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
到了帳中,三人接過毛巾略微擦拭了一下,開始商量下步的行動。
當聽到這個訊息,柳琴兒也是嬌靨一片凝重,思索著道:“我們應該和武安的人說清楚,先得到他們的協助。”
索衝沉吟了半晌後道:“如果我們能拋棄掉馬車和別的拖累,就可以從墨台山的小路過去,繞過亂石峽。”
左島近搖搖頭道:“不行,不行,那條小路兇險萬分,連尋常的男子也無法攀越,更別說這些嬌滴滴的女人,還有那個金枝玉葉的秀公主,你叫她們去爬這樣的山路,還不是要她們的命。”
索衝愣了一下,道:“左大人對這一帶的地形也很熟悉啊!”
左島近道:“三年前,我曾經到過這個地方。那條羊腸小道就是那個時候走過一次。”
葉天龍大感頭疼,逃看來是逃不掉了,那麼只有戰一條路了。可是自己現在手下這麼幾個人馬,勝算是極低的。加上對方已經等候幾天,對地形也很瞭解,肯定有了周密的佈置,和這樣的敵人交戰他是決計不幹的。
雖然這麼想,可他的話卻不這麼說的。
“這次我們能早一步發現敵情,都是因為這場大雨的緣故。這說明神在暗中保護我們,沒有讓敵人的算計得逞!現在我們既然有了準備,化解此次危機應該不成問題。”
眾人的眼睛一亮,無不精神振奮地望著葉天龍。
這時他的眼睛落到了站在一旁沒有出聲的玉珠。
“玉珠,麻煩你走一趟,去檢視一下亂石峽的動靜!”
玉珠點點頭,轉身往外走。
“這麼大的雨,還是換別的斥候去吧!”
索衝望著嬌小的玉珠,他不知道玉珠的真正實力,心有不忍地建議。
葉天龍搖搖頭,說道:“她是最好的人選,在這裡的人中,就她的身手最為高明瞭!”他揚聲道:“玉珠,小心點,千萬別打草驚蛇!”
“知道了,我的老爺!”聽到葉天龍對自己的讚譽,玉珠的心中自然十分得意,她滿心歡喜地應了一聲。
“原來這樣?!”索衝頗為驚奇地望著玉珠的背影。看不出這個清秀可人的小女人居然得到葉天龍這麼大的讚語,平日裡她的表現和那些侍女也沒什麼大的區別,緊緊跟在葉天龍的後面,服侍殷勤。
他一直以為玉珠只是一個深得葉天龍寵愛的女人,身手嘛,充其量也比不過柳琴兒,沒料到她倒是自己人中第一高手。他轉頭看了看身邊的左島近。
知道他的心思,左島近笑道:“索大人不要看我,我知道自己不如玉珠姑娘的。”
這下,索衝可是真的相信了,左島近的實力和為人他心中有數,如此說來,對葉天龍的估計要再次重新考慮了。
葉天龍對左島近道:“麻煩你到後面去看看我們的歡送隊到了沒有?”
左島近笑著點頭,拱手道:“遵命!”
葉天龍讓柳琴兒和索衝去準備應付敵人的事宜,讓將士們做好應敵的準備。他則動身前往後面的武安使團的營帳,準備和他們的兩個將領講明情況,看看他們的反應。
到了武安人的方帳,葉天龍不禁點點頭。他們的方帳比起法斯特的營帳要豪華不少,顯得很寬敞,但卻不適宜作為野戰的營帳。
唐鐫十分客氣地請他落座,平靜地問道:“大人此次前來有何指教?”
葉天龍見他一臉的平和,似乎是忘卻了先前的不快,心中大感凜然。他咳嗽了一聲道:“朱德鈞朱大人哪裡去了?”
唐鐫淡淡地說道:“他到秀公主的帳中去了。大人找他有事?”
葉天龍點點頭,正色道:“是的,在下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與兩位大人商議。”
唐鐫打量了他一下,嘴角突然溢位一絲笑容,朗聲道:“如果說是要應付帕裡的來敵,我們自然是會盡力而為。你不是說我們已經避開了他們嗎,怎麼會在前面等我們?”
葉天龍暗叫一聲厲害,苦笑著道:“大人果然好心計,都怪在下太愚笨,中了別人的圈套。”
唐鐫好像是因為讓葉天龍認輸而感到十分高興的樣子,但他的眼睛中卻閃過一絲異常的神色,緩緩地問道:“你已經確定帕裡他們在前面等我們啦?”
這時朱德鈞衝進了帳中,急促地說道:“有點不妙!”
他看到葉天龍在帳中,生生將下面的話吞了下去,不悅地望著他道:“大人來這裡做什麼?難道說”
他雖然沒有說下去,可臉上的神情分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