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島近站在一塊石頭上,望著朝自己疾奔而來計程車兵大聲說道。
“是的,左將軍!”這個士兵來不及擦一下臉上的汗珠,大聲地回道:“前方二十里的地方發現了天河新軍的前鋒隊伍,人數約在一萬五千左右。”
左島近聽到了左右隨從發出輕微的吸氣聲,他手下計程車兵很多都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戰鬥,知道面前的敵人是他們的兩倍以上,心情緊張也是自然的。
“很好!”左島近滿意地說道:“等一下讓我們看看慶計將軍的紅色閃電如何發威吧!”
然後他大聲地說道:“而現在,就先讓我們給敵人一個驚喜吧!”
法斯特計程車兵眼睛全部一亮,他們的鬥志因為主將的這一句話而燃燒了。
左島近知道防守的要點是懂得選擇時機主動出擊,因為這個地方沒有真正具有意義的城牆,有的只是他們剛剛搭建而成的防禦工事。
短短的時間裡,左島近也不可能做到怎麼樣完美的地步,只是盡手頭的資源將小鎮變成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營壘。
他們就地取材,用木頭和土石相交錯,在通往小鎮的街道上建立了三道的高壘,又在營壘的前面挖了數道的壕溝,放上拒馬鐵藜,每一道的高壘都挖了經過計算的箭孔,可以保證前面沒有任何的死角。
※※※
接到前哨的報告,天河新軍的前鋒大將秦愣了一下。
“你再說一次,前面有什麼?”
負責偵查任務的前哨再次將自己看到的情況向將軍述說了一遍。
前面通往西頓鎮的街道上樹立起了高高的營壘,從上面的軍旗看來是法斯特的旗幟。
“不可能吧!”秦詫異地說道:“四天前,我們的探子還在說這裡一切平靜,沒有任何的動靜,怎麼幾天之間就發生了這樣的變化呢?”
身邊的參將低聲道:“大人,我們是不是再考慮一下進擊任丘的計劃?”
秦斷然說道:“不行!這是大帥親自下的命令,讓我提兵進擊任丘。”
“可是大帥的命令中沒有讓我們真正進攻任丘地區啊。”
參將本來就對這次自己的主將盡起前鋒,全軍進攻任丘持著不同的意見。
“大帥的命令是,對任丘地區實行佯動,牽制葉天龍的部隊,一切等安陽三地的戰事結束之後再做行動。”
秦不悅地望了一眼身邊的參將,道:“我這不是在對任丘地區進行佯動,牽制葉天龍的部隊嗎?”
參將感覺到了主將語氣中的不悅,不再多說,但他在心中暗道:“什麼叫做佯動都不知道,真是一個粗人!”
他在加入天河新軍之前也算是個地方上的飽學之士,不安分守己的他為了獲得更大的好處,才選擇天河新軍。
而現在的天河新軍中的主要將領,大多是出身井市的豪勇之士,對於他們這些在起事之後加入隊伍的讀書人是頗有微詞的,甚至可以說是看不起這些人,認為他們是一些投機分子。
其實秦的心中也明白,張烈的初衷是讓他對任丘地區進行騷擾的戰術,派遣部隊從各個方向對任丘地區進行小規模的進擊,迫使葉天龍無法出兵救援安陽三地的自衛團。
但是他在知道了葉天龍手中僅僅有二萬多的人馬,而且還是剛剛拼湊起來的雜牌軍時,心中已經是非常看不起了,加上他的部隊在剛剛的安陽一戰中大出風頭,擊潰了自衛團的主力隊伍,自然是士氣高漲。
想到這一點,秦不禁在心中暗暗咒罵,那些該死的中軍大將,看到自己擊潰了自衛團的主力,生怕自己會得到更大的功勳,進而超越他們的位置,所以急急忙忙將自己的部隊調離了安陽的戰場,讓他們的嫡系部隊實施安陽圍攻戰。
“你們不讓我得到更大的軍功是嗎?那麼我偏偏要做到更好的給你們看看!”
基於這樣的心態,當事人才會全軍出動,進擊任丘,意影象擊潰安陽的自衛團那樣擊潰葉天龍的軍隊,好進而佔據整個任丘地區。
“你們在對付好吃的果子時,我已經把最後的一塊好肉吃掉了!到那個時候,再看看你們是什麼樣的一副嘴臉?”
抱有這樣想法的,不止是秦一個人,還有在秦身後的某些人,他們都是被從安陽三地調走的天河新軍。
這些在天河新軍起家時就一起戰鬥的人們,戰鬥的意志和能力都是強大的,但對於越來越龐大的天河新軍來說,他們卻已經成為需要注意和排擠的一類。
馳馬到了西頓鎮的前面,秦看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