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之勢。
這些人馬和傑夫特的八千名原先屬於城衛軍的近衛隊合在一起,也有將近五萬的數目。他們就駐紮在武邑堡附近沿江的道路上,構築了三層的防禦戰線來迎接海鷹揚的鷹揚軍團。
這下子,在小小的武邑堡地區,聚集了吉里曼斯目前手中超過七成半的龐大兵力,近十萬的人馬,依靠著武陵江的險要地勢,準備和海鷹揚的鷹揚軍團大戰一場。
鷹揚軍團的前鋒營一到達戰場,便馬上投入了戰鬥。雖然前鋒營只有區區三萬的兵馬,但他們有充分的能力和信心將眼前的敵人擊潰,之前的戰鬥也無不在證明他們的判斷,吉里曼斯的軍隊幾乎都是一觸即潰,完全呈現一面倒的局勢。
但是這一次,他們的判斷出現了錯誤。在武邑堡的城下,吉里曼斯的軍隊打得異常頑強,幾乎是寸步不讓。
戰鬥進行得十分激烈,縱然鷹揚軍團的將士都是身經百戰的精兵強將,但面對吉里曼斯計程車兵近似瘋狂的突擊和拚殺,也不禁有些暗暗吃驚。
雙方的鬥志和士氣都差不多的時候,攻防戰就會變成一種消耗戰,這就像是鼠鬥於窟,力大者勝。
雖然鷹揚軍團的將士在戰鬥的技巧上面要好過對手,但是他們在數量上,卻是和吉里曼斯計程車兵有相當的差距,何況,他們又是主導進攻,而對手卻是以逸待勞。
激烈的戰鬥進行了一個多時辰之後,鷹揚軍團的前鋒大將普拉塔已經將手中最後一點兵力都投入了戰場,現在前鋒營中已經沒有預備隊了。
就在這個時候,從武邑堡側方趕來增援的傑夫特帶著他手下的三萬人馬,突然出現在了普拉塔的眼前。
傑夫特以手中僅剩的八千城衛軍鐵騎作為突擊隊,一下子撕開了普拉塔的側翼,隨後跟進的二萬二千名步兵便有如楔子一般,牢牢的嵌入了鷹揚軍團的陣中。
受到如此猛烈攻擊的鷹揚軍團前鋒營出現了一瞬間的混亂,而吉里曼斯的軍隊就抓住了強大對手這一點的混亂,狠狠的在鷹揚軍團身上刺了一刀。
“讓我們出擊!”武邑堡的總大將,也是武陵州的總管句殤,用力揮動手中的長劍,大聲向自己的部下發令。
頓時,堅守營壘計程車兵瘋狂的向前方突擊,刀槍的閃光,伴隨著鮮紅色的液體在空中飛舞,年輕的生命、強壯的肢體,就在剎那間,歸於虛無。
“哼哼,所加給我的仇恨,我要加倍的奉還!”
一邊兇狠的說著,傑夫特手中的大槍不斷將眼前的鷹揚軍團士兵擊斃。
他所用的大槍的前端,確切的說,應該是一段足有尺餘長五寸寬三寸厚的短劍。無論是劈砍拍斬,都具有致命的威力。
僅僅是片刻的功夫,傑夫特的甲冑上便已經佈滿了斑斑的血跡,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殺了多少的鷹揚軍團士兵,唯一確定的是,在他的周圍,已經看不到一個鷹揚軍團的將士了。
因為自己的手中已經沒有可以挽回戰局的預備隊,普拉塔意識到敗局已定。他並不是那種只知道武勇的武夫,所以便當機立斷指揮部隊突圍撤退。
從這裡,也可以看出鷹揚軍團將士的厲害之處。雖然說是全軍敗退,但他們並不是一窩蜂似的一潰千里,而是訓練有素的分批撤退,那些留下來計程車兵俱是死死的拖住自己的對手,不讓他們有時間去追擊自己的同伴。
這一戰,鷹揚軍團的前鋒營便損失了六千多人馬,可以說是非常重大的損失。因為從和吉里曼斯開戰以來,鷹揚軍團的傷亡還沒有超過一千人,可是僅僅這一次的接觸戰,就有了如此大的傷亡。
所以,退守安慶集的普拉塔在海鷹揚的大軍抵達之後,就垂頭喪氣來到自己的主帥面前,滿臉羞愧的向海鷹揚下跪請罪。
“大人,末將實在無能,非但沒有攻佔武邑堡,反而使得部隊遭受重大傷亡,請大人治罪!”
見到普拉塔俯首低頭,以額觸地,海鷹揚不禁微微一笑,從帥位上站起來。
“起來吧,你沒有必要如此自責,這一次的戰敗,其實我也有責任的。”
聽到自己的主帥如此說,普拉塔猛的抬起頭來,眼睛瞪得老大。因為他深深知道海鷹揚的個性和脾氣,海鷹揚他是絕對不會隨便說些安慰人的話,對於有錯的部將,海鷹揚他也從來不會姑息的。
“這次其實是我太操之過急了,我不應該讓你帶著前鋒營如此孤軍深入,攻打武邑堡的。”
走到普拉塔的身邊,海鷹揚的一隻手輕輕拍了一下部將的肩膀,緩緩的說道。
“因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