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高句麗國王的身份滅亡了大唐,那可是華夏兒女的恥辱啊!靠著船窗望出去。滿天的星又密又忙,它們聲息全無,而看來只覺得天上熱鬧。也不知道哪一天那顆星星損落地球發生意外,可以讓自己回到1997年的香港。不知哪個方向聚集而來的幾隻大白鯊群齊心協力地乾號,象聲浪給火煮得發沸。起身來到船頭,見邵雲獨自飲酒,一時興起,與邵雲二人對飲了起來,二人都是各懷心事,均不說話,只顧著喝酒和看著天上的星星。
一輪紅日漸漸浮出海面,二人均閉上雙眼,不能張目對日,夏天的海面是最熱鬧的,是最清新、最美好的時刻。天空象是刷洗過一般,沒有一絲雲霧,藍晶晶的,又高又遠。一輪圓圓的光體,不知道是太陽還是月亮,從東邊的山樑上爬出來,如同一盞大燈籠,把邵雲、張恭船隻附近照亮。
“不對!那不是太陽!那是燈光!”邵雲鄒然起身道。
“哦!還以為天亮了呢?怎麼這裡還有別的船嗎?”張恭懶洋洋的道。
邵雲拉起張恭道:“不可輕視,這裡是海上,當心是倭寇也說不定!”言罷又警惕的張望著那艏發出強光的船,見那船頭站著一人,手中拿著衣服,一邊揮著,一邊道:“黑而普!黑而普!、、、、、”
一開始邵雲沒聽懂那人在說些什麼,但轉即便想了起來,那人說的便是自己在《鷹語》中學過用來和鳥類溝通的語言,這句“黑而普”在鳥語中是救命的意思,“難道那人是聖鷹教的人?他也知道鳥語,想必是教中地位較高的長老,”但等到那船靠近一看,那人的模樣卻是怪異得很,很明顯不是中原人士,看來有些像當初在趙晃他們航母上見過計程車兵。
邵雲忙用鳥語跟那個士兵交流了起來,那士兵說他是美國校尉,叫那破冷,說英國侵略他們的家園,他逃了出來,現在正被海盜追擊,要邵雲幫他。
邵雲心道:“聽趙晃說,他們在美國,是一種自由的民族,他們沒有政權,沒有軍隊,就好像一個部落一般,由族長帶領他們生活,那破冷說英國人侵略他們家園,想必是真的,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英國是什麼,但既然用兵侵略自由的部族,想必不是什麼好鳥,”當下腳下一躍,穩穩落在那破冷身邊,那那破冷見了邵雲這般功夫,嚇了一跳,大喊一聲:“超人!”隨即昏死了過去。
邵雲將他帶回船艙,命船員加速前進,正在這時,便聽到不遠處傳來依依呀呀的怪叫,想必是倭寇追上來了,邵雲大驚,心道:“在海上自己一艏快轉要對付倭寇,那可不是容易的事,當下喚醒蒼井空、燕南天等人。
出到甲板之上,果真是十餘艏倭寇船隻駛來。不時便有倭寇朝這邊放箭,邵雲慌忙讓大家隱蔽,但張恭卻因為喝得太多,依舊癱倒在甲板上,邵雲忙將他拉到隱蔽處,隨即與燕南天對視一眼,點了點頭,燕南天拔出長劍,飛身上了敵船,與倭寇廝殺了起來,邵雲則是跳下海中,潛伏在水中,游到敵船底部,以大斧鑿開船底,這招是張恭說的水底核武器。
燕南天在敵船甲板上與倭寇大肆廝殺,那些倭寇均是一些學過幾天拳腳的海賊,這樣的貨色在燕南天眼前自然只是砍西瓜一般簡單,只是倭寇人數眾多,便是燕南天這般武林中的一流高手,兼大唐奮武將軍的人也得費力廝殺,邵雲則在水底不消半刻便將十餘艏船艦鑿穿,很快回到了自己的船上,起身向燕南天揮了揮手,燕南天也感覺到船身在慢慢向下沉,寶劍還鞘,轟隆一掌,將數十名倭寇迫退,轉身飛身回船,只留下十餘艏船上的倭寇眼巴巴沉屍海底。
燕南天拍著燕南天的肩膀道:“次次都耍賴!我以為你會與我一同殺敵!”
邵雲道:“我這不是一樣殺敵了嗎?”
蒼井空關切的以毛巾擦拭邵雲溼漉漉的臉龐,邵雲甩了甩眼角的水珠,不經意將散亂的頭髮甩了起來,那蒼井空少女懷春,在日本哪裡見過這般瀟灑的漢子,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想要一點邵雲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張恭站在身後心中罵道:“臭娘們!老子堂堂二十世紀的帥哥勾引你幾天幾夜,你都無動於衷,邵雲那傢伙甩一下頭髮就把你迷成那副鬼德行!哼!”心中不斷叫罵著日本娘們犯賤,但自己還是知道自己真真喜歡的是胡杏兒!對於勾引蒼井空這一說嘛,那完全是玩玩罷了,畢竟自己是二十世紀的人誒!包個二奶,很正常吧!
不時,邵雲換了身乾衣,張恭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幾人圍著救回的那破冷,那破冷醒來,以極為不標準的漢語與眾人交流起來。
邵雲正待要問話,張恭卻搬了張椅子放在那破冷身前,怪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