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懲罰的。
什麼是懲罰?其實也就是賜給他們一粒“銅雀大補丹”說是大補丹,但其實是毒藥,這種毒藥狠毒,可以維持三個月不發作,但是如果三個月不服解藥就會七孔流血而死。
在這“銅雀門”中像夏侯家族,這樣的大角色,那都是完全的出於忠心,而自願服下的,其他教眾,則都是被強迫服下的,有的人為“銅雀門”拼命服務一輩子,也不過是為了,能夠如期服到解藥。
而有的人,要是有什麼行差踏錯,或是不能完成任務,幾乎都是自刎而死,因為他們不願意去承受那毒發的滋味。也承受不起。
“你們是無能!沒錯!能力不夠,來呀!本座這就賜予你們大補丹,讓你們提升實力!”話音剛落,幾十粒大補丹猶如彈弓般從轎內射出。
眾人一人手拿一粒,臉上個個都是恐懼萬分,猶豫了一下,但卻不敢不服。將眼睛一閉,吞了下去。
荒唐!實在是荒唐!被別人下了毒,自己吃完後還要拜服,“多謝門主,門主萬歲!”見夏侯恩娜也要服下那粒“銅雀大補丹”一旁的李太白忙上前拍掉了手中的丹藥。
夏侯恩娜見丹藥掉在地上,焦急的撿了起來,吹都不吹一口,急忙服下。
這些人的舉動一一入了燕南天龍昭陽,和劍平的眼中。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搖頭嘆息著這荒謬的世界。
等眾人都服下了大補丹後,只聽得,轎內又是一聲冷哼。
突然一道強光從轎內射了出來直取燕南天如此強大的氣功,這在燕南天卻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忙閃到一旁,哪知這強光卻由白色變為紫色,拐了個彎繼續追蹤著燕南天,無奈之下,燕南天忙拔出倚天劍,斜護在胸前,這道強光射在倚天劍上,燕南天只感到這股強勁十分猛烈,無法阻擋。
施展了所有的內功運在倚天劍上,但卻只維持了幾秒鐘,隨即一股鮮血吐了出來,整個人被彈飛了出去。
這“夏侯劍訣”威力固然強大,但始終不及那廝深厚的內功,況且,如今燕南天還尚未將“夏侯劍訣”完全練到巔峰狀態。
隨著這一道紫色強光的結束,轎內又是一道黑色強光射出,將燕南天又是一記強烈的擊打。
被這兩道強光擊打後的燕南天,口吐幾十兩鮮血,已經毫無還手之力,命在一玄。
這時,一旁的龍昭陽,表現得十分夠義氣,推開了攔住自己的劍平急奔到燕南天身前,護住要害,對於這一舉動燕自然也是看在眼裡,但心裡確實清楚的很,知道這龍昭陽絕非那轎內人的對手。
相隔只一瞬息,轎內又是一道綠色強光射了出來,燕南天急忙起身,將護住自己的龍昭陽推到身後。
昏昏沉沉的燕南天,此刻隨時命懸一線,但卻清楚無需要這龍昭陽白白犧牲,因為此事幾乎可以說完全與他無關。
眼看這道強光就要射到燕南天腦門之際。突然一道強風疾至將那道綠色強光,化為烏有,原來是那“白衣仙女”看樣子這“白衣仙女”好似輕輕鬆鬆的將這道強光擊散。很顯然“白衣仙女”的內功應當在這轎內人之上。
隨即又是一聲強烈的巨響,燕南天但覺眼前一片迷茫完全分不清方向,隨即便感覺有人將自己穴道點住,並再也動彈不得。
“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天空中傳來如此仙曲,再細看時,那白衣仙女已經遠去。
醒來時卻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一間小茅屋的榻上,吃力的爬了起來,發現另外一張榻椅上還躺著,那與自己同道的龍昭陽以及見多識廣的劍平。
聽到燕南天的咳嗽聲,二人也相繼醒來,揉了揉眼睛來到榻前,劍平欣喜若狂驚叫道:“公。。。。公子你看他醒了!他醒了啦!”
聽到叫聲,屋外的李太白也聞聲趕來,攤手抓住燕南天的右手,像模像樣的把起脈來。
“嘶!。。。你小子命真大啊!這樣都不死,而且全無受傷的跡象。看來你小子倒是有兩分資質。”
氣息薄弱的燕南天這才勉強坐了起來問道:“前輩!。。那人是什麼人?怎內功如此了得?晚輩幾乎是一招都招架不住?”
“一招?要是你能接得住人家一招。。。不。是半招。那你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頂尖高手了。”李太白捋了捋鬍鬚,傲然的說道。
將軍魏武之子孫,於今為庶為清門。
英雄割據今已矣,文采風流今尚存。
學書初學衛夫人,但恨無過王右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