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聲一起,除了左、右、兩翼在奮戰,中軍軍陣都開始了最後的調整,準備前進。
“殺殺殺!”士兵們不斷的呼喊,等待著衝擊,氣勢如泰山壓頂一般不可抵擋。
“主公!”
隨著一聲急促的叫聲,斥候來報:“啟稟主公!黃巢押送官鹽,正好經過廉州!正在陣後!問是否需要加入戰陣!”
“加入!?加個屁啊!你給我通知黃巢!官鹽是我們盾州的經濟支柱,任何一趟運往其他行政道德鹽都不可以有意外!叫他原地等待!戰陣結束後,繼續趕路!”
“是!”
為了引屈突通野戰、讓施琅遲遲不來,好給屈突通製造壓力、對峙這麼久,邵雲的重甲鐵騎卻一直閒置,讓他氣悶不已。現在終於是他發揮的時候了。
邵雲龍吟槍一揮。重甲騎士們也開始準備,這些騎兵所乘坐的戰馬都是精挑細選的,各個健壯。馬身都披上重甲,只露出眼睛和四蹄。戰士們也是全身重甲,只有眼睛和手露了出來。
隨著隆隆的啼聲,八千騎士從軍陣中馳騁而出,在陣前列隊,準備出擊。
“衝!”隨著邵雲的命令。騎兵們開始了衝鋒、現在大家都只管前衝就是了,左右都在僵持、誰也幹不倒誰,最後的勝負,就要看中軍的結果了。
屈突通見邵雲終於肯出馬了,以不到自己一半的兵力發動攻擊,看來這邵雲真的是瘋了。我倒要看看你這些騎兵有什麼威力,哼
“咚咚咚咚”戰鼓在起,陣中紅旗連揮。邵雲長槍一擺:“隨我殺。”
重甲騎兵們紛紛持槍衝鋒,他們大多以長槍為武器,只有長槍折斷了才會使用戰刀衝擊。
轟隆隆的啼聲響起,這些重甲騎士一聲不響的發起了衝鋒。好像一群幽靈一般,除了鐵蹄踏地的悶雷之聲與衣甲鐵片撞擊的嘩啦聲外在無其他聲音。
屈突通前軍計程車兵看著這些面無表情的怪物騎兵衝了過來,心中充滿了恐懼這些騎兵的臉都在鐵面具裡,能看到他們地表情才怪
“兄弟,你怎麼在發抖?”
“我不是發抖。是地在抖”
“是嗎?好像真是啊。奇怪,難道有地震?”
後排的兩個士兵說了兩句都閉嘴不敢再說了,臉色煞白的互相看著。地震是沒有,可這震動,只可能是前面衝過來那麼騎兵造成的吧,錯覺一定是錯覺
“放箭。”屈突通前軍的弓箭手紛紛放出手中長箭。可箭雨落到這些重甲騎兵的身上卻被彈開。紛飛地箭雨密集如蝗,卻連一個敵人都沒有射倒。
前排計程車兵已經看著這些經歷了箭雨、卻絲毫無損的騎兵衝過來,肝膽俱裂,只有緊緊的握住手中的長槍。希望老天保佑,自己能活下來吧。
咚咚的一陣陣悶響,伴隨著嗤嗤的長槍入肉之聲,鐵騎兵衝入了屈突通前軍陣列。無人能檔,很多人直接被撞飛了出去,噴出一口鮮血,悄無聲息的死去。
除了馬嘶之聲,這些鐵騎兵就是死也沒有發出聲音。簡直就不是人類
“鬼啊。”和鐵騎兵作戰的人都崩潰了。對於這些鐵疙瘩一樣地傢伙,他們還有作戰的勇氣,可看到即便長槍刺入敵人的身體,這些騎兵一聲不吭的死去或者繼續廝殺,誰還有勇氣和這麼一群鬼一樣的騎兵作戰。
這些傢伙不是人,是地府輪迴中逃出來無聲修羅。不知死亡。沒有感覺,沒有聲音,這些傢伙不是人。嶺南軍計程車兵害怕了,喪失了膽氣和鐵騎兵作戰。他們想跑,可四周都是人,跑也跑不快,只有閃避開這些衝鋒中的騎兵。
一個接觸,屈突通的前軍亂了。屈突通打死都不敢相信、區區八千騎兵,竟然能這麼迅速衝破自己的陣腳,眼看陣腳大亂、急忙派親兵們不斷的斬殺逃跑者,大喊著:“臨陣脫逃者。殺無赦。”但是依然不能阻止士兵們地逃亡。
“快跑啊,這些不是人,是鬼。”呼啦啦的無數人轉身逃跑了,他們實在沒有勇氣和這些鋼鐵怪物對抗了。
眼睜睜的看著前面的人被這些鐵騎撞飛,瞬間就死去,後面計程車兵們頂不住了。本來衝擊中的騎兵就是無比可怕的,只有藉助縱深的軍陣消磨他們的速度。以死亡換取騎兵速度地減緩。
可這些鐵騎兵似乎速度永遠不變一般。沒有絲毫延遲,永遠那麼有力量的衝鋒。刀砍不進。搶刺不入。卻不停揮動手中的長矛與鋼刀收割著敵人的性命。
有一個逃跑的,就有第二個。當無數人開始逃跑後,再有膽子的人也開始畏懼了,緊跟著就跑,前軍不過一刻就被這些鐵甲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