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嫁妝交給自己保管,哪有嫁妝兒媳婦自己管著的,真真是可氣,嫁進王府這麼多年真是沒做出什麼貢獻,還是個公主這麼小氣,自己因為兒媳的身份問題還不能怎麼拿捏,這口氣憋了不知道多少年。
這老太婆的心思真是討厭至極,這女子的嫁妝都是自己保管,願意為了夫家出力才拿出來,不願意也不可強求,將來是要留給自己的子女的,與這老太太一點關係沒有,純屬這老妖婆自己臆想出來的。
就算是人家飛雪公主願意給,但是這老太婆最後可能將東西給這可憐的娘倆嗎?
答案是絕對不可能的,給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給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直到有一天掏空將娘倆趕出家門為止。
這老夫人繼續看著這些產業,擺在面前很嚴肅的事情就是這些東西都是在天家登記造冊的,除非是元宇熙不在了,到那時繼承王位的平元王才會獲得。
但是也害怕這天家會不會收回去這樣的榮華富貴,這麼多年幾個兒子私下裡對元宇熙做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如果成功了也不排斥,最屬意是二兒子能上位,這是最好的,但是也擔心沒了有元宇熙的王府會不會還有這麼多的好處?
如果不成功這榮華富貴繼續保留著,平元王府老夫人想來想去的還是先保住現在的好處再說,畢竟這些東西即使在天家造冊登記,但是交給誰去打理卻是沒有具體的定義的。
她也不希望幾個兒子沒有著落,手心手背都是肉,沒有王位的名頭也要有點銀錢傍身才是。
這些年天家的那位並沒有給王府的幾房有什麼差事,就是這一兩年還稍微好點,不過這官職也很低就是個小小的四品官,還是個閒職,不過不管怎麼樣也是幫天家做事情的,有總比沒有要好。
這老夫人想著想著就開始恨上元宇熙了,明明和天家的皇子和大世家的世子們關係都那麼好,偏偏不知道提點一下自家人,反倒是他有了王位,還有了差事,只顧著自己,和她那個病秧子和親的自私的娘一樣可恨!
這老太太也不知道自己的臉皮有多厚,佔著人家元宇熙的產業不給,銀子都進了他們的腰包,還天天的追殺人家,還天天想著怎麼貪墨兒媳的嫁妝,還怪人家元宇熙不提點自家人,這自家都是些什麼人?值得麼?
怪不得都說這世界上有一種人就是無論自己怎樣都是對的,不好的都是別人的,出了問題和事情都是別人的不對,真真是怪異!
只可惜惡人自有惡人磨,這老太婆在伊寧進門之後就沒再安靜過了,和伊寧無論怎麼鬥都是輸家,氣的血壓升了又升,高了又高,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伊寧這邊這兩天看似安靜,但是已經在盯著這些人暗處的動作,據說這兩天都傳來了很多的呼天搶地的聲音,每天都有傳大夫進府的聲音。
伊寧正想著金雨就進來了稟告說:“主子,咱們放出去盯住這幾房的暗衛有了訊息,這幾房連續的發現了自己的房契什麼的都沒了,最重要的東西也丟了,還有就是暫時還沒發現庫房裡面的贗品,現在去知府大人那裡去補辦房契地契準備東山再起了。”
伊寧想著這些人這些手段都是正常的,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將所有的鋪子封上,從新整頓,所有鋪子裡面的庫房的儲存全部拿回來才是。
所以吩咐金雨道:“金雨你繼續讓他們盯著,最好是看著他們都做了什麼事情,見了什麼人,另外再將金風叫過來一下,我有事情安排一下。”
金雨道:“是主子,屬下這就去。”
伊寧對著門外喚道:“水嬤嬤可在?”
水嬤嬤正好端著紫檀木的托盤,裡面是一隻玉碗,盛滿了燕窩對伊寧說:“主子,快些用了這燕窩補補,這是善嬤嬤剛剛用慢火熬出來的,主子這段時間事情太多了,都瘦了,師尊要是見到了又要心疼了,快些趁熱喝了吧。”
伊寧溫柔的笑著說:“哎呀有四個嬤嬤疼著真是幸福啊,好吧我這就喝了。”
樂竹在一旁說:“主子偏心,我們也是精心伺候著,主子有了我們就不幸福麼?”
水嬤嬤笑著道:“牙尖嘴利的小蹄子,還在這裡編排主子,不怕主子在罰你抄寫大字啊?”
樂竹一臉怕怕的表情道:“主子,奴婢多嘴,奴婢做錯了千萬不要罰奴婢抄那個大字,抄的奴婢想死的心都有了。”
伊寧說:“好了,不要怕了今個不罰你就是,下次在這樣陰陽怪氣的,小心我罰你抄的更多。”
樂竹立刻苦兮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