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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一笑。道:“我可去定了!”

傅晚飛向他“噓”了一聲道:“這麼大聲幹嗎?要讓紫禁城裡的太監都聽到?!你也少開心,明天,李大哥也不一定讓你去。”

飛鳥一拍光頭道:“我管他!他又不是我兒子!”

傅晚飛道:“你的命是李大哥救的,傷是賴神醫治好的,他們叫你回去,你就抗命,你想忘恩負義?”

飛鳥搔搔頭皮,道:“這”

傅晚飛胸有成竹的道:“所以說,我們在他們未勒令我們不準去之前。先自動提出不去,然後”

唐果的眼睛也亮了:“然後——”

兩個人一起古古怪怪的笑將起來,只有飛鳥莫名其妙,一直追問:”然後怎樣,喂,然後怎樣?”

傅晚飛笑同他:“大和尚,你輕功行吧?”

飛鳥頓時自豪地道:“行,當然行。”

傅晚飛、唐果一齊笑道:“那就要靠你嘍——”

忽聽有人輕敲了兩下窗欞。傅晚飛和唐果以為是李布衣或賴藥兒聽到,臉色都變了,只有飛鳥直著嗓門問:“誰呀——?”

只聽一個小小的、怯生生的聲音道:“我啊,傅哥哥——”

傅晚飛道:“是小牛。”

開門出去,只見個子瘦細的閔小牛小小聲的說:“爺爺請你們去一趟。”

傅晚飛、唐果、飛鳥都一怔。

他們實在不明白閔老爹叫他們去做什麼?

不過他們很快就明白了。

閔老爹咳嗽著,喘息著,說幾句話要歇一歇,但意思還是表達得非常明白。

首先他真以為唐果是賴藥兒的兒子。所以詳問他有關“爹爹”的事,主要是問賴藥兒的妻房還在不在?為人如何?有幾個孩子?家裡有什麼人?

他們雖然還沒有明白,但一一照實答話,講到賴藥兒為人,更是說得天花亂墜,聽得閔老爹不住頷首、點頭。

閔老爹聽完之後,說:“賴神醫為了救我賤命,竟然喝下毒酒,實在是九死難報,賴神醫心善人好,多造福緣,定必長命百歲,富貴終身。”他卻是不知道賴藥兒患上先天衰老症一事。

“我那媳婦兒.很孝順,對我這老骨頭已經沒別一句好說的了。要說,只有這幾年來閔家累了她、欠了她的,阿良病了幾年,她苦了幾年,阿良死後,輪到服侍我這個老骨頭病,更沒有好日子過。”

老人家說得老淚縱橫,傅晚飛和唐果也聽得眼眶溼溼的,沒料先哭出聲來的反倒是飛鳥和尚。

“我那媳婦兒模樣兒.怎麼都不算俗品啦,她又有一身很高的本領,哪愁不亨富貴榮華?但是為了我們爺兒孫,什麼苦沒受過?我看她洗衣服唱小調兒,總是唱高山白雲路又長什麼的,但她還是替我這病老骨頭煎藥熬夜,真是她不欠咱閔家的,是咱閔家欠了她。”他斷斷續續地道:“我那兒子過世之前,一再叮囑她趁青春貌美嫁出去,不要守寡,她就是不肯聽,兒子捉住我這老骨頭的手,要我勸媳婦她哎,這些年來,勸她改嫁,勸好多次啦,她就只這樁沒聽我的話!”

“不過”閔老爹又說:“媳婦兒的性子烈,我是明白不過的,只是今日她變了模樣了。” 傅晚飛、唐果、飛鳥為之一奇:“變了模樣兒了?”

閔老爹說:“你們是小孩子,不曉得——”飛鳥截道:“什麼?我是小孩子?!”傅晚飛也連忙道:“我也不是,唐果也不甘後人地道:“我更不是了。”閔老爹笑道:“那算我是小孩子吧。媳婦兒子時不施脂粉,終日裡眉心打個結,眼珠子統日罩了層紗,憂憂愁愁今日,她自己不經意會笑,會倒翻了瓷盅,會低低哼以前阿良在的時候的曲子總之,不同了”

飛鳥搔著光頭,問:“哪裡不同了?”他這句問話說出了三人的心思。

閔老爹吃力地道:“這孩子啊她動心了。”

飛鳥道:“動心了?”

唐果與傅晚飛對望一眼,齊道:“動心了?對誰動心?”兩人都覺不明所指。

閔老爹道:“她看賴神醫的眼神,呵呵呵,我這老骨頭還瞧得出來”

唐果和傅晚飛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兩人都笑彎了腰,唐果因大笑過劇,還觸動了傷口,“哎哊”一聲,飛鳥瞪大雙眼,莫名其妙的感覺已到極致,只覺得自己像一個正常人到了白痴家園一樣。

閔老爹道:“你們先別開心你們賴神醫的為人挺好,只是頭髮白了些,我也喜歡我更不想誤了媳婦青春,對不起她丈夫我兒子臨終託咐只是夜來性子拗執,我與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