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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了!

“旭崢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她啜泣的嗓調仿似無助的孩童,苦鹹的淚水化入無味覺的羈羅口中,只剩平淡。

眷戀、貪戀,該死的美味!

“旭崢救救我,救救大家”不知道了,她就當作旭崢真的“顯靈”了,她不知該怎麼辦了。

羈羅沒有出聲回應,可心緒卻不停飛旋,好似真成了趙旭崢,心疼她、疼惜她,想將她緊緊抱住。

忌妒,趙旭崢十分忌妒白駒逸,也難過劉羽臻這麼快就移情別戀,可又希望有人能替自己疼惜她,白駒逸或許正是最適合的角色,可是他又十分捨不得。

該死的。自己竟開始分析趙旭崢的情感!不能,不能被他影響!

羈羅猛然將劉羽臻推開,見她呆愣地看著自己,他以掌抹去唇瓣上殘存的滋味,胸腔明顯上下起伏,是因壓抑所致,驀一旋身,赤發如絲醞化紅芒,一擺玄色衣袂,化作燕蝶凌空騰出,於天際成一弧線,再成點,消失無蹤。

他走了,狼狽地逃走了,再這樣下去,他怕會管不住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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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霞紅橙綻彩,雲絲延展似花,與豔麗的天化為相反之景,應盎然的大地,僅有蕭瑟的沉鬱。

瘟疫,僅一週就已失控,由南邊往北如火如荼地蔓延開來,新的病氣、新的症狀。夢石鎮再度受到波及,鎮上死氣沉沉,連褚南萍也病了。

劉羽臻的頰,自白駒逸清醒後便一直是溼的,因淚使然。

同樣都是羈羅,可她心態卻有所不同,不得不說,她覺得有些對不起白駒逸,就因那日的深吻她的心有一段時間只想著趙旭崢,被有著趙旭崢意識的羈羅給填滿了。

不過現在的她一心掛念的皆是白駒逸,不忍他受苦。心疼他因蠱毒所受的痛楚,無力幫助他,只能陪在他身側,流淚。

她看見了,確實看見了,像蟲一樣的物體於白駒逸體內蠕動,每動一分一毫,便疼得他齜牙裂嘴,甚至拿起匕首劃開有著蟲形浮腫的肉,然而,當血噴濺之際,裡頭僅有深黑色,濃稠的血,半點蟲子的影都無。

他知道這是蠱,卻不知是何蠱;他知道另一個自己來過,卻不懂羈羅他為何要對自己下蠱,但是他慶幸著,慶幸劉羽臻沒中蠱毒,慶幸另一個自己沒有傷害她。

黑色的血化成塊,沾於他身上多處,每當劃一刀,痛楚便能停歇幾刻鐘,這疼自日出到日落,夜幕降下蠱才會停歇,這時他才能安喘休息。

劉羽臻不斷為他施法治療,無奈其傷只消癒合又會發作,如此一來劉羽臻反倒不忍讓他再次劃傷,見他反覆難受,手指都因忍耐而烙入手臂之中,沁出了鮮血。

可這般不斷地自殘,血已流淌過多,一週下來,縱使實時包紮,也無法令他慘白的臉色紅潤,怎麼進補都無用效。

他說他不會屈服的,即使面對的是另一個自己,他也不會認輸的。

這幾日。劉羽臻有好幾次想去找羈羅,怎奈白駒逸總會緊抓她不放,他道:“對我而言,我的命,百姓的命,都沒有你的命重要。”

聽及這話,她的淚又再次淌滑而下。

三日前,她原想趁白駒逸睡下之際偷偷離去,去尋羈羅,孰料卻讓白駒逸發現了,抱病追上她,見他如此劉羽臻怎敢再走,他的病情也因這般而加重了。

可是劉羽臻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不只因為白駒逸,還有百姓

劉羽臻轉首望天,此時天已染上深藍,夜幕降下,白駒逸體內的蠱毒也開始緩歇,這時她皓白的掌撫上白駒逸的身,一股暖氣細細地為他癒合傷口。

白駒逸動了動泛白的唇,吐了一氣,乏力地苦笑道:“今日終於過了。”

番外,不一樣的婚禮 第一百三十六節 見羈羅

第一百三十六節 見羈羅

劉羽臻蹙雙眉,眉眼間陰鬱未化。俯首輕啄他乾澀的唇瓣,柔聲問道:“餓了嗎?適才丫環端粥上來,因你還喊疼,所以並未給你,現在粥可能有些涼,我去熱了熱再給你。”

自褚南萍生病後,就由分堂內的丫環負責兩餐和一些瑣碎之事。

“不用這樣剛好。”白駒逸緩撐起身,輕輕地抱住她,啄吻她頰上的淚珠,於她耳際呢喃,熱氣拂撩著。“看樣子想娶你似乎有些難了,若非現在這樣,我還真想吃了你。”

他斷斷續續的話語,似用盡全力才奪唇而出,虛弱得令劉羽臻心疼萬分。

“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個。”她想笑卻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