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是在同你玩嗎?”白顏瑜優雅地將酒壺擱在一旁的茶几上,伸手撫上她的頰,就在霎那間換了個神情,那笑豔麗得令劉羽臻轉不開視線,只有愣然看望的份。
“錦玥,如果連你也不擔心自己的性命。我又何必為你操心?”白顏瑜笑挑著眉,突捏了她的頰一把,斂了神情,神色又恢復原先的凝重,可指上力道依舊未減。“請你重視你自己,這樣我才不會覺得自己像個傻瓜一樣。”
“我沒有不重視自己啊”劉羽臻倍感無辜地瞅著他道。
“喔”白顏瑜再次挑了挑優眉,鬆開指,他抄了一旁的酒壺,將之遞到劉羽臻面前,噙著淺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將它喝了吧!”
番外,不一樣的婚禮 第一百九十三節 以口渡酒
第一百九十三節 以口渡酒
“呃”劉羽臻聞言一怔。語噎在喉中,未幾回神,皺了皺鼻道:“我知道你故意這樣說,不過我不喝就是不喝,不到最危機的時刻,我不想”
語未畢,驀見白顏瑜執起酒壺仰首一飲,濃唇的芳香含在口中,他不由分說地捧起她的頰,低頭湊近她臉龐,貼住她半啟的丹唇,將桂花香酒渡進她的唇齒間。
一陣濃芳沁入口中,劉羽臻喉嚨未咽,胸口之氣猛地上湧,驟然用勁一噴,“噗”地一聲,濃郁的花香水氣,全一股作氣地濺上白顏瑜的臉龐,沾溼了他的面容,他雙眸大瞠,呆愣地瞪視著劉羽臻。水珠自他額前的瀏海淌滑,也自兩旁髮鬢滾落,全沾上衣襟,特是狼狽。
望著他愣然的面容,劉羽臻緊閉的唇瓣再也抑制不住地迸出一口氣,含著無法壓制的喜悅,恣意地爆笑出聲。
極少時候能見白顏瑜露出這種呆滯的模樣,劉羽臻望著僅離兩拳之距的臉龐,咯咯地笑出了聲,那笑如燦開的牡丹,笑彎了她的媚眼,忘了適才的吻,又或者說不在意適才的吻,此時在她的眼中只有白顏瑜,狼狽的白顏瑜。
原先因突如其來的水酒噴臉,令白顏瑜為之怔愣,後又因劉羽臻燦爛的笑靨,令他再度忘了反應,直待劉羽臻險些笑岔了氣,抽痛背後的傷勢,他才為之回過神識。
“痛”劉羽臻笑得淚水迷濛,唇是上揚,可眉頭卻是緊蹙,她哀嚎幾聲,將臉貼在枕上,舉起左手欲拭去白顏瑜臉上的水珠,卻被他一手箝住。再次,他仰首含住掌中的桂花酒,低頭湊近劉羽臻的臉龐,欲吻住她的唇,將水酒渡進她的口中。
有了一次的教訓,第二次她更是當即反應地撇開了頭,孰料白顏瑜鬆開她的手,改扣住她的下顎,略帶霸氣地吻住她的唇,將水酒渡入。
“噗”地一聲,桂花酒再次被她使勁噴出,這回水漬迸上了兩人的面容,劉羽臻再也笑不出來了。
他是認真的!
當下,劉羽臻的想法即是如此。
“不要!”劉羽臻轉過頭,將臉埋入枕內。
今日白顏瑜一大清早就來此殿,還遣開下人,原來是有其目的,他要她喝下桂花酒,後幫她治療,可她就是不想讓白顏瑜的身分曝光,當初在火場有火掩護。如今在宮殿內,驟發的魔息與靈力,縱使只有短暫幾分甚至幾秒鐘,也一定會讓古靖煌發現的。
“錦玥,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了。”白顏瑜將她的臉扳回,神情凝重,眉眼間的擔憂表露無疑。“你的傷都是因我而造成,就算如你所言,到時讓皇上發現了我的身分,即使是死刑,也是我所應得。”
劉羽臻別過螓首,將臉埋在枕內搖搖頭,靜默好半晌,她才抬頭略帶哀怨地瞅向白顏瑜道:“對待我,難不成你只有內疚,沒有半點友情之類的嗎?”
不可否認,她現仍是非常想和白顏瑜當朋友,如同當初在他府邸久住時,那樣的日子是她非常向往的,不是愛情,是友誼雖然當初的他,對她沒有半分真實,一切都是演戲,她還是十分喜歡當初的日子。
“內疚?是我是內疚,我是自責,但是”白顏瑜伸手將她的上半身攬了起來,半倚在他的胸前。劉羽臻微抬起頭,睜著一泓不解的亮眸,與他雙目對視。望進他那雙火熾炯炯的眼瞳,見著他那張與自己十分相似的臉龐,少去了常掛在唇角笑容,不知怎地,竟令她心跳突漏了一拍。
“但是什麼?”劉羽臻巴眨著眼,面對他突然的親暱,俏臉也不由得染上一層迷人的嬌紅。
“錦玥你曾說過,過去在天界時,你一廂情願地愛著我,卻因自己為魔帝之子,魔化時險些殺死了我”
“不是險些,是真的殺死了你。”劉羽臻淡斂長睫,未有掙扎地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