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指天罵地,完全的潑婦樣子,而顧二叔一臉鐵青,惡狠狠的盯著綺羅。而顧義在邊上倒是有些茫然了。他們要搬出宗宅了,他們也是旁枝了。
回到內宅,顧二叔一家和顧姑姑一家自然還是要鬧騰的,他們走是必然的,但是讓他們這麼走,卻也是不可能的。他們還想做最後的掙扎,至少讓他們帶點什麼走才對。
顧老爺倒沒了剛剛在宗族會上的淡定,反而惡狠狠的盯向了他們。
“我欠你們的?”顧老爺狠盯著弟妹。他不管旁人,他只看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妹,“你千萬另說自己一輩子受我壓迫,我四歲就上山跟師父學藝,你在哪?我十五歲下山,在鋪子裡幫忙,你又在哪?當初娘要給你訂親,選的是永慶堂家的獨女,想的是什麼你不會不知道,你偏說你不做上門女婿,於是跑到人家那兒大鬧一場,永慶堂跟長春堂交惡,長春堂讓出了通州的生意。然後再無一家敢跟我們家聯姻。這就是你做的!好容易給你娶妻,生子。仁兒去仁心堂學藝,當時娘怎麼說的,讓義兒一塊去。你說什麼,你的義兒要讀書,要光耀門楣。仁兒被他岳父打到手腫,咬著牙不哭,第二天接著去時。你的義兒專門請了西席,好吃好喝的供著;仁兒十二歲就回家幫忙,十五歲就獨立出門做生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