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雲心道:“我幾時跟傻丫頭這樣說過”海棠向他使了個眼色,邵雲就不言語了。
李太白笑道:“我瞧他手腳沉穩,內功根基不差,但怎麼瞧都不止一道內功”
海棠走出數步,叫道:“傻哥哥,來。”邵雲正在遲疑,海棠道:“你不顯顯本事,他老人家怎麼個指點法?”邵雲一想不錯,向李太白道:“晚輩功夫不成,您老人家多指點。”李太白道:“稍稍指點一下不妨,多指點可划不來。”邵雲一怔,海棠叫道:“看招!”搶近身來,揮掌便打。邵雲起手一架,海棠變招奇速,早已收掌飛腿,攻他下盤。李太白叫道:“好,傻丫頭,真有你的。”海棠低聲對邵雲道:“用心當真的打。”邵雲提起精神,使出烈火焚天掌法,雙掌翻合,虎虎生風。海棠竄高縱低,用心抵禦,拆解了半晌,突然變招,也使出父親葉松仁傳授的“烈火焚天掌”來。
只見她雙臂揮動,四方八面都是掌影,或五虛一實,或八虛一實,真如桃林中狂風忽起、萬花齊落一般,妙在姿態飄逸,宛若翩翩起舞,只是她功力尚淺,未能出掌凌厲。
邵雲自打在谷底並一直專研“落鷹八劍式”只因當年在谷底時,功力尚淺、所以對於“烈火焚天掌”卻沒有太深的研究,此時眼花繚亂,哪裡還守得住門戶,只有憑藉深厚的內力防守,左肩右肩、前胸後背,接連中了四掌,海棠使出全力,邵雲也不覺疼痛。
海棠一笑躍開。邵雲讚道:“傻丫頭,真好掌法!”
李太白冷冷的道:“你爹爹這般大的本事,你又何必要我來指點這傻小子武功?”
海棠吃了一驚,心想:“這烈火焚天掌乃是聖鷹之功,爹爹說從未用來跟人動過手,他怎麼會識得?”問道:“劍仙,您識得我爹爹?”李太白道:“當然,他是‘葉黑’,我是‘李白’。我跟他打過的架難道還少了?”
海棠心想:“他和爹爹打了架,居然沒給爹爹打死,此人本領確然不小,難怪江湖人稱‘李白’可與‘葉黑’並稱。”又問:“您老怎麼又識得我?”
李太白道:“你照照鏡子去,你的眼睛鼻子不像你爹爹麼?本來我也還想不起,只不過覺得你面相好熟而已,但你的武功卻明明白白的露了底啦。南丫島武學家數,老夫我怎會不識得?這路掌法,天下也只有你這黑如鍋底的爹爹和這傻小子邵雲才使得出來。嘿嘿,你那兩味菜,第一道水煮魚,實為川菜。第二道湯卻是南丫島的魚頭豆腐湯”
海棠笑道:“你老人家料事如神。你說我爹爹很厲害,是不是?”李太白冷冷的道:“他當然厲害,可也不見得是天下第一。”海棠拍手道:“那麼定是您第一啦。”
李太白道:“那倒也未必。二十多年前,我們夜黑、李白、雙司馬、薛仁貴、夏侯恐、以及槍王張繡、我等在大嶼山絕頂比武論劍,比了七天七夜,終究沒有分出最厲害,我們幾人都是天下第一。”
海棠道:“你說的那些人是誰呀?”
李太白道:“你爹爹沒跟你說過麼?”
海棠道:“沒有。我爹爹說,武林中壞事多,好事少,女孩兒家聽了無益,因此他很少跟我說。後來我孃親去世後爹爹整天不理我,不喜歡我,我偷偷逃出來啦。以後他就在南丫島守著我孃的墳墓了。”說到這裡,低下頭來,神色悽然。李太白罵道:“這老妖怪,真是變態。”
海棠慍道:“不許你罵我爹爹。”
李太白頓了一頓,說道:“四大神兵,方天畫戟,常勝槍,落鷹神劍,倚天劍,,方天畫戟並就在薛仁貴手中。常勝槍便在槍王張繡手上,落鷹神劍便是你爹爹手上的劍,當年的落鷹神劍就是你手上的雌劍,倚天劍則是夏侯家族、夏侯恐手中。我們這些人都沒有分出高低”
海棠道:“夏侯家族?嗯,他們都是愚蠢之輩,我瞧他們也稀鬆平常,傻乎乎的為曹家銅雀門賣命”
李太白道:“是嗎?那都是夏侯恐的後人了。聽說他的後人中夏侯恩娜武功最強,但終究還是將倚天劍拱手讓給燕山派掌門燕南天了”
海棠聽了燕南天的名字微微一驚,開口想說話,卻又忍住。
邵雲一直在旁聽兩人談論,這時插口道:“是,南!燕南天說過他繼承了夏侯家族的倚天劍法,但沒有提到是如何繼承的。”
李太白道:“燕南天雖然是繼承了夏侯家族的武功,但他不代表夏侯家族,他是個好大喜功之人,他武功算盜取了夏侯家族的的。嘿,你這楞傢伙笨頭笨腦,你岳父聰明絕頂,恐怕不見得喜歡你罷?”
邵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