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她的身子難以遏制地發著顫抖,直至燙紅的鐵板離開她的手臂之上,她的震顫仍舊不歇。
劉羽臻乾嚥唾沫,望能將奪眶的淚水咽回,她咬著唇,不再發出哀嚎聲。這兩日的折磨令她明白,面對這些女獄卒,她愈是哀嚎,她們愈是興奮。
不疼不疼不要想就不會疼,沒事的給她們玩一會兒,累了便好,就像昨日一般。
唉,前天她們才挨完苔刑,也不知是她們臀肉較多,還是打得其實不多不重,所以昨日就有精神虐待她了。
“吶,你畫不畫押?”女獄卒陡然上前,手中握著不知自何處而來的藤鞭。上有小刺,抹了一層厚重的辣油,光接近就足以燻鼻,得令劉羽臻大瞠的雙眼玻�穡��鋅志宓那樾髦荒藶裨諦牡祝�土�Ш可�倉荒苧氏隆�
靜默半晌,她才緩緩闔眸,回以拒絕的搖首。
咻咻的落鞭聲劃破空氣而下,衝擊著她耳內的鼓膜,劉羽臻咬著牙,緊握成拳的指尖幾乎陷入掌心之中,她忍住漫身的傷痛,衣著上原已化幹,由鮮紅成為褐色的斑斑血跡,如今又滲上血紅,為囚衣添上刺目的色彩。
她恨不恨白顏瑜?恨啊可是白顏瑜是羈羅,是被不明人士給利用了,所以那恨每轉到這念就化為濃稠的悲哀,想恨卻恨不下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她只祈求白顏瑜能良心發現早些來看她,她得忍耐,等待他來見她,屆時所有的怨恨便是了結的時候了,就算羈羅本尊不答應,她也管不著了,只要白顏瑜應了,便是要她畫押也值了。
既然羈羅過去能為她忍住三十萬年的情意,為了她而傷心,來到這世界。她以為他傷身傷心而彌補,呵僅是短短的兩、三年罷了,一年抵十萬年,夠值得了。
來到這世界,她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