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程度,但心中的喜悅也是難以言表的,對於三日後去迎接使者的事,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了,在法斯特的國境內,自己又帶著兵馬,還不是輕鬆搞定嗎?
葉天龍正邊和柳琴兒說說笑笑,邊滿懷喜悅地想騎上馬。不料變故突起,在他的頭上不知何時聚集了一大團的水氣,在他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那水氣突然化作水球,“譁”地一聲,如同一盆涼水當頭澆下。
全身溼透的葉天龍疑惑地抬頭望望萬里無雲的晴空,百思不得其解。身邊的柳琴兒早已笑彎了腰,那些宮廷侍衛看到如落湯雞般的葉天龍也是暗自微笑,但也心中凜然,生怕被那個小魔頭找上身來。
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葉天龍傻傻地問道:“琴兒,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又沒有下雨,這水是從哪裡來的?”
柳琴兒一邊掏出絲巾擦拭著葉天龍,一邊笑道:“你說會是怎麼回事?”
葉天龍跺跺腳,半惱怒地道:“我知道了還會問你嗎?”
“我的大少爺啊,剛才是一個魔法很厲害的人和你開了個玩笑啊!”柳琴兒嬌滴滴地嗔道,“晴空萬里,只有精通水系魔法的人才會給你下這場小雨的。”
葉天龍轉頭四顧,惡狠狠地說道:“誰,誰,誰?哪個無聊的傢伙,給老子抓住了,非讓他好看不可!”
柳琴兒拉拉他的溼衣服,道:“人家會讓你抓住嗎?小心她再給你來一下!你還是回去把衣服換了吧!”
葉天龍知道自己功力不夠,不能查出作弄他的人,只好自認倒楣,帶著一肚子的火上馬馳出。
才馳出幾步,葉天龍突然勒住韁繩,轉首望著嘴角含春的柳琴兒道:“看你笑得這麼開心,你是知道的吧!快告訴我是誰?”
柳琴兒眼珠一轉,含笑點頭道:“你才想起來問啊!據我所知,在帝都會作這種事的人只有一個,她就是”
“葉天龍!”一聲大喝將柳琴兒的話語打斷,葉天龍和柳琴兒愕然轉首望向聲音發出的地方。只見前方大步行來一位身高腿長的年輕貴族,滿臉忿然地瞪著葉天龍。
葉天龍迷惑地看著來人那雙佈滿紅絲的雙眸和胡亂紮起來的金髮,正待詢問,忽聽身邊的柳琴兒驚叫一聲:“克里夫?!”
克里夫朝柳琴兒強笑一下,“柳姑娘,您好!”然後轉首望著葉天龍,雙眼射出深深的恨意,“葉天龍,你好”聲音似乎是從齒縫露出來一般。
一旁發覺不對的柳琴兒還未有所行動,克里夫突然將手上戴著的皮手套脫下來,丟到葉天龍的馬前,然後又拔出一把短劍一扔,短劍準確地插在地上的手套上。
望著仍然在顫動的短劍,柳琴兒跳下馬來,她的芳心一陣下沉。這是在法斯特非常盛行的一種約定,一種向別人發出挑戰的訊號。以戰立國的法斯特武風極盛,英雄式的約鬥是最受人歡迎的,經過多年的發展,慢慢形成一套決鬥的規定。帝國禁止毫無理由的私自決鬥,也反對不同階級之間的決鬥,只要有好的理由,也可以不接受別人的約鬥,但對於血氣方剛的青年人來說,逃避就表示膽怯,你以後就會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來。雖然她還未明白克里夫為何要向葉天龍挑戰,但想來葉天龍肯定不會示弱的。
果然,葉天龍望了望馬前地上的短劍,眼中閃過一絲怒色,但這突如其來的挑戰一時讓他摸不著頭腦,他跳下馬來,將地上的短劍拔起來,走到克里夫的面前,不解地說道:“為什麼?”
克里夫苦澀地望了一下正擔心地望著葉天龍的柳琴兒,心一橫,嘲弄道:“看你像只落水狗一樣,好可憐啊!怎麼?你害怕啦!”
此言一出,柳琴兒柳眉一蹙,不悅地正待開口,被人作弄了正滿肚子火大的葉天龍氣極反笑,連聲道:“好!好!”
柳琴兒見勢不妙,正要出聲,葉天龍已經猛地將手中的短劍折成兩段,把一半的短劍丟到克里夫的腳下,冷冷地望著他。
克里夫道聲:“好!”柳琴兒則是花容失色,葉天龍這樣的舉動表示這次決鬥他不但答應了,而且還是一次生死不計的決鬥。
她不禁叫出聲來:“天龍!”
克里夫深深地注視了一會兒柳琴兒那讓他魂牽夢縈的嬌美玉容,發現她眼中根本就沒有一絲的自己,不禁心痛欲絕,猛轉首對葉天龍說道:“明日上午十時,觀菊樓。”言畢,掉頭急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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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克里夫要與葉天龍決鬥!”不管是吉里曼斯還是尤那亞一聽到這個訊息都是一臉的不信,但接下來的反應兩人是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