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羽臻哼了聲,使勁地扳著他的指,現在彼此都具有一定程度的靈力,現在的劉羽臻因為並非吞下丹丸而變身,是因發燒而轉為神祇。靈力不太穩定,對上神祇模樣的古靖煌,因彼此年歲上差別甚大,想與之抵抗雖是不難,可是比起凡人肉身的他,還麻煩了點。
若可以,她真不想動武。
“好,我說,你靜靜聽著,別亂動好嗎?”古靖煌反手箝住她的掌,與她十指交扣,因自身後緊攬,是以,未見著此刻她因困窘而燙紅的俏臉。
“白顏瑜是參與了,更準確來說,這是白顏瑜提議的計劃。”他唇瓣隱隱觸碰劉羽臻的耳珠,似吻卻又不重,惹得劉羽臻全身麻癢,他嗓音濃醇道:“如果你不走,我就將這計劃說給你聽可好?”
白顏瑜竟是白顏瑜!這計劃到底是什麼?為何沒有告訴她?而且他又為何要瞞著無緣徒兒,私下將檔車的使用方法,告知那些佯裝她的百姓?
白顏瑜可是想幫助她,還是別有目的?
劉羽臻凝神垂眸,問題不停於腦中翻轉打滾,一時無了反抗,兀陷凝重的沉思,未注意此時的自己幾乎是偎在他懷中,仿似情人一般,相貼相依。
“那個小洛。你暫且先別同白顏瑜提及我今日有出現,還有我出現的訊息必須封鎖。”除了白顏瑜,還有羈羅,她甚怕讓他知道她現身於宮內。
“好,你說什麼我都依你。”
“那我說請你放手可好?”
“不好。”古靖煌聲中參著笑意,相扣的指鬆開,上移至她的頰,輕撫摩娑著。“除了這個,其他你要什麼我都依你。”
“我就只要這個和適才說的,其他都不用了。”
“喔?那麼那些冒充你的百姓呢?你可不管他們的死活了?”
好啊,認為她不會見死不救,故意這麼說是吧。“那些流言也是你放的,我為何要擔心他們?”
“流言是我放的沒錯,可他們會佯裝你入宮,為求一個願望,卻是你指使的,要不我何必這般麻煩,直接”他語未落,當即被劉羽臻給截了去。
“我?我哪有。”劉羽臻拍開他的掌,手肘一擊,撞上他的腹部,令他因疼而收手後退,也使她有機會旋身躍離。足落,距他已有三丈之遠。
“呵,別說不是你講的,那為何他們都知道我們的事情?”
“我怎”話未落畢,劉羽臻瞬間滯住,眸一轉,暗忖著:“難不成這也是白顏瑜所寫?還是另有他人?倘若是白顏瑜,他可是想幫助我?”
“我知道你不記得那一百年的事情了,可是你記起來了吧,你吞下封心丹後,對凡事都冷淡的那段時日。就算不是全都記上了,也該記起一些才對,要不怎可能將往昔的事情,告訴那些佯裝你的人呢?”
劉羽臻眼珠子打轉,心緒也跟著轉了幾圈,她不知該不該將白顏瑜所做的事告訴他,還是默不出聲,靜看白顏瑜到底想做什麼來?
她想,當第一夜裡飲酒,由白顏瑜的態度看來,應該已知道不少他們的故事,甚至比她還清楚,所以讓百姓冒充她的主意,有無可能真是白顏瑜做的?可是之前曾問過他,他卻說不是
劉羽臻擰雙眉,眸一掃,明白自己不能再這樣待下去了,可是等會若開門,讓外人見到無緣徒兒神祇的樣貌,不知會不會被嚇到呢?
念頭方閃,竟突見一道白光掠過眼前,她心一凜,下意識揮袖施法隔擋,然而,在看清空中光芒所現咒字之時,她速凜神,手劃劍印,喃咒朝古靖煌指去,一抹白光自她指尖乍放,虛空中浮現著與適才相同的咒字,卻又更加璀璨。
白芒瞬間擊上古靖煌的身子,當下,他擺動的手臂一滯,霎那間,仿若成了僵硬的雕像,除了五官外,其他四肢動也不動一下。
“竟想對我落下定身之術。這招是還給你的。”劉羽臻雙臂環胸,朝他撇了撇唇,未幾,卻是喟嘆又言:“小洛,現在的我真是沒心情同你玩了,你所放的流言,對我來說不痛不癢,與其浪費人力在那上頭,倒不如專心治國。”
番外,不一樣的婚禮 第一百六十八節 生疏
第一百六十八節 生疏
“一萬年了,你離開天界已有一萬年了。這段時間我幾乎沒有休息,我也是很努力在治國之上,可是我這麼努力,你有看到嗎?”
古靖煌雙瞳凝鎖著她,濃郁的悲傷已在心裡瘀成哀怨,湛綠眼眸氤氳霧芒,淚無再滑,可劃過痕跡的心扉,卻仍淌著萬年未歇的血。
他一直都放不開,他一直都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