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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事。”語音十分誠懇。

賴藥兒聞之動容,畢竟以“鬼醫”諸葛半里的醫術才華,若肯改邪歸正,那真是可以活人無數、善莫大焉。

賴藥兒不禁道:”諸葛兄若肯棄暗投明,懸壺濟世,那自是最好不過卻不知諸葛兄要救的是什麼人?竟對諸葛兄有這麼大的影響力?他患的又是什麼病?”

鬼醫滿臉愁容的說:“賴神醫,別的人,你可以不救,但是這個人,你一定非救不可。”

賴藥兒的興趣倒是大增:“未知”

鬼醫臉上浮現悲痛之色:“便是家慈。”

賴藥兒問:“令堂大人是?”

鬼醫道:“呂鳳子。”

賴藥兒一聽,為之震動,與李布衣對望一眼,異口同聲道:“黃泉路塌、奈河橋斷、十皇殿前傳金牌——’死人復活’呂鳳子呂仙姑?”

原來武林中現存三大名醫,一個是正派的“醫神醫”賴藥兒,一個是邪派的“鬼醫”諸葛半里,另外一個,也是江湖上視為生觀音,武林中稱之為活菩薩,民間奉之為再世華陀的“死人復活”呂鳳子。

呂鳳子出道,算起來要比賴藥兒與諸葛半里都早上幾十年,因為她醫術著實高明,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所以人們給了她很多綽號,剛才李布衣和賴藥兒同時道出的“黃泉路塌、奈何橋斷、十皇殿前傳金牌”等,全是民間給呂鳳子取的外號。

可是呂鳳子在二十二年前,突然銷聲滅跡。誰也沒有再看到她出現過。

那時候,賴藥兒和諸葛半里才剛剛在醫學上有了點名聲,賴藥兒愈來愈正,而諸葛半里卻越來越邪。

誰也沒有想到,諸葛半里居然和當年名動醫壇的呂鳳子,竟是母子關係!

賴藥兒怔了一怔,道:“沒想到我在醫理上,尤其解毒、蒸、洗、熨、烙以至推拿、打稽、行氣、消水、引涎、豁痰等法,都受呂老前輩影響非淺,她老人家今還健在,實在是太好了。”

李布衣也道:“呂老前輩兼研易理,我在望氣、打卦上,也在呂老前輩手著《樞靈醫案》中得到啟發,沒想到”

鬼醫苦笑道:“沒想到作惡多端,毫無醫德的諸葛,竟是呂仙醫之後。”

李布衣也但然道:“這點令在下好生不解。”

鬼醫現出了悲憤之色,恨聲道:“你們可知家母為何沉痾不起,病榻纏綿二十二年麼?”

他厲聲道:“那是因為她仁心仁術,甘冒大不違,救了三個不該救的人,這三個所謂俠義中人、國家棟梁,一個打了她一掌,一個用毒鏢傷了她,一個迫她服下劇毒,這三種任何一樣,都比剛才那三杯酒加起來還毒。”

他滿眼都是不平的忿恨:“你說,做一個俠骨仁心的醫師,下場竟是如此,我能不能服氣?她甘不甘心?”

傅晚飛雖然年少,不知道呂鳳子的名頭,但此刻也氣憤填膺,大聲怒問:“三個忘恩負義的人是誰?”

鬼醫慘笑道:“三個我們都惹不起的人。”

傅晚飛直著嗓子怒道:“有什麼惹得起、惹不起!誰作了惡事,誰就可以教人嚐嚐報應!”

鬼醫雙眼眯了起來。盯住他道:“三人裡其中一人;使是你師父沈星南,你又能怎樣?”

傅晚飛腦袋裡宛似給人狠狠地踢了一腳,大聲道:“我我不信!我不信!”

鬼醫憤疾地道:“你信不信,與我何關!只是家母一病二十二年後,心智衰退,日漸愈甚,至近幾年已瀕油盡燈枯,我遍嘗各法,採盡名藥;仍束手無策,可惜家母一生醫人,但息重傷不能自療,病榻二十二年,宛似廢人,近幾天病情惡化,奄奄一息造成她如此的,其中便有沈星南那老匹夫的背後一掌。”

賴藥兒道:“令堂既然病危,我們快別說這些了,帶我們探看再從詳計議。”

鬼醫大喜忙道:“憑我醫術,仍藥石罔效,今日與神醫一會,深知醫術遠在我之上,有你出手,家母復原可望。”

賴藥兒不以為然道:“也不如此樂觀。”

鬼醫忽道:“如我沒有看錯,賴兄未老白頭,敢情是患著未老先衰先天病疾?”

賴藥兒神色稍為一變,當即恢復,道:“諸葛兄目光如神,不過區區小疾,不足掛齒!”

鬼醫道:“不過我倒知道賴兄這些年來正四出尋訪一些極其罕見的藥物若賴兄肯為家母垂顧診治,弟有一神藥相贈”

賴藥兒截道:“我替令堂看病,全因我對呂前輩一向欽服,以盡後學之力而已,若是貪圖藥物,那諸葛兄未免錯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