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開堂審案過?直接入獄等秋後處決,難道不會太草率了嗎?還是說這邊的律法便是這樣。現行犯中的死罪囚犯,不用開堂審理?如果能開堂審案,她還有一線希望的,只要能證明她是錦玥
其實她曾想過幾個逃跑的方法,卻又不確定行不行得通,其中一個方法甚為危險,但是保證能越獄,只是倘若失敗慘的不只肉體,還有靈體,至於其他方法
劉羽臻苦惱地咬著指甲,多日未修剪,已長了許多。
驟然間,劉羽臻站起身,伸長手臂穿過了木欄,朝坐在木桌前的獄卒揮了揮手。
“大哥!呦呼,獄卒大哥!”
“幹嘛?”獄卒蹙起雙眉,冷啐了一聲,抓起酒壺灌入咽喉,面露不耐。
“那個麻煩大哥幫個忙可好?”劉羽臻輕齧紅唇,眼神流轉間,透著無意的嬌媚,頓令瞥眸過來的獄卒由不耐的神色,轉為隱隱不自在地害臊。
孃的!之前怎沒發現,這女人的眼睛怎會這麼媚呀!
獄卒低低一啐,有些捨不得撇開眼瞳,他滾了滾咽喉,熱燙的烈酒不及他雙頰飛上的紅潮悶熱。煞是詭異。
劉羽臻投以一泓清澈的桃花眸,不覺自己神態有何勾媚,僅是衝著他笑,她思忖著,想要求別人幫忙,總不能繃著臉吧?
一抹邪念突掠獄卒的腦際,卻登即被理智給壓回,令他再次抄起酒壺,一飲而盡,再以袖抹唇,嗤聲道:“咋麼著,幫你啥?”
真是該死!她可是有白大人罩著,又會武功,縱使一腳栓了鏈子,也是玩不起的。
“這可否給支笛子讓小妹解解悶。”
獄卒聞言又啐