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辛西雅早已應聲而出,將撒馬從席上抓了出來。看到武技相當不錯的撒馬居然在這個美麗的女人手下有如小孩子一般,所有的人馬上安靜下來。
亞多尼連忙向葉天龍求情,說撒馬只是一個不懂禮節的粗人,冒犯之處還請葉天龍原諒。眾人也紛紛出聲求饒。
葉天龍見到已經到達威懾的目的,便也順水推舟,答應給他們一夜的時間去想一下,到底要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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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會之後,這一班氣憤填膺的人全部聚集到亞多尼的家裡,商議應付的辦法,自然派人對付葉天龍他們是最先被提上議事日程的,但想到葉天龍身邊那些美女護衛的可怕之處,他們誰也不想去送死。
當天晚上,一夥天河新軍計程車兵突襲了安陽的西郊,將駐守在此地的自衛團殺得人仰馬翻,損失了一百多名士兵。
聽到這個訊息之後,撒馬和其他人全部呆如木雞,知道單憑自己的實力是無法和天河新軍抗衡了,因為損失的正是撒馬的人。而善青得到葉天龍的支援後,顯然已經佔得先手。
到了這個時候,亞多尼也只有低頭。第二天,他們向葉天龍表示了願意開城歡迎他的軍隊進入安陽,同時向葉天龍表示了效忠的意願。
葉天龍也十分大度地安慰了他們一番,向他們保證在一天之內將天河新軍趕出安陽地區。隨後舉行的會議上,他們看到了一個臉色發青的男人出現在葉天龍的身邊,並代表葉天龍分配安陽的各項治理權。
善青成為安陽的都指揮,計無咎將三個自衛團巧妙地打散,使得指揮權落到善青和她一系的人手中,而行政和財權雖然落入亞多尼他們的手中,但他巧妙地威逼利誘,讓得到權力的人大多倒向葉天龍,這種分化手段讓他們氣得要命,可又沒有辦法,形勢比人強啊!如果他們知道昨天晚上的奇襲也是這個叫計無咎的參軍所為,一定會氣得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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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新軍那邊的情況如何?”
在計無咎將這邊的事情安排好之後,葉天龍開始向他發問。
“是的,”計無咎恭敬地回道:“是晨月夫人讓卑職派人給天河新軍的主將送了一封信。她讓卑職告訴大人,最遲今天下午,安陽地區的天河新軍就會撤退。”
果然,在中午的時候,探馬回來報告,天河新軍的大隊人馬開始拔營撤退了。葉天龍不覺大奇,後來他才知道,原來晨月給伊思送去的信只有一句話:“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139〃
在蓋納城下會合了另外兩路大軍的鷹揚軍團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到達城下的左右兩路軍隊看起來是如此的疲憊不堪,似乎是經歷了連場的大戰。但海鷹揚卻知道除了他的鷹揚軍團在中途遭遇武安軍的頑強抵抗外,左右兩路的法斯特軍並沒有遇到什麼明顯的軍事抵抗。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鷹揚軍團的每一個將士心中不免存了一個老大的疑團。
當了解到左右兩路軍隊的遭遇之後,海鷹揚的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安的感覺。武安軍的行動有些奇怪。
堅壁清野,歷來是一個國家抵抗外來軍隊入侵的不二法門,武安軍會採取這樣的措施,海鷹揚一點也不懷疑,而且也有了充分的思想準備。但武安軍除了堅壁清野之外,還對法斯特的左右兩路軍隊進行了持續不斷的騷擾戰術,在他們的行軍路上不時會冒出一兩枝武安的遊擊部隊,趁著夜色打了就跑,鬧得法斯特軍士兵是一夜數驚。
不但如此,武安軍還在沿途的水井中下毒,利用各種方法在法斯特軍中投毒,使得法斯特軍士兵人人自危,幾乎不敢碰武安境內的任何東西。他們想正式和敵人打一仗,卻根本找不到一個武安的正規軍,滿滿的鬥志面對看不見的敵人也是無計可施。
慢慢的,法斯特軍從將軍到士兵都陷入了一種疲憊不堪的境地,但他們只有堅持下去,到達蓋納和海鷹揚的鷹揚軍團會合,只要攻克武安的重鎮蓋納,開啟通向武安國都的大門,早一日打垮武安軍的主力部隊,攻佔武安的國都,那麼這些抵抗力量便會因為失去有力的組織,而自然消亡。
“其中有古怪!”海鷹揚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疑問,武安軍的騷擾戰術為什麼獨獨放過了自己的鷹揚軍團,只是將目標鎖定在左右兩路法斯特軍隊身上呢?而且只有自己的鷹揚軍團遭遇了武安正規軍的抵抗,其他兩路的軍隊雖然倍受騷擾,但是行軍程序卻是沒有受到多少延誤。
“是分而食之,各個擊破嗎?”
海鷹揚的腦中不住盤算著,如果自己的軍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