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頭腦便如此木?這倒不得而知了。
南惟仁正自沉哦之間,柳不化自屋中走出道:“南兄既來為小女提親為何只站在門口不進來,難道老夫門前懸有殺人之刀?”南老爺笑道:“數年不見,柳兄還是快言快語神儀不減當年。”邊說邊與柳不化走進屋中。
延坐後。柳不化對南惟仁道:“南兄今來可是為你兒南勘求親?為何不見聘禮,難道你們南家想悔婚不成?南兄,我女芸兒已被你的寶貝兒子抱過了,按禮數男女肌膚相親既是夫妻何況她被你兒抱過,否則讓我女芸兒今後如何做人?我只要你南老兒一句話,你認還是不認這門親事?”
南老爺避而不答親事一節,而是笑道:“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難移。你這名諱不化二字依然故我,真是令人不勝欽佩之至。”
柳員外焉有不知南老爺的弦外之音,諷刺自己迂腐未改,然而涉及禮數門風之譽,加之對女兒柳芸小姐的欠疚和舐犢之情。今見南勘人才一表雖不甚中看,但能配給南惟仁這個刑部有名的鐵面判官的兒子,也不辱沒了柳家門風,故裝痴賣傻,實是出於對自己掌珠的一片私情。他知道南勘回家對南惟仁提起今日之事,和我不可理喻的逼婚,南惟仁知我脾氣必前來我家,以探芸兒病之名探聽我逼婚的口風。我倒要看看你這鐵判的本事,能不能揣測出我的心理,我且裝痴賣傻,看他如何與我理論。
柳不化對南惟仁道:“南兄,你我同朝為官多年彼此相知個人的脾氣,不必兜圈子我只要你一句話,你是要還是不要芸兒這個媳婦?”
南惟仁笑道:“芸兒做我兒的媳婦,我自是求之不得,但當以治好芸兒之病為第一要務。不知我說的對否?”
柳不化心道:好你個南惟仁,你只說對芸兒為媳求之不得,但又不明確認同這門親事,只是以治好芸兒之病為由,責我不宜此時談婚論嫁,他真不愧為鐵面推官。對我這人見人頭疼的老不化,竟避重就輕委婉迂廻的轉到了芸兒的治病上來。哼,任你有千條妙計,我有一定之規,我且裝做不知你南老兒的意思,待我賴他一賴。
對南惟仁道:“南兄所言我甚心慰,求之不得的詞意,便是求,而得不到的意思。今既你求,我便遂你願讓你得到。如此你我親翁兩廂情願小女與令郎的親事便是定了。我與你這南老兒不做親翁也不行了。我遇見你這位會彎彎繞之人只好吃點虧,隨便你拿幾樣聘禮我也不予你計較了,誰讓咱們是老同僚老朋友呢。”
南惟仁心中暗笑:你這個老不化,只顧自說自話,那個便與你兩廂情願了,何時答應你勘兒與柳小姐的親事了,你分明是玩文字遊戲賴婚,看那柳芸小姐之份,今我也不與你計較了。
原來數年前,南惟仁在故舊相聚柳家時曾見過柳芸小姐一面,對柳小姐的容貌,用落雁沉魚、閉月羞花來形容,恐也難以表達。那時他便有心向柳不化為南勘提親,但自己兒子這付尊容雖自己百看不厭越看越愛,可是柳不化若是見到勘兒這對黑眼圈給自己來個閉門羹,自己這張老臉可就沒處放了。
今天天假其便勘兒救了柳小姐,而那老不化偏又歪纏非將女兒嫁給勘兒,儘管柳不化採取的極端方式很難令人接受,但勘兒因禍得福,確是事實,但儘管如此,我也不表露出來,對於柳老兒的話算是預設便是了。
想到這裡對柳不化說道:“柳小姐之病可曾延醫看過,他們怎麼說?”
柳不化嘆道:“郎中們說小女芸兒是中了一種不知何種劇毒之物所傷,只給她開了一付普通的解毒方劑,所幸中此毒者並不甚疼痛,只是稍癢而已。但顏面膿腫卻是慘不忍睹。”說罷不禁目中流淚。
南惟仁嘆道:“可再找名醫及早診治,以解柳小姐的病痛之苦。我這裡便回去,與勘兒商討如何偵得那惡賊之蹤,及早捕獲該賊以索得解藥,為柳小姐驅毒,以便使之早日康復。”
南惟仁辭別柳不化回到家中不提。
你道這柳不化為何見到南勘懷抱柳芸小姐回來,便借題逼婚。而南勘這位平日可算得是能言善辯之人,對柳不化的歪言邪理只是心裡暗駁,而不直言回敬。這是為何?
前文表過這南勘既是奎星轉世。在臨凡前曾在天庭的御花園觀花之時,只因對那海棠情有獨鍾,不由自主的吻了海棠花,這叫褻觀是不拘小節的人所為。可是對於有元神的百花諸仙來說,奎木狼此舉無異於戲辱了海棠仙子。所以奎木狼吻了海棠花後,而使花枝亂顫是海棠仙子的含羞所致。
這海棠仙子自奎、亢二星一進入御花園,見奎木狼對牡丹等花,邊看邊評呆頭呆腦的樣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