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盂仲季”.所以只獻“龍睛沙參”,沒提及“孟仲季”一字半言。
傅晚飛道:“辰字藥櫃在哪裡?我替前輩拿去。”
呂鳳子用手指道:“在——”整個人都怔住了。
眾人也都愣住。
因為呂鳳子手指處,的確是藥櫃,但是已給火頭燒焦七七八八.本來是白漆髹上的“辰”字,也只剩下半個焦影,上面幾排藥格,早已燒成炭灰。
大家一時都說不出話來。
傅晚飛道:“我們趕去大行山,再鋤一株‘孟仲季’回來。”
李布衣道:“來不及了。”
呂鳳子道:“沒有用的。”
賴藥兒道:“不要緊的。”
餘忘我忽道:“咦。”
呂鳳子吃力地偏首,問:“什麼事?”
餘忘我道:“前輩剛才是說,那‘孟仲季’藥丸是和書信放在同一處嗎?”
呂鳳子道:“是,那是半里他過世的爹的書信。”言下無盡唏噓。
餘忘我卻道:“有一次,諸葛兄找出一批書信,說是諸葛老先生的遺物,他說放在藥櫃上怕不安全,便移到別處去了”
他的眼睛和別人一樣,發出興奮的光彩:“——不知‘孟仲季’丸有沒有同時移去?”
呂鳳子即道:“他把書信放在哪裡?”
餘忘我道:“書房鐵箱裡。他大聲道:“我這就去看看。”
說著身形掠出,忽見一人與他並肩前掠,原來是李布衣,李布衣道:“我跟你一起去這有關賴兄性命的藥物,不能有任何閃失。”
眾人都焦灼而又情急的等待著。
呂鳳子道:“要是‘孟仲季’的藥丸尚在,那麼,‘七大恨’中,你只欠一味燃脂頭陀了。
傅晚飛問:“不知這一道藥,哪裡可以找到?”
呂鳳子搖首道:“可遇不可求。”
唐果試探地問:“要是缺了這一道藥,其他六道還不足夠嗎?”
呂鳳子道:“這‘七大恨’藥方,性子奇特,是利用各種性質為特異的藥性,摻合一起,相剋相生,正好醫治‘先天衰老病症,燃脂頭陀,是這七種藥性裡最重要的一味,至寒至涼,入肝經,幾可起死回生,惟常人服食反受陰寒之害而致命,功力高深的人服食,也難抵受,故“七大恨’中以此藥來專制調和其它至陽、至燥、至毒的藥物,不可或缺。”
飛鳥道:“若找不到達種藥,那六種豈不全都——”一時說不下去。
呂鳳子道:“二十多年前,我因要救治半里他爹六陽真火夾攻的傷勢,必須‘燃脂頭陀’救治,一樣徒勞於功。”
賴藥兒忽道:“我知道哪裡有這種藥。”
眾人不禁一起問出聲來:“哪裡?!”
賴藥兒長嘆一聲,緩緩地道:“天欲宮副宮主,哥舒天的‘海市蜃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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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燃脂頭陀
只聽有人喜叫道:“找到了,找到了!”原來是餘忘我和李布衣掠了進來,手把一個長形鐵箱,交到呂鳳子面前。
呂鳳子呆了一呆,道:“煩替我開啟來。”原來呂鳳子昏睡二十二年。醫理猶存記憶之中,但一身武功,因缺乏鍛鍊早已退化得所剩無幾。
餘忘我道:“是。”雙手一振,“嗒”的一響,鐵鎖登時震斷。
鐵鎖開啟,呂鳳子的十指顫抖,輕撫那一大疊發黃的信束,愣了一會,才拈出一個蠟封的藥丸,道:“是這顆了。”遞給賴藥兒。“裡面有五枚丸子。”
眾皆又喜又愁,飛鳥忿忿地道:“‘燃脂頭陀’怎麼東不生,西不長,偏偏種在哥舒天那廝的行宮裡!”
呂鳳子截道:”如果你找著燃脂頭陀,可千萬不得如此惡言相罵,那植物極具靈性,若對它言罵,它長燃不絕的火花便告熄滅,那時藥性便全無作用了。”
飛鳥伸了伸舌頭,偷偷說了一句:“那不是比女人還小氣。”
賴藥兒道:“‘燃脂頭陀’不是長在哥舒天行宮裡,而是哥舒天移植過去的。”
李布衣笑道:“莫非哥舒天要養性怡情,把‘燃脂頭陀’收養著,收心養性,用以戒出口惡言,變得彬彬有禮?”
賴藥兒笑道:“哥舒天的武功,最可怕的是他的‘六陽神火鑑’及‘摘發搜身神功’。”
‘摘發搜身神功’令他立於不敗之境,‘六陽神火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