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對眾將正色說道:“雖然我們沒有直接去增援左島近,但只要在安陽那裡擊潰天河新軍,這可以讓進攻左島近將軍的天河新軍不戰自退。所以,請諸位記住,安陽才是我們真正的戰場!”
眾將聽罷,無不精神一振。透過這幾下的決斷,他們從葉天龍的身上依稀看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東西在成形,這是他們一直所期待的,他們對於前面的道路更加有信心了。
決定了軍事行動計劃之後,葉天龍又宣佈了兩件事情,一是將青峰山列為禁地,不許任何人進山;二是在任丘城的城頭掛上白旗,為柳琴兒舉行喪事。
至此,眾將才知道柳琴兒在葉天龍心目中的重要地位,也看到了這個素來好色的男人心中另外的一面,沒有想到好色的男人也會有如此深情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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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什麼!?”尤那亞的神情一變:“聖魔神劍消失了?”
在他的面前,一字排開站立的依次是公孫大娘、那兩個邪惡的女神戰士和脫去了全身裝甲的血衣隊武士領隊。
被光束洞穿小腹,身負重傷的兩個邪惡女神戰士已經完全康復,憑著她們近乎恐怖的強橫肉體,僅僅三天的時間,她們已經恢復了原先的那種妖豔之色。
“哼哼,這次的行動真是太好啦!你們這麼多人去,居然連摸都沒有摸到聖魔神劍一下,還損失了所有的血衣隊精銳武士。”
聽到尤那亞的話,四個人都慚愧地低下頭,血衣隊武士的領隊臉色蒼白地說道:“殿下,本來我們也可以拿到聖魔神劍的,只是”
“只是什麼?”尤那亞的眼睛盯著他。
血衣隊武士的領隊鼓足勇氣說道:“只是聖魔神劍突然間就不見了,而且那個時候的情況實在是太可怕了”說到這裡,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可怕?”尤那亞冷冷地說道:“聖魔神劍發生異變當然是不能怪你們的,這把傳說中的天命之劍擁有的力量,絕對不是我們所能想像的。”
四人頓時感到精神一鬆,從尤那亞這一句話來看,他似乎是不再怪罪了。
“但是在這之前呢!”尤那亞的話語,再度將四個人的心提了起來。
“在前面你們已經犯了不少的錯誤!”尤那亞的聲音有些尖銳,他望向公孫大娘道:“你們三個人為什麼要分開行動?合力蠶食對手,逐個消滅他們,難道這樣的道理你都不懂?”
然後尤那亞望向血衣隊武士的領隊,道:“還有你!”
血衣隊武士的領隊身不由己的將身子一挺,低頭聽主君的教訓。
“你出擊的時機絕對是一個錯誤,而且同樣犯了樹敵太多的毛病。他們都想得到聖魔神劍的,所以你只要攻擊一方,就會變成在他們看來是減少對手的好事,不是可以逐個消滅他們嗎?”
“難道說,你認為自己的實力已經足將全部的對手消滅,所以就可以亂來了嗎?殺敵一萬,也要自損三千啊!你讓我太失望了!!”
聽到主君最後的一句話,血衣隊武士的領隊神情大變,馬上俯身跪倒在尤那亞的面前,顫聲說道:“殿下,末將有負於重託,實在罪不容誅!”
“你起來吧!”尤那亞微微搖頭道:“念在你效力多年,現在又是用人之際,我暫且饒你一命。我限你在半年之內,重新召集訓練一批武士,補充血衣隊武士的缺額。”
說到這裡,尤那亞慨嘆一聲,道:“可惜啊!多年訓練的心血,卻在青峰山毀於一旦!”
血衣隊武士的領隊俯首無言,他也知道死在青峰山的血衣隊武士全部是精銳中的精銳,失去他們,血衣隊的戰力已經損失了一半。
尤那亞輕輕地揮揮手,道:“好了,你現在就可以出發了!”
血衣隊武士的領隊俯首施禮,然後站起來恭恭敬敬地退出去,在轉身的瞬間,他聽到了尤那亞對公孫大娘說道:“你當時分開攻擊,讓她們兩個去對付葉天龍一方的人,是因為你害怕被人認出來,以這種模樣的打扮面對自己熟悉的人,你還感到羞愧,是嗎?”
自己的主君竟然有如此可怕的洞察力,血衣隊武士的領隊也暗暗心驚,也許在他的面前,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隱瞞的。
不過,謀略如海的主君為什麼會對公孫大娘她們三個人用這樣的態度呢?她們三個人可是大有用處的超級好手,應該說,用這樣的手段會在她們的心中埋下怨恨的種子,除非,除非
血衣隊武士的領隊不禁暗自搖頭,依照常理看來,自己的推論是絕對錯誤的,可是看公孫大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