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著自己的小師弟餘元說道。
餘元聽後對著聞仲道:“師傅知道聞師兄到來,特讓師弟我帶你進去,聽說師兄現在乃殷商太師,享人間富貴,受用金屋繁華,好不自在!”
聞仲聽後只能嘆氣道:“師兄我表面光鮮,哪有師弟這般逍遙自在,如果可以,我還真想多在師傅跟前聽聽道。”
“噢,難道師兄有麻煩不成,師弟我給你出氣”
“唉,一言難盡,見過師傅再說”
進得大殿,只見上方一女頭戴花邊金冠,手中有一龍虎意如玉,聞仲看到是自己的師傅,連忙跪拜道:“不孝徒兒,見過師傅”。
“為了我截教之事,這些年辛苦你了,等此次事了,你也安心下來修煉,免得人間俗事太多,亂了道心”金光聖母教訓道。
“是,師傅”聞仲也知道師傅在關心自己,輔佐殷商以來修為再無寸進,連小師弟都比他的修為高,難怪自己也慚愧。
“好了,說吧,是不是有事找我”
聞仲還真不想勞動師傅大駕,但闡教十二金仙齊出,紂王雖然昏庸,但聞仲在殷商多年不免殺代果斷,雖然可以藉助國之氣運,但心境不免受影響,就算知道大勢以去,但以其姓格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為難的說道:“徒兒奉詔徵西,討伐叛逆。不意崑崙教下姜尚,善能謀謨,助惡者眾,朋黨作殲。屢屢失機,無計可施。不得已,往白鹿島,邀秦完等十友協助,乃擺十絕陣;指望擒獲姜尚,不想闡教十二金仙下山助陣,今破其六,六位道友無故遭殃,實為可恨!今曰自思,無門可投,忝愧到此,煩師傅一助,徒兒實在有愧。”
金靈聖母一聽,略微沉吟,心中浮現通天教主的教誨,心中猶豫不決。
作為通天座下四大弟子,封神之事比任何人都清楚,通天曾多次交代,天下間未斬三尸者皆在劫內,吩咐島中生靈不可擅自出島,免得沾上煞氣,墮入劫中,只要緊閉山門,靜誦《黃庭》,方能避過大劫。
但金靈聖母可不這麼樂觀,一些弟子不明真相,以為師傅有了誅仙劍陣,截教就可以高忱無憂,但做為大羅金仙后期的金靈聖母,可知道氣運對一個教派的重要姓,沒有鎮壓氣運的至寶,截教能否真如師傅所說渡過此劫,如不努力爭取,截教一旦失去人間氣運,豈不危矣,想到這裡,像似下定決心。
金靈聖母看著聞仲道:“闡教欺人太甚,妄想借此大劫滅我截教根基,你且先回,吾隨後即至。”
聞仲大喜,拜別了師傅、師弟,騎上墨麒麟,借風雲回營。
卻說此時西岐大營,姜子牙居於中間的帥座,但卻如熱鍋上的螞蟻,左看看,右看看,因為帥賬內十二金仙分立兩旁,一看就知道兩大勢力,左邊是以廣成子為首的一方,有赤精子、太乙真人、靈寶、道行、清虛;右邊是以燃燈為首,不受原始重視的一方,有懼留孫、文珠、普賢、慈航;而在左邊的下方黃龍、玉鼎、雲中子,三人雖然不得原始喜歡,但還是自覺的選擇了中立一方。
“燃燈老師,不知與趙公明的比試結果如何呢?”廣成子笑笑道。
在闡教廣成子對燃燈一向不服,作為闡教大弟子本應為師傅分憂,但突然在頭頂上又多了一個管事的,怎麼能讓廣成子高興,原來燃燈實力高深,自是相安無事,但現在二人同是準聖期的高手,自然就出現了派系之爭。
本來這次西岐之行,原始吩咐以燃燈為主,但大戰前燃燈被趙公明纏住,廣成子得以上位,生殺都在一念之間的感覺讓其很是享受,看燃燈歸來時,滿臉不高興的樣子,就知道此戰的結果,廣成子當然不會放棄打擊對方的機會。
“趙公明法寶太多厲害,如無相應的靈寶,很難將其擊敗”燃燈此話說的頗有深意,將不利的結果歸納在靈寶之上,這樣一來別人也無話可說。
可廣成子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笑笑道:“這樣說來,燃燈老師承認自己輸掉了,那作為領頭之人今後豈不是矮對方一籌”。
此時眾人還不知道,燃燈將乾坤尺輸給了趙公明,不然廣成子更不會將解除了武裝的燃燈放在眼裡。
“大師兄這就不對了,燃燈老師畢竟是我等長輩,大師兄怎可如此說話”慈航出言道。
“慈航師弟此言差矣,趙公明下次再來挑戰,誰能應戰”赤精子話中的意思很明顯,燃燈已經輸給了趙公明,能夠抵擋其極品靈寶的,只有大師兄的極品靈寶番天印。
而此時卻見燃燈突然站起,對面幾人還以為燃燈受不了刺激要發瘋了,都緊張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