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機會。
而計無咎這樣聲勢浩大的攻勢也的確讓張烈和他的天河新軍緊張了好一陣,可以說天河新軍很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這一邊。因為不管是從聲勢,還是兵力來看,計無咎這一邊都是最為龐大的。
更是因為葉天龍的帥旗也在這一邊,張烈判定這一邊是葉天龍攻擊的主要方向,所以守衛中軍營的大部分天河新軍士兵就被他布在這一邊了。
看著面前的法斯特軍計程車兵列隊揚長而去,天河新軍士兵的心中一陣納悶,剛剛這一下張牙舞爪的舉動,難道只是法斯特軍士兵在虛張聲勢嗎?
在另外一面,範銅帶領著二千的僱傭戰士在蒙衝的掩護下,已經靠近了天河新軍的中軍營,正在越過壕溝。雖然他們的頭上是天河新軍一陣陣的箭雨,但有了蒙衝的掩護,基本上是沒有多少的傷亡。
對於範銅所率領的僱傭兵來說,儘可能的接近敵人,與敵人展開短兵格鬥才是最好的辦法。加上範銅所宣佈的葉天龍關於處理敵人中軍營戰利品的命令更是讓他們十分興奮,無形中,每一個人的勁頭都大了不少。雖然現在他們歸入葉天龍的天龍軍團,但為錢而戰的血液依然流在他們的身上,因此主帥這樣的命令對於他們來說,不亞於是一針強心劑。
看著法斯特軍士兵越來越近的身影,從陽峰開始的每一個天河新軍士兵都不由自主地緊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武器,不少人下意識地伸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一場血戰馬上就要開始了。
吃不準面前法斯特軍這樣的行動究竟是真正的撤退還是故弄玄虛,而且在張烈的心中,後者的份量還要重許多。一來是之前法斯特軍虛虛實實的行動讓他感到難以琢磨,深知在葉天龍的帳下有謀略很高的人在,因此對於法斯特軍的一舉一動都不可掉以輕心;二來則是範銅和他部下在另外一個方向的攻擊,無論如何,葉天龍應該不會僅僅就用這麼一點的兵力來攻擊自己防禦相當完備的中軍營。
所以,張烈一邊告誡自己的部下不可放鬆對這邊的警惕,一邊帶著一部分士兵往陽峰所防禦的那個方向增援。
這時候,整個天河新軍的大營已經陷入一片火海之中,烈焰沖天,陣陣的濃煙不住地擴散在空中,使得雙方的視線都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是葉天龍那些僱傭兵嗎?”
張烈到了陽峰的身邊,觀察了一下法斯特軍的行動,隨後便向陽峰說道。
“不錯,正是葉天龍在洛美城招募的僱傭兵。”陽峰點頭道,他從僱傭兵的行動中已經看出這些人的來歷,因為僱傭兵的作戰風格不會像正規軍那樣,僱傭兵最擅長的還是散兵戰術,因此他們的陣容總是顯得有些散。
“如果和這些傢伙交手,倒是比較麻煩啊!”
張烈的眉頭微微一皺,論到個人的戰力,應該說僱傭兵是遠在天河新軍計程車兵之上,一旦形成混戰的局面,以小組戰為主的戰鬥中,僱傭兵一定會給天河新軍很大的打擊。
“讓護衛軍出去衝一下吧!”
看著越來越接近的僱傭兵,張烈的視線落到正站在僱傭兵佇列中的範銅,他那巨大的身材足以在任何地方都成為矚目的物件,而且他流露出來的那股懾人氣勢絕對有讓人不戰而潰的感覺。
“只有這樣了,絕不能讓他們這麼輕鬆地靠近我們的陣腳。”陽峰不假思索地說道:“而且應該讓護帳勇士過來了,如果短兵相接的話,他們的實力是可以戰勝這些僱傭兵的。”
張烈馬上命令傳令兵將自己的命令傳下去,早已在待命的三百護帳勇士在他們的隊長濟爾默的帶領下飛快地移動到這一邊。
中軍營當中的空地上,五百名鐵騎護衛軍披掛整齊,頭戴飛翅掩耳的銅頭盔,護心鏡魚鱗甲,鐵腕臂套,方形盾牌掛在戰馬的側邊,手中提一支長杆的斬馬刀,就連戰馬的胸腹上也被掛了軟甲用來防箭。
往日裡由一千名鐵騎護衛軍拱衛著張烈的中軍營,非常的威風,而且他們的衝擊力的確是非常驚人的,張烈經常是將他們作為攻擊敵人的最後武器,當他們出現在戰場上的時候,往往可以一下子開啟局面,將對方的陣腳衝亂。
這些殺氣重重的鐵騎,裝備十分精良,紀律嚴明,行動整齊!他們都是天河新軍精銳中的精銳。
聽到傳令兵傳來的命令,這些護衛軍身上那好戰的血液馬上沸騰起來,負責指揮護衛軍的吉特將手一舉,大聲喝道:“下面甲!”
五百名護衛軍齊聲應諾,同時伸手拉下了臉上的面甲,動作整齊劃一,顯得訓練有素。
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