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啊。”
“我在不是意他的信,不用你看到。告訴他,我挺好,都胖了。”綺羅臉一紅,她馬上虎著臉低吼了謝言一下,順手把鐲子又遞迴了謝言,“銀鏡是看我取下手鐲的,跟他說,等我回去,讓他親手給我戴。”
“你就作吧!也就你夫君才能當你是寶。”謝言真看不下去了,揣上了鐲子,飄走了。綺羅笑了一下,看看信,不禁又笑了,不是她不著急看,而是她很明白,顧仁寫信給她,一定是有事,而不是什麼思念自己的酸話,雖說,她也知道,這種情況下,他還是寫信,這本身就是思念了,只是她卻還是想從他的信中,看到他想自己的話。
拆開信,一如既往,全是正事,秦家的練兵,積極準備之中。而羊瘟到了最壞的時候,從西邊傳來,此時西邊正準備衝到鞍然來搶糧,此時鞍然的情況一觸及發。讓她處處小心,真的鞍然戰事一起,及時與接應之人配合,脫身為上。
綺羅看著都痛苦極了,這位能說點她愛聽的嗎?什麼吃得慣不慣?還有衣服夠不夠的。就算自己一直說,自己很好,他也不能真的當自己很好吧?真是氣得不成,卻也捨不得揉了信,只能一點點的看下去。
終於在最後一張時,她坐直了身子。
“程老夫人與程平同往邊隘,以探子為由,想會聯絡於爾。”
雖說就此一句,但這一句,卻表達了很多事。太君來了,是為自己而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