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廳,看見了筱春嬤嬤已經在廊下等候了,引路的婆子立刻上前道:“筱春嬤嬤,客人帶到。”
筱春看了一眼王府二夫人這些人,就對引路婆子道:“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
引路的婆子已經無法忍受了,這家人家那裡是不要臉的問題,簡直是不要臉至極的問題,這一路走來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她老婆子的臉都紅了,也沒見這家人家臉紅,真是不可理喻。
二夫人看著眼前婦人打扮的女子,知道是個管事的嬤嬤,所以志氣高昂的道:“快帶我們這些貴客見你們老爺去,我們有要事相商。”
筱春不卑不亢的答道:“請客人稍等,待奴婢通傳一下。”
筱春說完就進去了,扔下了這一行四人,二夫人刁楠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果然是小蹄子的家人,都是一個德行的,給我等著!
安昌伯府的三房也有些不高興,他們的女兒未來就是這個宅院的主人了,怎麼能讓你們一個狗屁的奴婢摔了臉面,簡直是豈有此理!
刁楓雪的眼睛則是跟著淬了毒一樣的看著筱春進去,暗想著自己要是進了顧府,第一個賣掉的就是這個賤婢,看她還敢不敢這麼慢怠自己了。
筱春進去將事情簡要的說了一遍,顧雲煙有些意外這一行人是什麼意思,顧泰盛則是看明白了一些,對著筱春道:“請她們進來吧。”
筱春立刻出去了,開啟簾子道:“我們老家主請各位客人進去。”
二夫人刁楠和安昌伯府的三夫人楊氏對視一眼,老家主?顧家哪裡有老家主呢?難不成是顧家獨女的爹?那老頭不是在蘇杭嗎?怎麼還在京都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一行人進了花廳,顧泰盛看著刁泯一個外男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來之後,臉色有些不豫,這安昌伯府因為外孫伊寧的原因,老人家給查了一個門清的,查過之後,對於伊寧在王府的生活,老人家多了一些擔憂。
畢竟這個刁家比起以前顧家那些人渣還要不可理喻很多,老人家雖然不知道這三個大人帶著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家過來時何意,但是顧泰盛可以確定一點就是這幾個人不懷好意。
二夫人刁楠進來之後就看見了坐在上首的老太爺顧泰盛,是顧府的前當家人,不知道為何,二夫人面對顧府的老太爺顧泰盛的時候,這心裡忽然間沒有了多少的底氣,那個和大房小蹄子伊寧眼神差不多的老人家,在此讓二夫人少了很多的安全感。
不過按照規矩,他們幾個人還是行禮了,而刁泯則是看著坐在顧泰盛旁邊的顧雲煙差點口水都流出來,好漂亮的婦人啊,保養的還是如此的好,難不成是顧家的親戚?
刁泯放肆的目光,讓顧雲煙十分的不適,就是楊氏和刁楓雪也摸不清這坐在老人家旁邊的人是誰?什麼身份,要不是聽說老人家髮妻過世之後再未續絃,也不需要女子伺候,這會子不知道會誤會成什麼呢?
刁泯再也忍不住了走了幾步,離著顧雲煙的位置很近,筱春不留痕跡的擋在了顧雲煙的前面,要不是後面的楊氏拽著刁泯,恐怕這刁泯的毛病又犯了,看見漂亮的女子就走不動路。
刁泯其實現在就想上前看看,看看顧雲煙的泛著瑩潤光澤粉白的臉色到底是擦了粉,還是就是如此,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刁泯還真願意將顧雲煙給娶回家做個貴妾去。
刁泯的行為讓二夫人微微皺眉,這個弟弟的毛病又犯了,顧泰盛坐在上首道:“不知幾位今個來到寒舍是何意?顧家於京都的安昌伯府素無往來,如果有事情請講,如果無事外男在內宅太久終歸是不好的,請講吧。”
二夫人不留痕跡的狠狠的踩了刁泯幾腳,刁泯還用袖子擦擦嘴巴,害怕自己失態,只有刁楓雪忽然間感覺顧雲煙的高貴襯托的她就像是一個小丑一般,如果不是這個女子是那個嫡妻,刁楓雪還有些自信,但是看著這個一個美婦人比起公主都美麗的女子,刁楓雪忽然間有些不自信起來。
刁楓雪的感覺是對的,因為不要看顧雲煙是商戶的女子,顧雲煙的母親可是六部尚書的嫡次女,從小家規森嚴不說,再教養顧雲煙的問題上,下了很大的力氣的。
所以顧雲煙從小的一切活動都是依照淑女的模式打造的,那些經過歲月的沉澱,已經形成了叫一種優雅的東西,滲透到骨子裡面,展現在生活的方方面面了。
這些東西豈是刁家這種依靠臉皮厚死纏爛打,還有下三濫的招數可以比擬的?
二夫人刁楠攏攏頭髮笑呵呵的道:“老家主,我們今個過來是好事,寧兒那孩子嫁給我侄子了,現在兩個人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