相互之間還是這個世上比較親近的親密之人。
親情是一種極為特殊的情感,尤其是父母對兒女的情感,那是辛辛苦苦付出不計回報的典範,可是也有不少是將兒女當成了自己提升的砝碼,應生生的扯斷了這根親情的線。
伊寧將手裡的荷包遞給他們夫婦道:“安和舅舅和舅母,你們可認識這個物件。”
兩個人看了一眼這個舊舊的荷包,顏色都退了不成樣子,但是還是很乾淨,安和舅舅看著有點熟悉,但是吳氏則是吃驚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淚如雨下滑坐在地上淚流滿面舉著這個荷包道:“家主這是從何而來?”
“娘子,你這是怎麼了,快點起來地上涼。”
看著如此震驚的妻子,安和舅舅的心頭有些什麼閃過,還沒等回過神來,就見到自己的妻子跌坐在地上。
顧安和有些著急,這麼多年出去找兒子,府裡的事情都是娘子來辦的,每天日思夜想的都是兒子,現在身體不是很好,上次暈倒過後大夫說是憂思過度,需要好好地調節一番,萬不可情緒過於激動。
伊寧也趕快搭把手,讓吳氏坐在店內的椅子上,顧安和對店內的婆子道:“今個不營業了,將門板封上,你也早點回去吧。”
婆子聽了主家的話就離開了,也知道這主家有什麼事情了,不應該是她來打聽的。
所以趕快的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將門口的門板都給上好,掛上今個歇業的牌子。
吳氏好半天才緩過勁來大力的抓著伊寧的手道:“家主,妾身求你了,你快告訴我這個荷包是打哪裡來的,求求你了。”
說完又從椅子上跪在地上,滿眼祈求的看著伊寧,伊寧趕快給她扶起來,顧安和不知道為什麼今個妻子這麼失態,也知道和這個荷包有關,那麼就是和兒子有關了。
想到了這裡,顧安和也不能淡定了道:“家主,你快點告訴我們這個是哪裡來的,我們真的很想知道。”
伊寧道:“這個是從一個朋友哪裡得來的,不知道為什麼安和舅母會認識。”
吳氏將頭埋在顧安和的懷裡抱頭痛哭道:“這個是我那兒子丟的那一天我要給他繡的荷包,這是一對小燕子,我對兒子說是燕子都是知道歸家的,可是隻繡好了一支燕子,另外一支沒有繡好,我這邊就有事出去了一下,結果回來之後就發現這個荷包不見了,兒子也不見了,從那以後我只要看見燕子圖案的荷包都要上去看一下,家主,你可是見過這個拿著荷包的人了麼?”
顧安和拍拍妻子的後背,這件事情是他們夫妻的硬傷,這麼多年自從兒子丟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安靜過一日,這件事情是個大石頭,硬生生的壓在她們夫妻的身上十幾年了。
伊寧接著問道:“你們兒子可是身上有什麼印記之類的。”
吳氏淚眼婆娑的猛地抬頭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