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回去的路上就沒有來的時候那麼憧憬和興奮了。
在這裡面最高興的就是齊州森,本來今天出來的時候就不願意來,是父親和母親強拉著他來的,這樣的結果早在齊州森的意料之內,自家人什麼脾氣秉性還是知道的,所以這丟人的事情是他最不願意看見的,省的在學裡丟人。
現在這樣灰溜溜的被趕出來的,其他的人都在那裡咬牙切齒的大罵伊正廷一家,只有齊州森很冷靜的坐在一邊什麼表情也沒有,好像也沒聽見那樣的話,也不會跟著附議,這孩子就好像是這個家族給抱錯了似的。
齊州森就那麼安靜的坐著,誰說什麼也和自己無關,誰罵什麼不嫌棄累就罵吧,什麼都不參與,如果是伊正廷看見肯定還會欣慰一下,這一家子都是歪瓜總算出了一個正品瓜,真是祖上積德了。
齊家第一次登門就這麼告了一個段落了,以後的時間裡還是不死心的遞了很多的帖子,都被拒絕了,一直到有一天的黑夜裡齊承綏和隋氏被黑衣人給捉住了拿著刀架在脖子上給警告過以後,才算真正的安靜了。
不用想也知道這黑衣人是伊寧派的,湊巧的是還有四個小爺派來的,這齊家哪裡知道自己無形之中得罪了這麼多人。
因為那天四個小爺說這些人來者不善,很擔心師妹,自己又不能親自去伊寧的家裡,只能是讓身邊的暗衛去打探一下,沒想到這一家竟然想在小師妹的婚事上做手腳,可想而知知道時候是多麼的氣憤。
杜睿直接嚷嚷說:“那個叫什麼木的是個什麼東西?連我們小師妹都敢肖想,長得一副醜八怪的樣子,這樣的人給小師妹做奴才都不配,還是那種最下等的奴才,真是氣死小爺了,回頭在街上見一回揍一回。”
杜睿還真的不說假話,還真有一次見到了齊州木,二話不說就給揍得鼻青臉腫的,回到家就是說了誰也不敢去討公道去,這杜睿的姑姑就是當今的皇后,鎮國公府就是皇后的孃家,誰敢去?
只能是自認倒黴了,以後見著了就遠了走,就是這樣還被打了幾回,這樣齊家惶恐的不得了,也沒找到原因,倒是大隋氏想著這件事情可能是與伊寧有關,但是也抓不到證據,只是一種直覺。
所以在心裡也是很恨上伊寧了,覺著伊寧就是個小狐媚子,如果要是嫁進了自己家裡,還不知道惹出了什麼樣的禍端呢,所以這大隋氏兒子的親事就是自己的一塊心病了。
後來快速的在五品官的那些人家裡,給自己兒子尋到了一個還算是湊合的婚事,只是合了八字,還沒有完全定下來,雙方只是先交換了信物,還要等著官媒最後上門提親正是交換婚書才算完事,不過即使是這樣後來齊州木出去就不捱揍了,大隋氏更加確定就是伊寧在搗亂。
後來大隋氏將自己的顧慮和隋氏說了,隋氏和齊承綏後知後覺的也感覺不對了,雖然很氣憤,但是也沒有什麼辦法,所以就更是安分了。
前前後後的不過是一兩個月的時間,這齊家後來出門都不敢說伊正廷一家是自己的親戚了,才沒有在發生黑衣人的事件,果然到了年底齊承綏的正四品官也沒了,回家榮養了。
這一家子只有齊長江是從五品官了,還努力維護這官員的體面,日子更為拮据,後來齊長江頂不過生活的壓力,主動請辭去了一個小縣城做了縣令搬出了齊家。
齊長江走馬上任帶著自己的妻兒子女一塊走了,大隋氏心中更是難受了,在京都的生活多好,偏要去一個小鎮上,大兒子的婚事也吹了,對方家裡本來看著是正四品官員家裡長子嫡孫的身份才同意的,但是現在正四品也沒了,從五品也成了七品的縣令了,當然不可能同意了。
所以大隋氏忙活了很久的事情就這樣吹了,在這小縣城裡心裡也是不舒服的,由儉入奢易,算是大戶人家的生活過慣了,來到了小城裡吃穿住用的不可能和京都比了,幾番不得志之後,大隋氏還大病了一場,差點就把自己給交代了,後來養了好幾年才養好。
緊跟著齊長海一家也用銀子打通了關係去了外地陝北一代做了一個小縣令,京都只有齊承綏和隋氏了,日子過的也很不容易,不過在也不敢找伊寧一家的麻煩了,這些都是後話。
眼下靖國公府的管家和管事嬤嬤進了府裡,被請進了樂福苑,顧雲煙也聽了下人來報說是自己的姨母已經派人過來了,就在廳裡等著,很快伊正廷和伊寧還有伊英博就回來了。
齊成將剛才管家姜正呈上來的禮單遞給了顧雲煙,顧雲煙說:“姜管家辛苦了,來人請管家上座上茶。”
姜管家忙說:“大姑奶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