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張言、南勘二人應試時購置的臨時住所,也是與袁天罡、李淳風的對敵戰場。後來張、南二位盟弟高中文、武狀元,太宗皇帝下詔為新科文武狀元起蓋狀元府,這座無涯客棧已完成了它的使命,故而狐、鼬二仙在張、南二位盟弟歸裡完婚時,便將這座客棧轉賣給了一位頗具商業頭腦複姓司馬的商賈。
果然這位司馬先生初時借無涯客棧中應試高中的張、南二位狀元公的名氣、加地利和人氣,這座無涯客棧很快火了起來。住宿、就餐之人絡繹不絕,後來由於張、南二人的不斷升遷,無涯客棧的生意也如日中天。過往商旅以能住上無涯客棧而能發利市而趨之若騖。而到酒樓飲宴之人都望能沾上點張、南二位清官二十年前餘留下來的一腔正氣。儘管這是人們的美好願望,但卻反映出了人們普遍愛戴清廉之官的心理。此話帶過不提。
故地重遊景象已非,南勘訂的又是二十年前與張言在文武考後在這間思念狐、鼬二仙時,二仙突然出現相會的雅間裡擺了一桌酒席。狐、鼬二仙與張、南觸景生情,狐仙想到人生一世如過眼雲煙。當初的那兩個稚氣未脫的青年舉子現在已是位列三臺的國公了。可為國為民反被逐出京城,明日即要從哪裡來回哪裡去了。從此不知女主哪天高興想起二人又將其召回京城,若是不高興可能也就在家鄉自生自滅了。人活著真是艱難啊!爾虞我詐、明槍暗箭,幸喜我這兩位盟弟豁達大度,尚能挺立宦海峰頭而不沉沒。這次比當初估計的結果也好一些,不是罷官而是榮退。可是值嗎!我看他倆還算值!為人短短几十秋能為黎民百姓著想,能為百姓做點好事、善事就算值了!如果這兩位盟弟若像托塔天王那樣為那背後之人背黑鍋落罵名,那才叫不值呢!而當官的若不能像他倆一樣兩袖清風一腔正氣,為了幾個銅臭而被身首異處那才叫不值呢。你貪得再多幾座金、銀山,你死後能帶走一文嗎?還累得家人跟著受苦,自己死後落下罵名那非但不值反而是對家人造孽
鼬仙推了推狐仙道:“大哥你想什麼呢?”
狐仙回道:“啊!沒想什麼?只是想三弟、四弟當年尚未成親,如今子女都以成親快有娃娃了,人生在世猶如白駒過隙,昨日與咱們在此桌同飲的人如今已屆不惑之年了。”
鼬仙道:“今日與三弟、四弟是舊地重遊是喜宴,你不要發懷古之憂思了!”低聲道:“別掃了大家的興。”
狐仙振作道:“感謝三弟、四弟為我與你二哥餞行,此次別離不知何年再聚?”
鼬仙搶道:“什麼何年再聚,想聚就聚唄。一跺腳駕雲不就來了嗎,這還能愁住你嗎?”
“誠如二弟所言有緣千里終相會!”狐仙舉杯道:“咱們共飲此杯祝兩位老弟榮升國公!”
“好!”鼬仙首先響應一舉杯道:“先乾為敬。”首先飲乾了杯中之酒。
眾人一同舉杯一飲而盡。酒席上由鼬仙掀起了高潮,氣氛熱烈起來。大家互相敬酒一陣陣歡聲笑語。
南勘舉杯對狐、鼬二仙道:“此次一別不知二位哥哥仙蹤何往?”
鼬仙道:“大哥說了他先領我去江南杭州他家去玩一段時間,然後再到塞北長白天池我家去玩,玩夠了再說。”說完還向狐仙眨眨眼問道:“是這樣吧大哥?”
狐仙笑道:“看把你二哥美的,我答應領他去杭州我家玩一段時間,順便給他物色一名美女做你們的二嫂。只要你二哥同意,我出白銀十萬兩為你二嫂置辦嫁妝。不過這幾天你二哥住在三弟家,我可不知道他去沒去什麼街什麼巷沒有,四弟你幫我查查,否則我對不起你們的二嫂我那未謀面的弟妹。”
鼬仙道:“絕無此事,絕無此事!”
南、張二人知道這兩個老頑童又開始逗笑了。
張言故意對鼬仙道:“大哥既出十萬兩白銀幫你娶二嫂,你怎麼回報大哥呢?”
鼬仙道:“那還不容易,投桃報李唄!大哥至今光棍一條,到我家後我出十兩銀子幫他娶一位大嫂。大哥比我大了好多歲,沒我英俊瀟灑,對付著給他娶一位噘嘴大娘做他的妻管夫人吧。”
南思胡笑道:“狐大伯花十萬兩銀子給你娶一位西湖美女做二伯母,你怎麼才拿十兩銀子給大伯娶一位噘嘴大娘呢?你老可賺大發了。”
鼬仙笑道:“你小孩子家懂什麼。我這是冒天大的危險才肯花十兩銀子幫你大爺說媳婦。自古蘇杭出美女,你狐大爺在杭州西湖邊上住了那麼久,保不齊就有那麼一個半個相好的。若是她們一個向我要情人一個問我尋老公,你說我不是花十兩銀子買夾板氣受嗎?”
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