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二夫人他們的人就都掛了彩了,幾個夫人喊停也都聽不見,這會子都打得爛了套了,已經突出重圍的要襲擊伊寧的,都被若嬤嬤給踹到了大廚房的院牆上面去了,在上面下不來了十分的狼狽。
老夫人再也看不慣沒有傷到伊寧,自己的人打了個過癮的場面,所以中氣十足的喊了一嗓子:“住手,統統住手!”
這聲音非常好用,停下來一看她們竟然是自己打自己了,人家伊寧的人還好好的在那裡譏笑的看著她們呢。
這會子火藥味就更濃了,偏偏她們的人上樹的上樹,上牆的上牆,還有幾個上了房頂都下不來了,所以這會子暫時安靜了一會,尋摸著怎麼報仇。
老夫人怒道:“伊寧,還不跪下來認錯,你瞧瞧這王府都因為你翻了天了,這還了得,這王府還是本老夫人的王府,是平元王府,不是你一個新進門的小媳婦可以撼動的,現在跪下本老夫人還能原諒於你,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這大廚房拆了的罪過你是一定要承擔了。”
老夫人一句話給伊寧設計了好幾個扣,伊寧瞧著年過半百的老夫人,噢不一個老家賊還教訓起自己,給自己安排了無數個扣,準備甕中捉鱉,可惜我不能如你的願了!
所以伊寧上前一步道:“老夫人安好,既然老夫人方才那麼說,那麼本王妃也有話說,這王府應該是王爺和王妃的王府,可是自從本王妃嫁進來之後,從來沒有感覺到王爺和王妃對於這個府裡有什麼特殊之處,三番兩次的被阿貓阿狗的欺負到頭上,這些為了夫君本王妃可以忍耐,”
“但是有人動了本王妃的嫁妝還不還,這件事情絕對不能這麼過去,今個早上本王妃已經說了,如果今個午時還不送回來就不要怪本王妃不客氣,本來今個本王妃本打算嫁進了王府想要做些事情,想著大廚房也是年久失修就進來看看,準備本王妃來出銀子更換一些餐具灶具,”
“可是本王妃一進門就看見這個馬婆子連吃了十幾個大鮑魚,滿嘴流油的說是本王妃要吃飯就要自己掏銀子,甚至馬婆子還孫婆子還動手將本王妃推倒在地,差點燙傷本王妃,這是何道理?難不成老夫人就是如此管家的嗎?如果真是如此,那麼孫媳不能認同。”
老夫人的嘴角抽搐,暗罵幾個人被抓到了把柄,也恨伊寧的牙尖嘴利,所以道:“下人不聽話打罵便是了,你為何要將大廚房砸成這樣?那麼其他幾房還要怎麼生活?你這麼做有失公允”
伊寧眼神不屑的看著老夫人道:“其他幾房怎麼生活?老夫人,您是宇熙的親祖母,但是您為了宇熙都做了什麼,要不是這次皇上賜給了宇熙成親的宅院,宇熙一個堂堂的平元王連個院子都被二房給佔平了,沒有了,這就是您說的公允?”
“你們這幾房用著大房的一切,佔著大房的產業,每天過的活色生香,鮑參刺肚,珍饈佳餚,精彩的不得了,而宇熙要在外面拼命保住王府的一切,因為王府的今天都是用宇熙父親的生命換來的,既然我們大房在王府沒有任何的地位,本王妃一個御賜的正一品親王妃都能被如此的折辱,那麼這個大廚房沒有存在的必要,砸了就砸了,誰有銀子誰自己建去,本王妃一個好心最後鬧成了這樣,既然如此這些人數罪加在一起,就是鬧到御前本王妃也不怕,我們走!”
被伊寧一頓數落的眾人都有些羞惱,但是不可否認王府今個的一切都是元宇熙的父親帶來的,但是她們怎麼可能願意承認?
所以看著伊寧的背影,都是恨得牙癢癢的,一個個看著一片狼藉的大廚房心疼的要死。
二夫人上前道:“娘,這個小蹄子太囂張了,我們回頭在收拾她,但是現在我們怎麼用膳,這個大廚房就算在建也需要是十天八天的,難不成我們要出去買吃的去?那得要多少銀子啊?”
老夫人道:“大庫房不還是有嗎?你們不成的話就先對付一些吧,我怎麼知道要怎麼辦?”
四夫人這會子道:“娘,大庫房已經全部空了,東西不知道哪裡去了。”
老夫人一聽她辛辛苦苦建的大庫房都沒有了,哪裡今年剛買回來的一千擔新米是要給安昌伯府送去的,這個冬天都夠了,這回全沒了,老夫人不相信就自己跑進去看,結果裡面的無論是糧食還是珍貴的食材,還有她剛給安昌伯府定製的一批金貴的餐具,還有那些上等的藥膳的藥材統統都沒了。
“作孽啊作孽啊,招了家賊了啊。”老夫人不僅是氣的捶胸頓足,還賊喊做賊,自己就是個最大的家賊,還嚷嚷別人是家賊。
老夫人最後是氣的一口氣沒上來就撅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