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上笑臉,哨某人快速應對,賊眼那麼轉悠一圈,立馬想出了對策。不動聲色的憋氣幾秒,小臉頓時羞答答的紅成一片,嗲聲嗲氣的承認,欲語還羞,“倫家的心意主子還不明白嗎?”語畢,星星眼狀。
我徹底石化鳥,差點要被自己的口水給咽死。天吶,宛若一道九天重雷順勢劈頭蓋臉,焦的我裡三層,外三層的。
偽娘啊偽娘,毫無道德。怎一個“囧”字能形容?
狠狠打個冷顫。
果真教會了徒弟,雷斃了師傅啊。
所謂的“自作自受”我是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小子把芊芊弱質的腔調真是發揮個淋漓盡致,酸的我
又瞥了他一下,誰知與此同時他還不忘回拋個媚眼。
呦好惡心好膩味胃液翻江倒海了。
很好很好,我滿意的點頭,小哨子在我英明的教導下,果然也變的更為機智滑頭了啊。
(某情再次飄過~那叫“壓迫”更恰當~)
逗弄好了,今個兒這出就到此為止了吧。再演下去,我真得雞皮疙瘩落一地了。
來日方長,明個兒再戰。
明天啊笑的更是燦爛。
“恩,今天的表現值得嘉獎。”對上小哨子若有所求的閃閃眼眸,滿足他的所求,道,“走回寢宮吧,我買回了芙蓉糕哦。”
就知道你這壞小子等的不是我,而是芙蓉糕。嗚嗚嗚,吃醋ing~
於是乎,某哨樂不可支的化身為可愛的小哈巴狗,狗腿的跟在我身後,屁顛屁顛的狂爆口水,只差沒長出根尾巴來搖擺。
待二人一溜煙的消失後,地上歪七歪八倒成一片的侍衛這才緩緩回身,議論聲此起彼伏。
“天吶,這真是傳言中仙童下凡似的七殿下嗎,這舉止太駭人聽聞了。我一定是眼誤、眼誤而已。”
“天吶,這真是大名鼎鼎的哨公公嗎?傳言連大內總管都要忌憚幾分的人物,竟然擺出如此嬌柔的表情,我一定在做夢、做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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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真是大,腳都走的酸死了,才約莫捕捉到寢宮的影子。
“喲,難道是本王眼花了?這不是本朝尊貴的,鮮有露面的七殿下嗎?”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從右邊傳來。
敢如此態度對我的,都不必用腦子運轉就知道是誰了。
現在的我真想把頭在牆上撞一下暈過去得了,為什麼會突發奇想的要靠雙腿呢?閒情逸致啊真是要不得。
唉被麟冷冉慣出毛病來了,對於不喜之人,連個音節都懶的支了。
拉下臉來。
“不是很伶牙俐齒頭頭是道的嗎?連自己的親外公都能呵斥下堂,怎麼現在呦,敢情是不願理會本王啊?”
兄弟兄弟,昨日惡“兄”今日遇“弟”,是巧合嗎?
被壞了好心情,於是乎悶悶。
還一個勁兒“本王”、“本王”、“本王”的!立於這最頂峰的地兒,連最尊貴的天子都只在我面前自稱為“我”,你一個人在這兒瞎嗷嗷什麼呀?
“何事?”無奈的停下腳步,微微抬頭,仰視這個男孩。“有屁快放。”
切,沒事長那麼高幹嗎?
“奴才參見三殿下/七殿下。”我們兩人身後的奴才都各自跪下行禮。
突然意識到麟馭星眼中冒火似的怒瞪我,滿臉憤恨。要是目光能殺人,怕是我早灰飛煙滅了。看樣子,他今天的心情很槽糕呢。
撞上槍桿口了。
輕輕“恩”了一聲,示意跪著的起身,兩方隨從均乖巧的站到各自的主子身後。麟馭星啊你不心疼你的奴才,我可心疼我的小哨子呢。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啊這小屁孩看我不爽已經很久了呢,哎,冤家,果然路窄吶。
只見他扯著一個嘲諷的笑臉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我半晌,方出聲道,“瞧瞧,七弟確實招人‘疼愛’,細細打量,倒真是愈發水靈剔透了,連‘醉臥紅塵閣’,不不不,把‘流光閣’的頭牌都能比下去,怪不得甘願棲身男人床畔”
“醉臥紅塵閣”與“流光閣”均是煙花場所,不過區別在於,前者是妓院,後者是小倌館,僅此而已。
“哦,對了,本王又犯了個口誤,您”見我不答話,麟馭星越發笑的不懷好意,又別有用心的再三上下打量了一通,目光越發流露蔑視,“日後相見,是該稱您為‘七弟’呢,還是‘娘娘’?”
“您”字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