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林道:“箇中含義便由施主自己領悟!我各派與聖鷹教之間從此罷鬥!便要回歸中土!”言罷率領群雄,向山下趕去,唯獨燕山派掌門燕南天,吩咐弟子先行下山後,便欲與邵雲敘敘舊。所以留了下來。
待得各派盡數離去,燕南天這才向邵雲這邊行來。
但見邵雲見各派盡數離去,“撲哧”一聲,口中吐出數十兩鮮血,海棠大驚之下,竟然哭了起來,哇哇哭喊道:“傻哥哥!傻哥哥!你怎麼樣?”慌忙取出金瘡藥為其敷藥。
關張趙三人見狀,也是大驚,慌忙上前攙扶其邵雲,將其抬到殿內。
海棠慌忙上前拉起葉松仁,哭哭啼啼道:“爹爹!你快救救傻哥哥啊!他!、、、他流了好多血!”眼眶中熱淚奪眶而出。
葉松仁雙腿盤坐,微閉雙眼道:“你爹爹也受了傷!怎麼不見你這樣焦急?”
海棠無語,只是拉著葉松仁往邵雲身邊推,葉松仁經不起女兒哭鬧,上前蹲下為邵雲把脈,臉上一陣驚慌,一陣好奇,道:“怎麼會這樣?”
海棠見狀,知道邵雲傷勢嚴重,哭喊道:“你快救救她!快救救他!”
葉松仁扶起邵雲,“啪啪啪”幾聲,只為邵雲點穴制止了傷口流血。
五福星上前嘰歪道:“葉老黑!他真的只是皮外傷這麼簡單?”
葉松仁搖頭嘆了口氣,起身向殿後走去。
便在這時,燕南天進了殿內,見邵雲全身是傷,癱軟在海棠懷中,口角流出不少鮮血,面色極為慘狀,當下大呼一聲:“雲弟!”慌忙上前,一把推開海棠,海棠被燕南天推到一邊,本來想衝上去奪回邵雲,卻見燕南天正為邵雲把脈,知道燕南天不會害了邵雲,便靜坐在旁觀望,但見燕南天右手把住邵雲脈搏,臉色也是一陣迷茫,海棠見燕南天面色與爹爹把脈之時一副模樣,想必不會害了邵雲,只是不解為什麼燕南天與爹爹在把脈之時都露出奇怪的表情,忙上前問燕南天,燕南天卻之時搖了搖頭道:“哦!沒什麼!只是皮外傷,不礙事,好生休養便是!”
海棠知道邵雲傷勢絕非皮外傷,之後跑到後院去問爹爹去了。
五福星五人倒是識趣,見邵雲重傷不醒,身上血流不止,趕忙下去準備熱水去了,王青、屠天域二人身為左右使自然瑣事繁忙,著急著處理戰後事物,陳劍鋒此刻也是昏迷不醒,只有關張趙三人、以及張恭、胡杏兒在場。
胡杏兒見邵雲這般模樣,心下也很是心痛,著急著又是擦汗,又是處理傷口,張恭則是隨侍郎清理戰場去了,唯獨關張趙三人呆立當場,關禮傑對邵雲更是緊張,慌忙謂燕南天道:“公子他到底怎樣?”燕南天搖搖頭嘆道:“我也不知道!剛才我為他把脈,他身上的多處傷口都只是皮外傷,不礙事,只是、、、他的內傷、、、剛才在臺上的輪番打鬥我都有注意,幾乎沒人傷到他,只有點蒼派陳法拉打過他一掌,但我明明發現他內功深厚,足以承受得住那一掌,卻又不明白他的五臟六腑怎麼會被這一掌打傷!”
張趙二人道:“莫非他有心要讓那姑娘?”
燕南天道:“起初我也這麼認為!但他與那陳法拉雖然是舊識,但早在洛陽時結下仇怨,這不可能、、、、、、!”隨即轉身喃喃道:“我這雲弟、、、想來行事古怪!讓人捉摸不透!此事當真費解得很!”
“那便是他對人家念念不忘了唄!”海棠突然出現在幾人身後,但見海棠快步上前,一巴掌拍在邵雲胸膛,半帶責罵道:“人家對你無情無義!你卻對人家念念不忘!你這個大傻瓜!”說罷,舉起手掌又要打下去。
燕南天知道海棠表面責罵邵雲,內心卻心疼得很,但無論是耍花腔,還是真的打,以邵雲目前的傷勢,是斷然受不住任何輕微襲擊的,忙伸手護住邵雲道:“海棠姑娘請息怒!雲弟他再經不起任何攻擊了!”
海棠轉身撫著髮辮道:“那你又說他只是皮外傷!我問爹爹,爹爹又不說!你倒是說啊!他到底怎麼樣了?”言語中不免有些擔心到要哭出來的樣子。
燕南天道:“你爹爹不告訴你,是怕你誤會,受傷害!、、、他的確是有皮外傷,但內傷卻也不淺啊!那陳法拉所打的那一掌、、、那一掌名為碎心掌,是點蒼派的絕學!我想雲弟他一直故意敗退,想必是想看看她到底有沒有學《鶴頂無雙譜》!便是這樣,他才被陳法拉一掌打中!我相信雲弟他不會是像你所說的念念不忘!所以、、、所以請海棠姑娘不要誤會!”
海棠道:“他現在昏迷不醒!我誤會又能拿他怎樣?死無對、、、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