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來!”這一聲巨吼、著實嚇了身旁兵卒一跳。
那小將接過大斧、向城下虛劈一斧,隨即縮回大頭,噔噔噔、、、往城門下奔來,不一陣。城門被開啟,殺出一員彪將,眾人細看去,可不正是城牆上那位黑袍小將,但見那小將面如黑炭,雙手揮舞大斧,嘴裡一陣哇哇大叫,朝長孫無忌奔來。
長孫無忌見小將這般氣勢匆匆奔襲過來,將長槍一揮,左手撫摸著鬍鬚,洋洋的等待那小將殺過來。
那黑袍小將哇哇一鎮怪叫後,便來到長孫無忌身前,起手一斧‘力劈華山’,長孫無忌“哼”一聲輕哼,右手將長槍一架,只聽得“噹啷”一聲,那小將但覺雙手發麻,順勢將大斧一收,縮回右手,放在嘴邊一吹,隨即又是一陣怪叫:“哇哇哇!挖耳朵!”便是一斧橫了過來。
“撲哧!”還沒待長孫無忌笑出來。
一旁的燕南天卻笑了起來。這天下武功,五花八門,但多是以剛猛為名,卻哪有人將武功招式起為“挖耳朵”這名。
那小將一斧劈過,卻被長孫無忌將長槍一豎,“噹啷!”一聲便將大斧格擋開來。
那小將兩招不得,長孫無忌身後數萬大軍一陣倒彩!噓得黑袍小將無地自容,這時聽得燕南天這般怪笑,隧棄了長孫無忌,拔馬便戰燕南天、、、。
燕南天見那小將又是一大斧‘力劈華山’,手中又無長兵器格擋,只待那大斧劈自面門,右拳一握,看準了那小將手腕出,“咔咔!”兩拳,便將大斧博了回去,那小將見一斧劈空,但覺手腕疼痛難忍,身後大軍又是一陣倒彩,小將更是惱羞成怒,將大斧一橫,又是一招挖耳朵,直取燕南天頸部,燕南天也不著急,從腰間取下倚天劍,劍未出鞘,劍鞘便已經在瞬息間“啪!”一聲,便點住了那小將穴道,隨即便即動彈不得。那小將雙眼輪轉,手中大斧尚自懸在空中,使出全身力道,卻怎麼也動彈不得。以為是燕南天施展了妖法!
口中大罵道:“你這廝如後這般厚顏?竟然使妖法!有本事!我等明道明搶打一架!如何?”
燕南天看了看長孫無忌,見一旁的長孫無忌此刻也是捧腹大笑,也不作答。
那小將見自己這般怒吼,卻沒有人理會自己,心下一急,差點沒哭出來,:“乾爹!你!你這麼這般容忍別人欺負我啊!嗚嗚嗚!”
“哈哈哈哈!”那長孫無忌拔馬來到小將身前輕言道:“喲!你這程家大斧!嘖嘖!看來還是沒有練到家啊!啊!鐵牛!”
“他!他!他使妖法!這!這不能算數!不算!不算!”那被喚為鐵牛的小將解釋了一番,隨即又怒視著燕南天道:“喂!我說!你這妖道!可敢與我程鐵牛、正兒八經的打一架?”
燕南天對這黑袍小將一無所知,一拿不定主意,隧又望了眼長孫無忌,長孫無忌微微點了點頭。
燕南天見長孫無忌點頭了,也就從旁邊士卒手中接過長槍道:“在下燕山派掌門燕南天!你這黑斯!好生無禮!何故喚我作妖道?”
那被喚作鐵牛的小將、吱牙咧嘴的動了動血盆大口,焦急道:“打就打!什麼輩不輩?我乃魯國公、程咬金之子!程鐵牛是也!看斧!”
話音未落,大斧直劈燕南天面門,燕南天但覺此人力大得很,想必手中長槍要是橫著當上去的話,必定會斷掉,隧也不接招,只將身子一側,避開了一斧,那程鐵牛見一斧劈空,也不停留,當即將大斧在頭頂繞了一圈,又是一斧劈將過來,燕南天只覺臉上一股寒風拂過,將上身往馬背一貼,又避開了一斧,當即將戰馬向後拉了幾步,笑道:“這招莫不是‘挖耳朵?’”
程鐵牛見兩招無法接近對手,乾脆將大斧往肩上一扛,探手挖了挖鼻孔道:“你這妖道!好生無趣!既是打架!何故又一再躲閃?莫不是怕了我程大將軍手中這巨斧?”
燕南天越聽越好笑,心道、這廝倒是有趣,本就沒有學問卻又要裝作很有學問的樣子,好!那我並不用內功,只與你過招,且看看你這廝有幾把刷子,心裡這樣想,手中長槍直指程鐵牛道:“好!如此!我燕某便來會一會你這廝!”
言罷,*雙腿一拍,催馬衝將過來,程鐵牛大喜,捲了捲袖口道:“早該如此!”言罷也催馬殺將上前、“噹啷!”只聽得一聲巨響,燕南天手中長槍應聲則斷,兩馬擦身而過,燕南天大驚!這傢伙好大的力氣。棄了手中半截木棍,看了看腰間倚天劍,猶豫了一下,最後從身邊盾刀兵手中取過大刀。殺將過去。
那程鐵牛見一斧斬斷了燕南天的長槍,心下很是得意,將大斧交到左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