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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青衣小童在南宮月塵身後站了一會兒,面上一幅欲言又止的表情。

“有話就說吧,心不靜下來才真是擾了我。”南宮月塵收完剩下的白子,才淡淡的說道。

青衣小童卻忙跪地磕了個頭,才試著開口:“公子,文彥只是有些擔心,那兩人的身份怕是會對公子不利。”

南宮月塵沒說話,站起來走到青衣小童身邊,雖然小童跪在地上,還是和南宮月塵差不多高,可在氣勢上南宮月塵猶如人間之王,俯視這芸芸眾生。

在看了一會兒青衣小童後,南宮月塵才轉身看向遠處天空,淡淡開口道:“文彥,在你看來對於不可改變的事實,除了認命以外,還有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青衣小童垂首想了一會兒,搖搖頭:“文彥愚鈍。”

南宮月塵卻轉身對著青衣小童微微一笑,緩緩開口道:“文彥,你的眼光還是太過於侷限,萬物皆為我所用,但不一定要非我所屬。正如這棋局所示,黑與白是一種對立的勢力,但是如果把黑白單純的作為完全敵對的兩個面又似乎太過片面。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勝利也沒有絕對的失敗,你不可能讓對手輸得一子不剩,你的存在和強大有耐於對手的存在與強大。圍而致死,圍而致生,圍,可以是死也可以是生,這完全在於棋手對於這個世界的看法,總抱有一種眼光去看那永遠找不到出路,棋子之簡於黑白,棋盤之簡於縱橫。難之於黑白交錯,關係複雜叢生,故靜以觀之,慎以待之,著眼全域性不放鬆於一城一地又不計較於一城一地。”

“是文彥多慮了。”青衣小童聽完南宮月塵的話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卻又種鬆了口氣的感覺。是呀,真是他多慮了,他的公子豈是常人,公子的心思又怎會是他能度測的?

這時卻從林中奔出來一隻火紅的狐狸,很是興奮的跑向南宮月塵,而南宮月塵也難得的將笑的弧度拉大,並蹲下身子撫摸著狐狸的腦袋,嘴裡淡淡的道:“這次辛苦你了。”

如果赫連傾城也在,那麼她就會看到那隻將她引誘來此處的狐狸,而她的造訪絕不是意外。

第二十一章 莫倚傾國貌

回到山莊,我好像還是在做夢一般,九哥對月塵也是滿口的崇拜,一開始的敵意全都煙消雲散,彷彿之前還對著月塵挑釁的人壓根不是他。而我卻在拼命的挖著腦袋,為下次去煙雨莊找著各種可行的理由。

本來覺得我這樣是不是有失公主的身份,可看九哥也是迫不及待想再見到月塵的樣子,我又釋然了,或許對他只是單純的想結交,並無其他想法,畢竟月塵那樣的人即使想讓別人討厭他也很難。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半月有餘,我和九哥都沒找到一個可用的藉口前去拜訪月塵,這來雁城消暑的興致也去了大半。就在我和九哥都頗為煩惱之時,去找月塵的理由來了。

八月的一天,曲城的聖旨到了,等接了旨我和九哥才明白是各諸侯國君主都已經到了曲城,在爹親壽誕之前還有一次大型的國宴。各諸侯國的世子郡主也都到了曲城,作為大祈的公主與皇子,我和九哥都必須要參加。

接到聖旨的時候我和九哥都呆了,這才來了幾天就催著回去?我在心底暗暗詛咒那些諸侯國的王們,你說你閒著沒事帶自己的孩子大老遠的來串門來了?不過這樣一來,我們還真有理由去煙雨莊了,去跟月塵辭別也是理由吧?

跟來時一樣,宮女侍衛們都在忙碌著,想必他們心裡也都有抱怨,剛剛收拾妥當,來時的疲倦還沒歇息過來呢這就又要回去了。不過他們誰都沒敢說什麼,又不是不想活了。

等一切都收拾妥當,我和九哥打算就帶著永夜等幾個得力的侍衛,乘坐馬車去煙雨莊行。為了彌補我上次有些不好的形象,這次我打扮的可謂是光彩照人,卻又不會流俗。

大早上我就起來了,待春風春意收拾停當,我就站到了一人多高的穿衣銅鏡前,這一看我著實有些呆了,我本就知道自己生的美麗,可再看這鏡中之人,只見素白宮服一身,雅緻玉顏、傾國傾城,一頭烏黑的髮絲翩垂芊細腰間,頭綰風流別致飛雲髻,輕攏慢拈的雲鬢裡插著碧水晶木蘭簪,項上掛著圈玲瓏剔透瓔珞串,內罩玉色煙蘿銀絲輕紗衫,襯著月白微粉色睡蓮短腰襦,腰間用一條集萃山淡藍軟紗輕輕挽住。

“公主,您以後可要讀打扮一下,這樣的絕色卻成日做男兒打扮,這樣以後就會向著男兒的樣子去長的。”春風在一旁想要忽悠眼下還是小孩的我。

“就是,想那妙晴公主明明姿色不如您,可人家每天都收拾的齊齊整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