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來,來,來,坐我們的滑竿,省得走路辛苦。”
“客官身嬌肉貴,這山道路凹凸不平,不如小人們代勞,豈不是好!”
“各位客官,進來喝杯茶潤喉再說!不租滑竿也不要緊。過門是客嘛,客官經過,蓬篳生輝啦!”李布衣微笑地向張布衣、傅晚飛說了幾句話,傅晚飛拍拍心口道:“好,看看價錢再說。”
張布衣微笑道:“可真會招呼人。”
枯木冷冷地道:“會兜攬生意!”
飛鳥聽到喝茶,伸出粗舌舔了舔幹唇,大聲道:“來來來,先沏來七碗茶解渴再說!”
腳伕們讓出位子,服侍七人坐下,飛鳥見店門上了木柵,便道:“裡面沒位子麼?”
一個腳伕更陪笑道:“晚上少客人經過,便沒開店,還是外面涼快些。”
飛鳥笑罵道:“咄.沒開店又會兜生意!”腳伕們陪笑不迭。
葉夢色問:“諸位老哥,可抬不抬去天祥的?”
腳伕們稍猶豫了一下,七嘴八舌的道:“抬,抬,不知要多少頂滑竿?”這時七碗清茶,已端了一桌子。眾人不是激戰了一天,也疲於趕路,恨不得一口喝完,葉夢色捧了茶碗,一面問道:“一頂算多少錢?”正要往喉裡灌去,忽聽李布衣沉聲道:“喝不得。若喝下去,人命就不值錢了。”
飛鳥、枯木、葉夢色、鄢阿鳳都端起碗,還沒喝第一口,便聽到李布衣這一句話,張布衣、傅晚飛本來早就要喝了,但先扶李布衣坐下,反而連碗都未沾著。
只聽“轟隆”連聲,木板倒塌,二十餘人分作三排.各伏、蹲、站,七人一隊,彎弓搭箭、一發三矢,亮閃閃的箭簇。對準諸俠,只待一聲令下,箭矢便將眾人射成刺謂。其他的“腳伕”.紛紛拔出兵刃,包圍眾人。
在這三排內廠侍衛之後,輪軸“咕嚕”軋地之聲傳來,一個少年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衛士,緩緩滑了出來。
少年正是土豆子姚到,坐在輪椅上的人自然就是“算命殺手”魯布衣。
魯布衣滿臉笑容,土豆子仍是一副堅忍壯烈的表情。
張布衣道:“原來是魯史調動一班人馬來了。”
魯布衣笑道:“卻還是教李神相識穿了:卻不知李兄如何看出來的?是不是‘腳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