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還特別的多,一般娶了公主還極少能納妾的,自己兒子的幸福不就是給毀掉了?
關鍵是長輩還要見禮,先行國禮再行家禮什麼的,哪有一個好拿捏的兒媳婦好?
陳氏真是糾結,門口的大丫鬟等了快要一盞茶的時間了,也沒見主子出聲,只能硬著頭皮再問一次道:“主子,昨個來給四小姐診病的遊醫已經來了,現在是請進來還是在讓他們等等?”
薛傲蓉本來現在就很煩,就害怕母親不給她治病,不想出銀子,偏生這大丫鬟眉眼高低的看不出來這麼呱噪,上前兩步一巴掌扇過去,啪的一聲非常響亮,薛傲蓉怒道:“賤蹄子趕著投胎呢催什麼催?”
那個大丫鬟水袖也不敢回話,這四小姐最近就是女瘋子的人物,逮誰咬誰在她身邊的都被打的怕了,這大丫鬟是陳氏身邊得力的,只能忍著。
畢竟對方是夫人的親閨女,她水袖就是一個簽了死契的丫鬟就是打死了就是陪點銀子的事情,所以只能忍氣吞聲,心裡暗咒這四小姐一輩子都這樣才好呢!
陳氏見到自己女兒打了自己的丫鬟水袖也沒說什麼,正巧自己也是挺生氣的呢,所以陳氏吩咐道:“將那遊醫和藥童請到昨個的花廳等候吧,我和四小姐一會就過去。”
水袖紅腫半邊臉急忙的應下了說了聲:“是,奴婢這就去傳話。”就匆匆忙忙下去了,這要是不下去,還指不定這四小姐再出什麼么蛾子呢,恐怕到時候就不是捱打的事情了。
陳氏看著喜怒無常的女兒說:“蓉兒不是孃親說你,這麼大的人過幾年就要議親了,現在還是這樣的小孩子脾氣,對於下人你要他們真正的臣服舍了命為你辦事才行,而不是依靠打打殺殺的手段去威脅人家屈服,到時候有你後悔的知道嗎?”
薛傲蓉就是打人打慣了,從小也被寵壞了,所以一時半會也改不了,但是在大宅門裡母親的手段她也是看著的,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學不來,明知道是對的有用的,可是脾氣一上來就沒用了。
她自己也十分的惱火的,但是脾氣上來了怎麼想遏制自己都沒有用,要是不出了這口氣絕對的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香,一連著好幾天都記著這件事情,不出此氣決不罷休!
陳氏看著自己的小女兒就有些頭疼,原以為這孩子霸道點將來能將府裡打理的井井有條的,但是現在看來有點無理取鬧居多,所以一時間還真是不知道到底怎麼教導才好。
還有就是女兒已經十三歲了,再過幾年就要議親了,現在再教育不知道還來沒來得及,這手段和狠勁是有了,但是明顯這沉著冷靜的勢頭沒有,腦筋也還是不行,看來吃虧的可能性還很大。
真是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啊,陳氏現在也沒有時間和自己女兒在多說什麼,只是說:“蓉兒,你現在房間裡面等著,孃親去問問你爹的意思再定。”
薛傲蓉明顯就害怕變卦,所以馬上就站起來抓著母親的胳膊不放說:“孃親,我還是和您一起去見父親吧,畢竟父親見我真的好了一些才會捨得出金子,孃親難道想將來大好的聯姻雙手奉送給那幾個姨娘上不得檯面的庶女嗎?”
不得不說薛傲蓉知道母親的痛腳在哪裡,陳氏聽了女兒的話明顯的怔了一下,隨即就覺得無論怎麼樣,都要治好自己的女兒。
所以拍拍女兒的小手說:“好,為娘就帶你過去,不過你不要衝動的給你父親惹火了,你要記得陳家的嫡女並不是你自己,你還有姐姐,還有叔叔家的孩子所以一定要注意言行措辭知道嗎?”
薛傲蓉乖巧的垂下眼眸,讓陳氏看不出來她在想什麼,隨即抬頭揚起一個燦爛的笑臉說道:“孃親放心吧,女兒知道分寸的,父親就是個火爆脾氣,這會子我能將父親惹火了嗎?咱們還是趕快走吧,要不女兒看著那遊醫也是個有脾氣的,要是不告而辭就得不償失了。”
陳氏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這一早上被女兒給鬧得都糊塗了,把這遊醫當成了京都城的大夫了,對於女兒說的情況想起那遊醫的怪脾氣十有八九都能發生,所以馬上和薛傲蓉去了正屋和襄國公薛金鵬商量去了。
伊寧和百草在哪裡等啊等啊的快要睡著了,都等了半個時辰了,這人還沒見蹤影,不知道在後面合計什麼呢?
因為人多嘴雜眼雜,所以百草只是用眼神詢問伊寧,伊寧遞給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兩個人喝了好幾壺的茶水。
最後伊寧起來對屋子裡的丫鬟說:“去告訴你們主子,我們家大夫時間寶貴的很,要是在有一盞茶的時間不出來,想必你們主子也沒有看病的誠意,那麼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