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陲之地西涼州,竟能遇見靖國夫人妹子。而且都是為了私事來西北,這不就是緣份麼!"
“瞧衛國夫人洪姐姐您說的,咱們姐妹能在這裡碰面,緣份固然是個因素,可我來玉門雖為私事,可是聖上恩准的哪。”
“噢!靖國夫人妹子如此說,倒教愚姐不明白了。你我已為人婦,並無職務羈絆,不知靖國夫人為何以私事還勞煩聖上恩准?”
“這個這個,是對皇上的崇敬嘛!”
“哎呀,我真愚鈍。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層呢。如今看來今後愚姐凡事還真得虛心向靖國夫人妹子你這位老師學習呀!請教您時可千萬要不吝賜教啊!”
“衛國夫人姐姐您太客氣了。在姐姐您這位聖人面前,我哪兒有什麼資格對姐姐您賜教啊!”
“靖國夫人妹妹您太過謙了。目前、現在、眼下愚姐就有一事請教妹妹救我之策。我此次離京來西涼探姨母之病,行前未及奏明皇上。回京後若皇上怪罪下來,我當以何言答之?”
“衛國夫人姐姐,對於此事你儘管大放寬心。你為私事離京,當然不必面聖請辭了,而我來玉門是為公事公——私兼顧,這公嘛,就是代表夫君三思,到玉門關憑弔以身殉國的六思元帥。這私嘛,就是借犒軍隊伍而彰顯皇恩浩蕩的威儀到玉門關放鬆一下因公、因夫俱疲的身心。就算是假公濟私吧。”
洪芍心道:我幾句奉承話就使她忘乎所以的露出了狐狸尾巴。雖初戰告捷,但窮寇勿追,恐急迫之下適得其反可就事倍功半,甚至**尾巴令我無隙可乘了。先穩住她才為上策。
她故作痴呆的道:“原來靖國夫人妹妹,是為了以身殉國的武六爺的祭悼而來玉門,妹妹名義上是代表太尉祭奠英靈,可這件事經過皇上的恩准,這意義可就變了。也抬高了武六爺的身價不知多少倍。因為你不但代表了武太尉,從某種意義上講也代表著聖上對武六爺的皇恩浩蕩啊!靖國夫人妹妹負此重任,怎可說是假公濟私呢!”
母丹本為說漏嘴而懊悔,聽得洪芍如此理解自己的玉門之行,暗暗慶幸自己見機的快,幾句瞎話便把此行的目的矇混過去了。不過今天之事畢竟是個失誤,在今後這段與她相處的日子裡,一定要慎之又慎以防橫生枝節。她笑對洪芍道:“衛國夫人姐姐真會說話,我哪裡有什麼身負皇命。來玉門只為散心而已,純屬私事而已。”
墨芝心中暗笑:這洪芍、母丹二人也忒沒勁。兩人的爺們為了繼承皇位而明爭暗鬥,而這倆娘們倒是互相恭維有禮,但表象的後面是什麼,哼哼
看天已近辰時,墨芝對母丹、洪芍笑道:“衛、靖兩位夫人,一對新妯娌,是否把這家長禮短的嗑坐到車上去嘮?我們霸著官道堵塞了商旅的交通,不是招人罵麼!你們坐到車上邊走邊嘮,就是嘮它個昏天黑地,翻雲覆雨,也礙不著別人不是。喂,你們看二位侯爺夫人的車駕已走遠了呢!”
母丹羞澀的笑道:“墨侍衛長真會取笑人。我與衛國夫人兩個女人怎會有那翻雲覆雨之事!”
洪芍笑接道:“可不是嘛。開玩笑也不看地點,轎車不是太尉府內宅,我也不是三思兄弟。墨侍衛長放心,轎車上是絕不會發生你所形容的那等事的。”嘻嘻嘻
“嘻嘻嘻好你個洪芍、衛國夫人。你撿我的便宜不是?還不跟我上車,看我怎麼和你算帳。”母丹拉著洪芍跨上了她的轎車。
母丹、洪芍二人一路說說笑笑,一眾人逶迤來到了玉門關署衙。按下不表。
書接上文,南勘、張言急步趕赴總兵衙門,南勘、張言,長孫策跪接聖旨。
柳芸捧旨宣讀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忠勇侯南勘、無畏侯張言,平叛西夏國妖兵後又率留守玉門自奉節將軍長孫策以下官兵,撲防毒鼠固我玉門城垣,而滯留玉門。為表對西征將士與邊關守軍的恪盡職守和為國之忠忱。特賜御酒三百壇、白銀一萬兩犒賞玉門關三軍將士,以望再接再厲為國盡責。
欽此!…
年…月…日”
南勘、張言、長孫策三人領旨謝恩。南、張二人與衛國夫人洪芍、靖國夫人母丹見過禮後,南勘不顧眾人在側,徑直走到愛妻柳芸身前,握住她的手問道:“你近日可好,胃還墨芝身形一晃來到南、柳二人身前嗔道:“我說你這個難看的熊貓。臉比城牆還厚的公猴,你還沒謝過你小姨的護駕之功把你老婆完整無損的送到你的面前也就罷了,你怎麼見到小姨連招呼也不打一個,就閻王爺拉弓——射(色)鬼進門般直撲美女呢?你的眼裡還有我——你小姨嗎?你可真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