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在外設結界,為不讓外頭的病氣入內。
白駒逸每治療一戶人家,便送每人一道符,說是符,其實只是帶有他指令的紙張,令羈羅所下之病源,因返回指令而無法進身。
今日風和日麗,雲捲成絲,日陽照頂,化盡一片陰鬱的病氣。
“好了?”劉羽臻揚燦笑,見自街尾最後一戶人家步出的白駒逸,忙不迭一展雙臂衝上前,緊挨在他懷中。
“嗯,不過此鎮雖已解決,卻仍有其他城鎮尚存病氣。”白駒逸托起她的頰,以指腹輕磨她的頰。“看其速度,待回到白翼堡準備婚禮還有一段時日。”
“不要緊,百姓比較重要。”
白駒逸深凝她幾眼,故意問道:“那我呢?我跟百姓比起來,誰重要?”
“你也太容易喝酸醋了吧。”
“是啊。我天天都在喝酸醋。”白駒逸以指壓了壓她的額。“你也該帶上黑帽紗了,不管男人女人都愛瞧著你看,讓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劉羽臻聞言心底喜孜孜地,她微踮腳尖,隔著黑紗吻上他的唇,又速退回,低笑幾聲,旋身而離。
興許幾日的安然,已令劉羽臻心頭縈繞的不安感降低,甚至不停告訴自己,幾日前所見的紅點只是自己眼花,那不尋常的氣流拂動,也是自己多想了。
回到分堂前,劉羽臻蹬足而躍,如雁飛旋而上,皓白衣袂飄揚,化作一條白絲掠空,再一翻身,直透偌大視窗,縱身竄入房。
她足方沾地,身後一股氣息直襲而來,猛一旋身,白駒逸已展雙臂,將她擁入懷中。
白駒逸手執帽沿將之脫去,透出那頭不同色彩的髮絲,隱隱綻紅,他低俯吻上劉羽臻的頰,濃醇帶魅地低笑道:“連你也不愛走正門了。”
“是啊,學你的。”
其實他回到夢石鎮也有二十來日了。可除了褚南萍與他的護法知曉他回來外,其他門人一概不知,就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