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妹子!你。。。你沒事吧!”邵雲被胡杏兒這一說給弄得摸不著頭腦,認真的伸手探了探胡杏兒的額頭。歇斯底里道。
“我哪有啊!你。。。。。。”胡杏兒忙推開邵雲的手,嬌聲道。
“哎呀!雲大哥啊!你。。。你!你真的不記得了嗎?”胡杏兒踱著腳,像足了大小姐發脾氣的模樣。
“我記得什麼呀!你倒是說清楚點啊!我!。。。我真的不知道誒!”邵雲見胡杏兒焦急的樣子,深怕她就在這大街上發飆,於是忙問道。
“誒!算了!不說了啦!不說了啦!”胡杏兒快步往前走著,不理會邵雲。
邵雲撓了撓後腦勺,撅著嘴想了半天,但怎麼就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邵雲那上嘴唇本來就夠翹的了,這麼一撅嘴,那嘴唇顯得更是翹了,伸出舌頭探了探嘴唇,隨即又用牙齒拔下那高高翹起的上嘴唇,很是迷茫。
這時!一個路人裝了一下他,這才醒了過來。
“咦!人呢?”剛剛還在呢?怎麼?。。。。。。”忙左右看了看,始終不見胡杏兒的身影,忙快步向前追了過去。
見那胡杏兒正半蹲在一個地攤旁。看得甚是入迷。搖了搖頭,也過去蹲了下來。
見這地攤,竟是一個年過六旬的老者,正在編織著蚱蜢。又見胡杏兒手中也拿著一對蚱蜢,捏著竹籤,搖搖晃晃,甚是好玩!
“咦!我想起來了!你!你是。。。你是大妹子!”邵雲有些激動,說話也有些吞吞吐吐。
“雲大哥!你。。。你終於想起來了呀!我!。。。我就是大妹子啊!”胡杏兒將手中蚱蜢晃得更高,咧著嘴笑說道。
“我還以為你忘了呢?”胡杏兒哥們般的在邵雲肩上重重的拍了拍。嘿聲道。
“怎麼會呢?我怎麼會忘了呢?呵呵!還記得那是在我七歲那年!我跟南哥下山玩耍,結果走散了,呵呵!當時啊!我都餓壞了,還是你給了我一個饅頭呢?”邵雲回憶道。
“呵呵!是啊!可是你答應過,要買個蚱蜢送給我的呢!”胡杏兒也激動的說道。
邵雲昂首想了想“記得那時候自己身上的錢丟了,這大妹子把自己的饅頭分了一半給自己,自己還答應以後要送個蚱蜢給人家呢!可是再後來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大妹子咯!”“我!。。。。。。”邵雲正待要說什麼的時候。
“噓!”胡杏兒伸出右手食指按住了邵雲的嘴唇,示意不要說。隨即又指了指邵雲的身後。
邵雲應聲轉過頭,正見一大對人馬經過,原來是崆峒派的人馬,為首的便是那崆峒派大弟子鄭中基。騎著高頭大馬,形象很是威武的很。
“這幾天!咱們這天河鎮,倒是挺熱鬧啊!”一個村民指手道。
“是啊!這樣的排場也是見怪不怪的啦!不過我聽說,這點蒼派來頭可不小啊!近幾年很是活躍的很啊!估計今年的武林盟主極有可能便是點蒼派了呀!”同性的壯漢道。
這時又有幾個莊稼人湊了過來,婆娑的問道:“是不是啊?難道那燕山派,會輸給點蒼派嗎?”
剛才那壯漢又答道:“誒!你真是隻知其一不知其所以然啊!你沒聽說過,那燕山派昔日掌門‘燕劍輪’早已退出江湖,不問世事了嗎?”
“噢!這個我聽過!不過我聽說大門下有八傑,他那八個弟子可是厲害得很啊!難道。。。?”那莊稼人又問道。
“嘿嘿!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時有多了數十個愛打聽的路人圍了過來。
邵雲,胡杏兒二人也湊熱鬧般的湊了過去,且聽聽這位大哥如何評論這武林盛會。
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那壯漢自然是高興得很,提高嗓門道:“嘿嘿!各位大概都沒看過上一屆武林大會吧?嗯!嘿嘿!且聽我一一道來。”
“嘿嘿!眾位可能以為那燕山派還是當年的燕山派吧!嘿嘿!其實不然!那八傑中的五傑‘邵劍英’在當日被同門師兄弟爆出其身份原來是魔教中人,而且還可能正是那‘聖鷹教’教主邵風雲之後,當場夫妻雙雙自刎,留下遺孤邵雲,下落不明。”
“而自打那燕盟主退出江湖後,燕山派更是亂成了一鍋粥啊!”眾人“譁!”了一聲!隨即又用心聽了起來!
只有一個手拿鬼頭大刀的壯漢喊道:“怎麼個亂成一鍋粥?你倒是說說看啊!”
那說書的壯漢平了平雙手讓大家安靜繼續道:“怎麼個亂?嘿嘿這可就有的說啦!且說那八傑中的排行老大,燕廣德,本就是掌門燕劍輪之子,理應為燕山派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