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完《鷹語》並開始日夜修煉《烈火焚天訣》以及《落鷹八劍訣》。
於是、洞穴外的大叔下,便時常會見到'邵雲‘的身影,時而練功,時而高喊,時而高唱。
在默默裡算著,三千多日子已經從我手中溜去;像針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我的日子滴在時間的流裡,沒有聲音,也沒有影子。
太陽他有腳啊,輕輕悄悄地挪移了;我也茫茫然跟著旋轉。
於是??洗手的時候,日子從水盆裡過去;吃飯的時候,日子從飯碗裡過去;默默時,便從凝然的雙眼前過去。我覺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時,他又從遮挽著的手邊過去,天黑時,我躺在床上,他便伶伶俐俐地從我身上跨過,從我腳邊飛去了。等我睜開眼和太陽再見,這算又溜走了一日。我掩著面嘆息。但是新來的日子的影兒又開始在嘆息裡閃過了。
一轉眼,冬去春來。復春去秋來。數季輪迴。邵雲已經身處此谷足足10年了。當年的小邵雲已經如今已經是堂堂的七尺男兒了。
一張俊俏的臉龐雖然未經梳洗打扮但卻顯得十分的清秀,十年沒用過“海飛絲”的長髮幾乎掩蓋了半張面容。捲曲著直至雙肩。兩道劍眉分道揚鑣直達眼部輪廓邊緣。被仇恨。以及孤單腐蝕了十年的雙眼依然炯炯有神。鼻樑不大不小恰當好處。那張十年未曾與人交談過的雙唇露出潔白的牙齒。
那身用魚刺加麻繩縫製的虎皮衣佈滿了青苔。內功也由當年的三十年快速提升了不少。
邵雲走出洞口。嘆了口氣。使出“凌波微步”向前奔了數丈,回頭看了看來時的腳印,似乎多了幾分。“一覽眾山小”的感覺。心中暗思此刻幾門武學已經修煉完畢,。
心想:應該抓只赤兔來慶祝一番。隨即便向左側樹林走去,突然一陣鳥叫聲,行走在白晝的路上,突然抬頭,一群群飛在天際的候鳥,是啊,冬天快來了,可這個冬天來得卻異常的早。天空,失去了春天的活潑,夏天的狂熱,秋天的枯燥,陰霾著臉,如同我的心那樣灰暗。
多少個四季,我喜歡常抬頭看,天空的海納百川,讓我在仇恨中獲得釋放,被禁錮的心由此敞開心房,怒放光芒。
那個冬天,被親人拋棄的我獨自一人。他去了一個離我很遠的地方,而且他走得很輕,像花瓣輕碰在你的肌膚後墜落的輕柔,我也就像遺失方向的候鳥,找不到飛往另一個叫天堂的地方。
孤獨的在冬天裡哭泣,掙扎。傳說,一個人離開了,會變成天空的星星,所以,不管在白晝還是在黑夜,我都仰望著天空,想找到那一顆發著溫暖光芒的星兒,想必那一顆就是他們吧。
即使知道他們的離開是永遠,可心卻還是一直的在等待,等待著一個屬於我的歸宿,讓冰冷已久的心找到一絲溫暖,就這樣認為著。天空成了我唯一欣賞的地方,陶醉於每一次尋找你的過程。
望著天空,再度擁有了春天的氣息。冬天過去了,那隻遺失方向的候鳥,在寒冷的冬天裡堅強的活過來了,而且擁入了春天的懷抱。可這隻鳥還依然執著著飛往最高,離天空最近的地方,因為它想和綴在空中的星兒說一次話,聊一次天,哪怕只有一句:“你們好嗎?我想你”。
來到樹林邊,果然十數只’赤兔‘往來奔跑著。‘邵雲’狂喜!呵呵我在這谷底也住了十年了,每日不是吃魚就是吃這‘赤兔’呵呵”看來這裡的兔子還真不少。十年來都沒有抓完。
心裡這麼想不過一看到赤兔,邵雲這肚子可是一早就翻滾了起來,莫說是肚子,就是邵雲這雙腳、也是早就翻滾了起來。
雙腳左右一個錯位,便踏起了五行八卦來,可憐的那些小白兔,雖然也是急如閃電,但卻哪裡快得過‘邵雲’這腳下的‘凌波微步’啊!
不肖半刻功夫,邵雲就已經抓到了一隻又肥又大的赤兔。提著赤兔的耳朵,抖了抖像和兔子對話般說道:“叫你跑!哈哈!吃兔子的方法我可多了。”
“今天啊!呵呵雲少爺!我心情好,就來一個“邵氏赤兔魚”呵呵!單聽名字就夠味道啊!”
自戀完後,邵雲奔回潭邊將虎皮衣一脫,整個*裸的身體便就倒映在潭水內,嚇得手上的那隻雌性兔子急忙閉上了雙眼、不敢看,潭水面的魚兒也羞澀的沉了下去。
邵雲就這樣抓著兔子跳到潭水內,等他再浮出水面時,手中已經多了一條手臂般大的魚,兔子就這樣被活活憋死了。
將魚塞在兔子肚子內,烤了起來、、、、、、。
第七回 滅門燕山大革命,乳臭皺燕難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